无一物,而是挂着一幅儿童画。
小猪佩奇?
“不是?”中岛敦也注意到了那张小猪佩奇的画像,走上前翻了个半月眼,“画丢了就这么敷衍的吗?”
周围都是世界名画,这个佩奇……可谓格格不入。
不过,吐槽归吐槽,他还是认真检查起小猪佩奇画来。
“嘶——?”
在照相机对准了佩奇照的时候,中岛敦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敦桑?”月见里芽衣听见中岛敦的声音,忙问道。
这一问,那张佩奇好巧不巧落入了她的眼睛里。
月见里芽衣拼命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身上早已脱了力,勉强才能站住。
她分明看见,佩奇的眼睛变成了红色,一行鲜红的血,从猪眼上缓缓流下。
“……?”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在漆黑的夜里,每个人都好像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只有一个人不同。
“喂喂,佩奇桑,你的眼睛流血了——要不要去眼科看看啊?”江户川乱步看上去一点也不害怕,甚至还走上前去,垫着脚企图去擦掉小猪画作上的血泪。
然后就是“咣当”一声。
巨大而尖锐的声响划过了周围的寂静,愣在原地的三个人以及被太宰治紧紧揪住不能行动的泉镜花这才回过神来。
江户川乱步无辜地耸耸肩。“我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把这行血泪擦掉而已,然后就撞到了这座石膏。”
“真是的,你在干什么啊乱、芽衣桑……”中岛敦叹了口气,扶起那石膏像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摔坏,这才准备放回原位。
这种只刻到了脖子的石膏像,对于拥有“月下兽”的中岛敦来说十分好搬,他一下子就举起来放在了桌子上。
可就在中岛敦准备把石膏像推回原来靠墙的位置时,不禁“咦”了一声。
“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啊……”
其他几个人听了,也连忙过来查看。
只见,桌子的角落里黏黏糊糊地染着一片红色的东西。
太宰治:“这这这、这是血吗?”
“放心啦太宰桑,这好像只是普通的红色颜料而已。”中岛敦仔细端详了一下,又闻了闻确定没有血腥味,这才说道。
太宰治长吁一口气。
“太好了——这个石膏像在佩奇画的正下方,我还以为那佩奇流的血泪,真的落到桌子上——”
太宰治边说边看了那幅画一眼。
他说了一半的话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变、真的变了!”
只见,原本的还是小猪佩奇的画,变成了世界名画《呐喊》。
……?
在场的人表示他们真的惊到了,以至于反应过来江户川乱步拿起一截红颜料,就要给《呐喊》里面容扭曲的小人也画上血泪的时候,根本来不及去拦了。
乱步桑——!
这画不是给你玩的啊——!
除了泉镜花和太宰治外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江户川乱步却丝毫没察觉到,而是拿着那些红颜料开心地说道:“嘻嘻,第一次见到《呐喊》这图,我就想这么做了。”
话音次一落,“刷”的一声,画又变了。
一张女人捂着脸痛哭的图,画风颇有些抽象画的味道。
小猪佩奇、呐喊、哭泣的女人……这三者会有什么联系吗?
月见里芽衣心想着,拿起手机准备把画的内容记录下来。
刚刚解锁屏幕,她就看见手机里收到了一条的邮件。
【名侦探的推理时间到了!】
是乱步桑……?
月见里芽衣刚刚打开邮件,耳边就是泉镜花的一声惊呼。
“对面窗户!职员室,有人!”
月见里芽衣不由得朝着职员室望去。
一道人影靠在窗户边,看了这边一眼,很快跑开了。
再一看——
美术室内已经没有了泉镜花的身影。
…………
十几分钟后,职员室门口,三名少女并排站着,手上拿着她们的“罪证”。
几日后期中考试的答案。
月见里芽衣:“……”
武装侦探社众人:“……”
所以说抓到的是一群准备作弊的女学生?
“对、对不起!”其中一个小女孩吓得眼泪流了出来,“我不该考试作弊,也不该装神弄鬼吓唬大家,呜呜呜呜我——”
那女孩扎着双马尾,样子看起来很可爱乖巧。如果不是站在这里,根本让人无法把她和这种违规行为联系起来。
装神弄鬼……?
中岛敦尽量温柔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