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战瞪起眼，胡子气得都竖了起来。
“我说的不是事实？”
商隐拍着大腿，站起身。
“您老有什么要吩咐的就赶快说，我很忙。”
“你能忙什么？你有什么可忙的？学习吗？”
商战轻蔑地哼了哼。
“小学时的成绩倒是不错，可从你上初中起，就一直倒数第一。复读的事要不是我插手，你现在指不定蹲在哪个犄角旮旯混呢。”
商隐背对着他，眯了眯眼，随即不在意地笑笑：
“需不需要我谢谢您？”
早知道这小子油盐不进。
拄着拐杖的手指张开，活动了两下。
商战阖上眼，沉声开口表明叫他来的意思：
“姜老的孙女，今天下午见见。”
“没空。”
“见见！”
“……”须臾，薄唇轻扬，“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