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道:“你们说,是不是太子殿下派人埋伏的五皇子啊?”
听着瘦小男子的话,那个一直没说话的人,却是眼疾手快的捂住了瘦小男子的嘴。
那个青年也是惶恐的向着四周看了看,这才回头,而那一直没说话的壮汉却是对着瘦小男子张口就骂“你他吗的是不是有病,这是我们能议论的吗,你想死别拉上我。”
此时,瘦小男子也已经意识到自己刚才作死了。
虽然这件事面上很明显就是太子做的,百姓们也都心知肚明,但确实不能拿出来说。
汶孤听着他们的话,也在心底觉得,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沈栀屿做的。
毕竟,她之前身为沈栀屿的死侍,在他身边待了七年,为他做过很多事情,也深知他对权势,和那个位置的志在必得。
所以他能为了那个位置,做出这种事情,也在情理之中。
就在汶孤还在思考这件事的时候,隔壁桌的那三个人又开始说话了。
不过这次,他们没再说五皇子的事,而是说起了临国——青风国。
“听说一月后,青风国的国君,要亲临我们御灵国。”
“我也听说了,我还听说,那青风国的国君,和我们御灵国的陛下,可是有过命的交情。”
这时,那壮汉却是不合时宜的叹了口气。
他的这一举动,倒是将其他两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就连汶孤,手上的茶也都不喝了,也向着壮汉看去。
青年不解的开口问,“李哥,你叹什么气啊。”
瘦小男子也是好奇的盯着他看,从他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他的询问。
“你们还不知道吧,那青风国君也是个可怜人呐。”
果然,壮汉的话,让其他两人一度以为是他们听错了,你一个种地的,可怜一个一国之君?
“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那青风国都是一夫一妻制,就算是国君,一辈子也只能娶一位国后。
虽然国后为国君生了一对儿女,但他最疼爱的小女儿,在一次夜宴上走丢,从此再未找到。
试问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突然间丢失了挚爱,他该有多伤心。”
壮汉说着说着,竟不自觉的掉起了眼泪,瘦小男子刚要问壮汉这是怎么了,青年却是在瘦小男子耳边说了一句话。
原来壮汉的女儿在一年前,因病死了,或许是青风国君的事,让他想起了他的女儿吧,这才没忍住眼泪。
汶孤在一边听着,感慨颇多,她同样身为丢失的人,青风国君的女儿却能被她的父亲一直惦念,而自己的父亲,或许都不会记得有她这么一个人存在吧。
想着,汶孤自嘲一笑,虽然或许,她的父母不记得她了,但她还是想找到他们,亲口问一句,当初为什么要丢弃她。
也不知怎的,她的情绪突然就低落了起来,也再没有心思喝茶。
她将茶钱放到桌上就起身离开了。
她按着自己记忆中的路线,向着之前乞讨的那条街道走去。
也不知她找了多久,终是没有找到那条街道,或许是因为时间太久,这里已经重新翻修过,所以她这才找不到那条街道了吧。
她刚想着要不要找个人问问,迎面街上就走过来了两人。
汶孤的失落情绪立马就烟消云散了,她急忙左右看了看,果断选择了距离她最近的“忘归楼”就钻了进去。
“哎,姑娘你不能进啊。”
看着突然冲进去的汶孤,门口等待客人的几个姑娘立马开口叫喊,但汶孤却是就像听不到一样,只一个劲的往里闯。
听到前方叫喊的声音,沈祈殊从东张西望中回过头,向着前方看去。
当看见几个妩媚妖娆的姑娘,堵住了进入忘归楼的路时,沈祈殊皱了皱眉。
“九弟这是怎么了,想去里面坐坐?要不皇兄我做东请你?”
沈栀屿的声音突然响起,让沈祈殊收回了视线。
“我没那爱好,太子若是想去,请自便。”
话落,沈祈殊未再管沈栀屿,甩袖向前走去。
他并不是有这爱好,他只是听说过这忘归楼,说是有位叫巧巧的姑娘,模样倾国倾城,一支“美人醉酒”又跳的极好,不少世家公子都喜欢来这,愿掷万金,只为看她一舞。
可他沈祈殊不同,他不会被那胭脂俗粉的女子遮蔽双眼,阿柒的“美人醉酒”跳的才是最好的,谁都不能与她比。
沈栀屿对于沈祈殊的这态度也没有计较,他也知道这个地方。
可以说,上京城有名的官家子弟,富家子弟都知道这个地方。
他也知道那位巧巧姑娘的存在,也曾看过一眼,不过只一眼,便让他提不起兴趣。
那几年里,他每日必不可少的就是监督阿柒练舞,所以他知道,阿柒的随便一舞拎出来,都可以吊打那位巧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