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驸马是非当不可(1 / 2)

文和妃义正言辞:“我本就年长,若无名分,只怕阿惜会被指摘不敬兄长。”

文惜妃急白了脸,“我连个奴才都没有,若再无名分傍身,只怕谁都能踩上一脚。”

“阿惜,”文和妃一脸地不赞同,“你若想要奴才,之前怎么不说?你要说了,公主会不给你安排一个?都进了公主府的大门,怎么还与公主这般生份?”男人看向公主一脸正色道:“阿惜自来这般患得患失,我身为兄长,本有照看之责,但我与他皆是扶风馆里出来的,身份尴尬,怕久处惹人非议,还望公主日后多多费心,常伴他左右,如此,谁还敢不敬他?”

“这话你也说……”

“住嘴,我知道你敬重我这个兄长,但我一个做兄长的,还能与你争不成?”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离阿姬一锤定音:“那驸马就由阿和来做。”

此话一出,文和妃的脸惨白一片。

落在离阿姬的眼里,只觉得这如玉面庞比书里的男妖精还勾人,三魂七魄都要被他摄走了一般。

“阿惜,日后我会多多陪你。”

“我用不着!”

“什么?”公主迷离的眼神一下恢复清明,厉色刚现,文和妃就大声呵道:“男人合该坦坦荡荡,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别总是当人言不由衷,背后伤春悲秋。”

问言,离阿姬脸色才好转。

“阿惜也真是的,都已经住进我公主府了,还与我见外什么?”

文惜妃低着头一言不发。

心里只恨不得把文和妃给一口吞了,从前不知那人这般奸诈,趁着陛下去打探消息,把他往死里坑。

“不过你身边没人伺候也确实不像样,我便……”

“我不需要。”文惜妃冷声道。

眼见公主又要不悦,文和妃急忙找补:“公主莫怪,阿惜说话向来言简意赅,尤其心中欢喜的时候,更是惜字如金。”

“唔?”

“他生性敏感,不想叫人窥见其内心,往往做出一副冷模样。”

公主半信半疑。

“唯恐溢于言表,将来事与愿违,叫人笑话。”

离阿姬这才笑了,“本宫既然承诺对你好,便一定会对你好。”

谁稀罕?

文和妃心里气得很,谁都不想搭理,不防他“兄长”一掌拍到他肩上,叫他不得不抬起头。

文惜妃恶狠狠地瞪着文和妃,心里抑制不住地想:若他是武妃,打不死这笑面虎!

“你想要什么样的奴才?”公主笑问。

“不用。”

“我阿弟的意思是他只想与公主长相厮守,不想无关紧要的人过多干扰。”

文惜妃心里那个气啊,一阵一阵地冒着,快掀起他的头盖骨!

他这头气得要死,离阿姬却欢喜得要死,谁不喜欢被人爱慕?

公主也一样。

何况爱慕她的人也得她爱慕。

“你放心,日后我一定常常去看你。”离阿姬双眼色眯眯。

文惜妃:这日子是一点看不到头。

文和妃:“莫不如今夜公主你就陪着我阿弟吧。”

说时迟那时快,文惜妃死死咬紧牙关才没喷出心里那一腔血。

怎么说呢?

他人还没死,却能看见阎王的嘴脸。

文惜妃这头要死不死,公主那儿却欢喜得要死,只恨不得立刻就把月亮打上天。

“这不合适。”文惜妃忍着不晕死过去,努力说道:“咱们没名没分的,若是随随便便在一起,只怕落人话柄,我一个男人不在意,可公主的名声万万不能因我而有瑕。”

离阿姬:……

“本宫还在意那些?”

“三人成虎,积毁销骨。”

男人一脸认真的样子看得女人着迷,但……大可不必。

“谁敢议论,我就要谁的命!”

文惜妃缓缓看向站在他身旁的男人。

“便是公主不在意,可兄长呢?”

“我自然不……”看着对方晦涩的目光,文和妃心里陡然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公主不知,兄长自来了这离溪国,听说了公主的美名后,就对公主生了情愫。”

且不说文和妃是怎样一副见鬼的表情,离阿姬首先就没绷住。

她的……美名?

自从她养面首以后,京城里谁不骂她,不说别人,就罢了官的那位,七老八十的年纪,跟骂街妇人一般日日下了朝就在她门外叫骂,说她臭名昭著也不为过,这怎么还……还传出美名来了?

“世人都说公主怜香惜玉,常怀爱才之心。”

离阿姬:……还能这么说?

女人目光灼灼的眼神叫文和妃一口气滞在心口,差点没守住君子之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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