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玉佩也不见了!银票……都不见了!”
怎么财物都不见了?
事关民生,李萌曜睡意尽失,快速穿上衣裳打开房门。
“呜呜呜,怎么一夜之间,我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没了?”女人坐在大堂中央,嗷嗷地哭。
高大男摸着她的头安慰:“没关系,日后我再挣!”
文弱男小声道:“日后我少花点。”
皇帝:……
她看向穿戴整齐的绿豆眼,“报官吧。”
绿豆眼摇头,“没用,我这里经常被盗,官府的人来了好几遭,查无所获。”
“什么?”
“其实,今日看到有人来,我都不敢相信,毕竟我这儿臭名昭著。”
文乐妃皱眉,“难怪之前你问我们怎么会来这儿,原来知道的都不会来。”
女人哭得更大声了。
“其实他们一来,我就知道今晚不会安宁,果不其然……”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说了我还怎么挣钱?”
女人猛地歇了哭声,“你不说,我的钱都没了!”
“我已经少收了,”绿豆眼一脸认真,“考虑到你今晚会有的遭遇,我特意少收了好几两银子呢!”
!
武墓妃不解,“那你怎么没少收我们仨的?”
“你们穷啊,不会被盯上。”
李萌曜:……
无论是对富人的无视,还是对穷人的蔑视,绿豆眼的行径都叫她看不过去。
“你有没有想过,你少收的钱,最终都会落入小偷的手中。”
绿豆眼一愣,喃喃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李萌曜掷地有声:“我有理由相信你是监守自盗!”
绿豆眼一滞,“你胡说!”
皇帝命武墓妃找来最擅长查案的官员,在帝王的施压下,抽丝剥茧,顺藤摸瓜,很快真相大白。
第二日,武墓妃好奇地问皇帝,“贼人就是那小眼睛?”
“不是,不过虽然不是他,但和他是一家。”
武墓妃:“……啥?”
“贼人即将嫁给他的亲妹妹。”
“我怎么越发听不懂了?”
“店主他娘说,要嫁给她女儿,必须携带千两嫁妆,可那人家境普通,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于是便剑走偏锋,走上了行窃这条路。”
“那为何要在自己大舅子这儿下手?”
“羊毛出在羊身上。”
武墓妃:“……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李萌曜抬了抬下巴,“你该回去的意思,武谦妃他们已经来了。”
顺着她的视线,武墓妃向后看去,见到来人,猛地踢了一脚旁边的桌子,“他们赶着来投胎啊!”
皇帝:她是阎王啊?
她看向坐在另一旁面色落寞的文乐妃。
“劳你帮我做件事。”
男人一愣,急忙站起来,“这是怎么了,为你做事不是应该的么?”
“此地治安不好,官员无能,以至盗贼猖狂,屡屡犯案。需得引以为戒,惩前毖后。你回宫后立刻与其他文妃共商合计,务必加强全城治安管理,着人日夜巡逻,严防盗窃。”
“是!”
文乐妃坐上文喜妃带来的马车,依依不舍地离开。
武墓妃不想上武谦妃带来的马,因为这一别,陛下就属于别人了。
好伤心啊!
但由不得他,武谦妃轻而易举把他推上了马背。
武力的悬殊让同是武妃的他心更痛了。
想跳下马,对上男人凶狠的神色,他又怂了。
他好像他娘哦。
都一样的凶!
就这一愣神,武谦妃拍了个马屁,他一下飞驰出老远去。
在马背上快颠簸出脑震荡的时候,武墓妃忍不住想,同是妃嫔,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好想念温柔的文乐妃。
皇帝三人出了城,便是荒无人烟的郊外,走了好大一会儿,除了他们仨,再没别的人。
“陛下,要不下一次就让人从宫里送一架马车来,省得现找,累着您。”文喜妃体贴地说道。
李萌曜摇摇头,“我是微服私访,访的是民情,就得过百姓过的日子,体察民生,当完完全全地置身其中。”
文喜妃点点头,“是我狭隘了。”
“哼!”
望着一旁乱哼哼的武谦妃,文喜妃没跟他置气。
毕竟,已经气过了。
在昨夜飞鸽传书,知道陛下的落脚点后,他天还没亮就坐上了马车,立志要最早看到陛下。
可不想,刚到客栈门口,就遇上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