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请四堂入族谱(1 / 2)

我虽不愿意再跟义父义母和关河梦一起生活,可是看了一圈,确实也没有更合适的地方了。爷爷用手拉着我,我拉着关河安,一起回了义父的针堂,只见竹林的大门前竟空无一人,院内吆吆喝喝,很是热闹。

进去一看,义父正指挥一众弟子准备晚宴,院子里摆了十五六个各式大桌,每桌周围摆的凳子竟与桌子能配上套,恐怕是四处凑来的。桌子上摆好了酒壶和杯盘碗碟,竟还上了几个凉菜。

义父看我们回来了,笑容满面,忙招呼爷爷,“回来了就好,晚上一起吃饭,这次可不能错过。”

爷爷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义父又接上,“那明天的安排,不如我们再商量商量?”说罢给爷爷使了个眼色。

爷爷突然沉默了,带着我们跟义父进了主屋大堂。

一进去,里面竟摆了一个大木桌,桌脚雕了复杂的镂空花纹,看着像是盘曲的花花草草,周围配了一成套的椅子,总共九把。桌上摆好了银质餐具,看着十分奢华。

“这是……”义父看着关河安问爷爷,关河安紧张地全身都抖了起来,躲在爷爷身后。

“没事,他以后要做河心的书童。他也不会说话,不碍事。”爷爷介绍地略显凉薄,我感觉到关河安慢慢地朝我移了移。

“噢,找到书童了是好事。”义父蹲下看着我,“河心,以后我做你父亲,可好?”

我有点懵了。我虽心中把他还当成义父,但我着实没想到这一世爷爷还在,怎么就要把我送给义父了。“可我有爷爷。”他虽好,却不是爷爷的儿子。我还是要跟爷爷的。

爷爷竟在旁边说,“心儿,你以后平时还是跟着爷爷,只是在族谱上记在玉堂名下,走个形式而已。”说罢附耳悄悄说,“以后还可以分他的家产。”

义父在旁边蹲着,哭笑不得。“河心,你情况特殊,我也只是想在这谷中多多照应你们爷孙俩,也没有想把你们分开的意思,以后还是住在一起。称呼也可以随便,只是需要明天在族谱上记一笔罢了。”

“爷爷,你是有什么事吗?昨天他们一同给看诊说了什么?”我忽然心里警铃大作。

爷爷赶紧摇手,“没什么,没什么。”又叹了口气,“心儿,他们说我就算吃了药,也疯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我还是想让你多个依靠。”

我终于放下心,点点头,“那就记上吧。”

爷爷和义父不知道我前世的事情,明显没有想到我这么容易就答应下来。义父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爷爷瞪大了眼,两人相互看了看。爷爷眼中有泪光,“好,好!”

义父又交待了我今日晚宴和明日家族仪式的流程,就又忙去了。

到了傍晚,四院的人陆续来了,弟子坐院中。我和爷爷站在屋内等人到齐入座,屋里的人基本都见过:针堂是义父、爷爷、关河梦和我,灸堂是辈分高的关云风,药堂是很凶的关山弈,案堂是关玉春和他师傅,还带着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义父给我们相互介绍了之后才知道,他是关玉春的传人,关河柳。

房门开着,义父带我们一行人出去开了个场,向大家介绍我是认祖归宗的药王谷后人,以后就是义父的儿子。下面乌泱泱全是人,我紧张地说不出话来,幸好义父也没安排我说话,我就亮了个相就进屋了。进屋之后,又开始敬酒。整桌的气氛全靠义父没话找话,关云风和爷爷捧场,其他人都默不作声、低头吃饭。房门外却是热闹非常。

一顿饭下肚,义父带我到院里四处敬了些酒,这顿欢迎宴总算是吃完了。爷爷带我去案院弟子桌上去接小哑巴关河安,我们一起进了后院义父给我们安排的房间。这间房也算精心布置了,屋里一张大床,旁边两个小铺。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跟爷爷一起睡大床。

趁着夜色,我搂着爷爷,“我入族谱,算不算欺师灭祖?”

爷爷笑了两声,“心儿想干什么便干什么,欺师灭祖又怎么了?”

我安心地笑了,眼睛一闭,再睁眼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爷爷和关河安穿好衣服在等我一起。

我赶紧一边穿衣服,一边吃了包子,整理好发冠就出发了。

在祠堂,还是昨天那些人跪在地上,安静地能听见烛火噼噼啪啪的声音。义父拿起笔,把我的名字写在族谱上,大家一起磕头敬祖先,礼就成了,大家也就各自散了。

弄完这些回到房间,我竟不知道该干什么。我问爷爷,“我现在该做什么?”

爷爷挺疑惑,“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我不想做什么。”

爷爷笑了,“那就不做什么。”

我震惊了。我这几辈子的经历,从来没有可以什么都不做的时候。现实生活中,我小时候忙着上学,放学和周末上辅导班;初中高中忙着学习准备考试;大学是医学狗,跟高中差不多,还得参加学生活动挣学分;研究生跟工作差不多,忙着临床,忙着写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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