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暗花明又一村(1 / 2)

关河梦给我找了一个木制轮椅,推着我去找爷爷。我看到爷爷被绑在床上,不停挣扎,肩膀上绑着绷带,还在渗血,不由心疼地哭了。

待到我冷静下来,装作“芸儿”的样子哄了他,让旁边河安帮忙躺在他身边,他才安静下来。后面义父与其他人争论完,一脸疲惫地过来看我们,说至今没有找到是谁,我安慰他说不要紧。我趁机说了我以后不去学堂的事情,他这才答应下来。

其实我并不怪义父,他明知我是个女孩,却因为我的要求,也把我和其他男孩一视同仁、严格要求,我心里是感激他的。可这学堂,我是真的不想去了。

我和爷爷在床上又养了几天伤,我终于能下地活动了,爷爷伤口也终于不再渗血。这几天河安忙里忙外的,现在也终于能休息休息。这天下午,阳光正好,于是我决定一起去灸堂找关云风散散心。

河安推我去那小院里,正巧看见关云风在逗一只八哥玩,看见我们一行人,有些惊讶,“你好了?”

我忽有点生气,“你既然能算出来我有血光之灾,你就算不出来我今天要来吗?”

“学艺不精,见笑,见笑。”关云风笑着拱拱手,“那日我看你好像印堂发黑,似有血光之灾,不过没想到这么快,我还想下午给你好好算算的。”

我还是生气,不说话。不知不觉间,我竟把我在学堂受的气赖在关云风身上。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这番态度不对,明明他是除义父一家外唯一对我友好的人,而且我在学堂的事与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对不起,我就是在学堂不顺,有些气闷。不是故意态度不好的。”

关云风笑着摆手,“没事没事。”说罢就逗他的八哥,“你给关河心他们说句吉利话吧!”

那八哥小嘴一张,“吉利!吉利!”也算是个吉利话。

我笑了起来,爷爷竟也对这八哥产生了兴趣,围着笼子转了起来。我顿觉轻松了许多。

我求关云风给我再算一算,把吴小丫出生的时间给了他,可他算了半天,边念叨边摇头,“不对,不对。”也没说出什么道道来。

“看来你果然学艺不精。”我笑道,转念想起,可能吴小丫的八字与我配不起来也说不准,“你算出什么给我说说呗。”

“我算你福薄命浅,有早夭之相。可能算的不准吧。”关云风随手就把他记录的那张纸给扔在筐子里,我看那筐里已经有了无数纸团,也不知道写的什么。

算的挺准,要是说吴小丫的话,确实已经魂飞魄散了。我顿时来了兴致,“那你再算算我外公呗。”

爷爷虽是疯了,但还是顺从地把他的生辰八字写在纸上,送给他的“女儿”。关云风接过纸条,又开始算了起来,“不对不对”他又开始摇头。

“又怎么样?”我挺好奇。

“我算他先天运早苗逢雨,大吉之相;前运春阳牡丹,智能超群;后运破字,丧妻丧子女,破家亡身。他命中无后人,可你不是在这里吗?”关云风说完,又把纸团了一团,扔在筐里。

我大笑,这关云风算命还是有一手的,只不过他现在不知道罢了。

关云风见我笑,好胜心又起了,要了河安的生辰八字,又掐指一算,还没说话,直接把纸条团了一团扔了,“算了,等我回去研究研究周易,再给你们三个起卦吧。”

我还想问他算出来什么,可他这次说什么也不告诉我了。他说是些不着边际的批语,坚决不说。

我有些累了,就回了房间。这一天过的有趣,又可以在日记上多记一笔。

后面每一天,我都盼着下午的到来,好去灸堂找关云风玩。我带着河安抓他的乌龟、钓他的鱼,他竟都不生气。

爷爷这天对着他的脸研究半天,做出评价,“你长得有点欠揍。”

关云风听了笑笑,也不生气,“谢谢夸奖。”

接连几日,我在灸堂没看到其他人,我终于忍不住问关云风,“灸堂的弟子呢?都出去了吗?”

关云风竟一脸怅然的样子,“其实在我父亲时,灸堂是有许多他的弟子的,其中一个现在还在谷中,不过不住这里。”

“所以他每日替你出诊?”我看他做堂主每日闲的要命,估计是有人替他。

“我看你耳聪目明,聪慧非常。不如你来做我的弟子吧。”关云风竟忽然一脸端庄,让我有些不适应。

“你还没给我说完呢,说完我考虑一下。”我一点也不着急。

关云风忽然站直了,我才发现我头只能到他的腰的位置,之前我竟没发现他这么高。

“话说我们灸院主做艾灸、熏香,你如果拜我为师,就是我的大弟子,我把我们灸院的秘方和绝学都传给你,保证你日后吃穿不愁。”关云风拍拍胸脯。

“那你之前一个弟子都没有吗?”我有点不敢相信。

关云风点点头。

“那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收徒弟了?”我不懂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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