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血两虚,脉细而无力,是气血亏损、气血不足的脉象,加之腹部新伤加旧伤,需马上包扎止血,我开个方子,今夜可能会发热。”
立夏拿着诸葛大夫写的方子,去了药房取药,将军府因杨昭文常年病体缠身,所以专门开辟了一处备药。
杨昭武替他换了身衣裳包扎妥当,杨昭文深觉得身体乏累,喊道“阿兄,你快些回去换洗安歇吧。”
“可是这就你和立夏,我担心瑾王殿下醒来不便。”
杨昭文无语“阿兄,他这个死样,预计今晚不会醒了,有立夏在呐!你快些回去。”
拗不过自己的妹妹,杨昭武只能应声“好!有事你让立夏给阿兄传话,阿兄即可过来。”
杨昭文推着他往门口走去“好啦,参参知道阿兄最好啦!快些回去吧!”
待她阿兄离去,立夏也端了药过来“小姐,你的药也一起喝了吧!”
“行!”只是他这药怎么喝?杨昭文预想着“立夏,我把他嘴弄开,你喂他喝药。”
在两人合力之下,可算把药喂完,杨昭文身觉疲惫不堪,只能吩咐立夏看着点“立夏,我要去睡会,你先看着他,有事喊我。”
“妹妹,和我过几招吧…”俊朗地少年声音响起“…我听说山里的梅花都开了,白茫茫雪地上点点红梅,画面美不胜收,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而后一道沙哑的少年声音“…我带你回家…你能不能别死…”
“…快带你妹妹走…”中年男子的声嘶力竭。
“阿父!阿母!”女子悲痛欲绝地喊道。
猛然惊醒的杨昭文,回想起梦境又是各种声音,愣了不知多久,才稍稍从恐慌中安静下来,眼泪豆大颗滚落不经意流入口中。
她抬起手轻抹眼泪,杨昭文瞧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李淮商,立夏靠在桌子上睡着,她起身拿起披风盖在立夏身上。
走近床前,发现李淮商脸颊泛着红,她抬手放在他额上,确实是发热了。
杨昭文用毛巾在打湿放在额头上,热了又打湿,来回几次,不知怎的,她觉得头晕眼花,倒下时才发觉身中迷烟。
李淮商疲惫得睁开双眼,入目皆是熟悉的摆设,他不知自己如何回到王府的。
暗一,一直在身旁守候,见他醒来,跪地请罪道“王爷,属下保护不周,请王爷处罚。”
李淮商脸色煞白,半坐起身“起来吧!昨夜新雨如何?”
“师姐她没事,这两年都这样,只能依靠银针压制,师父也老是不见人,说去给师姐寻药,把自己寻不见了。”说话的是昨日从毒医谷回来的暗七。
暗七打趣道“王爷,你可知我们是在哪把你捡回来的?”
李淮商从暗一手里结果茶水,没有看暗七一眼,他又自顾得说了起来。
“就在王妃处!”
正准备喝水的李淮商,听闻此话呛了一口水,这才用疑问的眼神扫向他。
“王妃救了你,半夜我们就去把王爷您捞回来的,为了不引起将军府的人注意,我还专门放了迷香。”暗七骄傲地说着。
“谁和你说她是王妃?”
“迟早的事,我师姐可不喜欢你,早点娶个王妃不好吗?”暗七低声嘟囔道。
他的话李淮商自然听见了,会武之人的耳力自不同常人,只是他也未说什么,暗七身为毒医谷的少主,自是和暗一他们不同,他是前两年才为他做事的,到底也是为了新雨,这嘴和谢长风倒是有的一拼。
李淮商看向暗一问道“酒楼之可派人处理?”
暗一回道“昨夜已派人处理,此事应无人知晓,殿下!昨夜属下与安乐公主到达你晕倒的地方,与天辽国的人遇上了,除了领头正关在王府中,其余皆杀了。”
李淮商看着窗外“除了天辽国,还有那绿衣少年,可知是哪方势力?”
“那绿衣少年属下已派人去查,不日便有消息,昨夜之事晟王殿下已知晓,王姑娘之事,属下未曾提及。”暗一手抱剑说道。
李淮商还在看着窗外,语气平淡“暗四,暗五可有消息传回?”
“暗四传回消息,他与暗五在王虎家蹲守几日,发现有一封信。”暗一从怀中拿出信件,递给李淮商“王爷,请看!属下认为这医官应是不知晓王虎已死,才会像往常一样传信,信是从明尧城传来的,写信之人是当年陵城一战的医官,他们两人已经赶往明尧城,不日便有回信。”
“行,你下去吧!”
暗一走了出去,想起了什么,又退回到原位,欲言又止。
李淮商看着他“有话直说。”
“王爷,王...”李淮商眼神微变,暗一只能把妃字吞入腹中。
“杨小姐又救了您一次,您要不要表示点什么?比如礼物什么的?”暗一谨慎地询问道。
李淮商眉微蹙回道“人参?”
暗一面露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