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搞什么?”
刃应欢正气急败坏,爬起来怒骂,“这个东西站不稳!!”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问题,他拎起将天绛,笑得令人恶寒,“你试试就知道了。”
将天绛四爪并用,在空气中翻腾,可抗议无效,她还是被丢到了那个三尺灵器上。
片刻后,将天绛玩的不亦乐乎,她稳稳当当,随着箱体的游动自然起伏。
“这个好玩!”
“这是狗玩的。”刃应欢不愿意接受现实,蹲在地上研究其他东西。
他又找到个套在头上的古怪灵器,套上后眼前自然出现画面,耳边是旁白的声音,这简直是带着声音的话本子,刃应欢看得津津有味。
他不知看了多久,故事落幕,刃应欢投入故事当中,惆怅的将灵器摘下,却发现三尺漆黑灵器上已经没了将天绛的身影,白墙也恢复如初。
“小黑?”他唤了一声。
看了一圈仍然没看到小黑狗,刃应欢喃喃自语,“难道在玩捉迷藏?”
刃应欢开始翻箱倒柜,可这屋子再大也就这些东西,他甚至想把头伸出窗外,但被一层奇怪的东西拦住,虽然看起来是个窗,实际却是封闭的。
“将天绛?”
走了?
丢了?
他压下心底的焦躁不安,只好往门外去找,打开门左右都是走廊,不知是心情所扰还是这走廊本就这么长,左右都像看不到头,仿佛能无限延长,他边喊边张望,可这走廊实在单调,他心里不断有个声音告诉他,这样找不到将天绛,但他没有其他路,只此一条,笔直冗长。
“你干嘛呢?”将天绛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刃应欢猛的回头,就见将天绛在地上抬头看他,脸上只有不解与疑惑。
“你去哪了?”
“刚有人来敲门让我们去选菜,你玩的那个灵器好像听不到,我就自己去了呀。”
将天绛身后跟着一个小厮,他朝刃应欢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因为不了解两位的口味,怕贸然准备的不合心意,故请教了一下将姑娘。”
能对着小黑狗说出将姑娘,刃应欢敬他是个狠人,将姑娘倒是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色,想也知道这称呼是谁给他纠正的。
刃应欢紧绷的肩胛慢慢松下,他蹲下身子把将天绛抱起来,“里面有点闷,我出来走走。”
将天绛找个舒服角度窝了起来,“噢,我说呢,带人回去就发现你不见了。”
她看不见刃应欢的表情,只听他沉沉的问,“看到我不见了,你害怕吗?”
但这问题着实奇怪。
“这有什么好怕的,你那么大个人,还会丢不成。”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跟一句低声自语,“…也是啊。”
小厮将两人送回屋,屋子里已摆放好饭菜,看来将天绛她们确实回来后才又出去找的他。
两人早就玩累了,刃应欢坐下开始吃,这里的饭菜不比之前在饭馆吃的差,每一样都很合他口味,将天绛坐在旁边,她不打算吃,所以时不时看刃应欢一眼。
不对劲。
他很奇怪。
跟着直觉,将天绛问道,“刃应欢,你不高兴?”这话一旦说了,她就有更多不满,“我可是精挑细选的,你垮个脸什么意思。”
刃应欢扫了一眼桌上,抬手又抿了一口酒,“这个酒,不太好喝。”
“哎呀,现在的菜啊酒啊都是精加工,你那囫囵吞枣的吃法,菜还好说,酒仔细品品自然觉得没有过去醇香。”
“说的头头是道,你以前喝过?”
“虽然没有,但是本姑娘见多识广。”
“尝尝?”
“哼,这等……”
刃应欢塞了一块牛肉到她嘴里。
将天绛表情古怪嚼了嚼,她扫了一眼桌上的菜,抬爪指向刃应欢吃得第二多的糖醋里脊,昂着脖子张张嘴,“啊。”
“哎,”刃应欢伸出筷子作势要帮她夹,可他有心逗她,筷子到一半刹了车,摆出一副纠结的模样,“小狗能吃这些东西的吗?”
“谁是小狗,我乃上古祸斗。”
“传闻祸斗吃食火焰为生,”刃应欢夹起一块往将天绛面前递,小狗眼睛亮晶晶,目不转睛盯着飞来的糖醋里脊,嘴巴不自觉吧唧两声,刃应欢话锋一转,“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万一吃出毛病可就不好了。”筷子也跟着转弯塞进了自己嘴里,边吃还边露出享受的舒服表情,气得黑毛团气鼓鼓的瞪着他。
“这个甜腻腻的,柔弱姑娘才喜欢的口味,要不你试试这个。”刃应欢夹了一筷子尖椒炒肉里的尖椒。
筷子递到嘴边,闻着味道,将天绛被呛得皱着鼻子打了个喷嚏,她狐疑看向刃应欢,“你真没骗我?”
刃应欢瞪着糖醋里脊表示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