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患未然无人知(1 / 2)

颠簸了一路,远远望见了笛家堡,这个隐藏在黑暗中的杀手组织,却没有我想象中的气派。可能是因为痋虫的控制过于自信了,连像样一点的高墙都没有。

此时笛飞声伤势未愈,却不能如剧中一般直接踢馆。一行人在林中休息,直到夜幕降临,笛飞声将守夜弟子全部敲晕,派手下一人一柱香点燃,放入笛家弟子们休息的大通铺旁。

原定计划是由金鸳盟众人出马抛洒毒液将虫子杀死。我举着火把,在院外看热闹。

人在原地坐,祸从天上来。一群痋虫乌央乌央地冲我飞过来了,这是什么情况。我赶紧运起婆娑步跑了起来,可那群痋虫一直在后面追我。

我奋力跑进森林,一想不对,又跑了回来。正巧看见笛飞声废了笛家堡堡主的经脉,转头看见我被一堆虫子追,竟然笑了,“有点意思”。

只见他手起刀落,几下开合,竟把那些虫子都按在刀刃上,戴上手套把痋虫放入盒中,递给角丽谯。角丽谯接过去处理去了,走到我身边时给了我一个眼神,如千斤重,把我定在那里。

总算成功完成任务,我跟着他们回玉城,开始担心起角丽谯杀人灭口。路上主动向笛飞声提出邀请他去药王谷,找义父替他开药治疗,他果然应了。于是终点改为药王谷。

回到药王谷,正赶上午义父看诊,我叫义父出来,给笛飞声把了脉,开了方子递给他们,好赶紧把这些煞星打发了。笛飞声点头,似乎还算满意。

我在旁提醒,“这次我们合作愉快。若是药王谷有大难,恳求求笛盟主出手相救一次。或有忘川花、通天草的下落,笛盟主一定派人知会我。我叫关心,有事可以再找我。”

笛飞声点了点头,算是应了。角丽谯盯着我看。

我赶紧又加一句,“若是圣女有事也可以找我,我随叫随到。”冤有头,债有主,千万别为了一点小事连累他人。

两人带一群人转身离开。

义父这才倒出空来,“笛飞声竟然没死。话又说起来,我们药王谷向来不掺和江湖中事,你一小孩跟他做什么交易?传说他杀人不眨眼,这次没杀你,算你侥幸。”

我赶紧安慰,“没事,没人看见。咱们这不也没事,可见江湖传言不实。”

义父又噼里啪啦说了许多,意思是我一个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以后不要再出谷。总归为了我好,我连连点头称是。

问起爷爷,义父告诉我,那群人把爷爷送回来之后,他研究了半天,找出一种封穴之法,只要封住就不需再施针,拔针即醒,非常方便。

于是我跟着义父,先从拔针学起。我换了身干净衣裙,给爷爷拔了针,爷爷总算睁了眼。我抱着疯疯癫癫的爷爷感慨万千,想想笛家堡,想想药王谷,发现我竟是可以扭转乾坤的存在。

高枕无忧的药王谷与之前也并无不同。只是关云风已经多了一个骨瘦如柴的跟班罢了。

我挑一天下午带爷爷又去了熟悉的灸堂,一进门就受到了关云风的热情招待,给我介绍他的藏品,“你想要哪个?随便拿,随便拿。”

我一看他有点不太自在的样子,知道他是有求于我,“怎么,解蛊解得不太顺利?”

关云风看了看笛十九,叹了口气,“我们俩没准备好,竟让蛊虫又飞回去了。我之前问过关玉堂,他说他不知道你从哪来的驱蛊香。我自己按照气味又配了些,可始终没有成功,害十九又受了些罪。”

那香是你自己配的,傻瓜。你再努力努力就成功了。这番话我却没说出口,只把驱蛊香的原料和制法又给关云风写了一遍,关云风如获至宝,直接进屋制香去了,把我和笛十九撂在外面。

正好我有事问她,“你就是笛十九?”

笛十九眼中有些警惕,“你怎么知道云风会遇见我?”

我却忘了这一茬,赶紧圆了个谎,“我有时做梦,可以预知未来的事。”说罢突然想起是我要盘问她,“你号称从不说假话,那我便问问你。我在梦中见到药王谷男女老少全部被笛家堡灭口,你跟笛家堡的什么人联系过吗?”

笛十九眼中终于有些动容,“我,我没跟笛家堡联系过。”

难道笛十九与笛家堡的联系竟然是在解蛊之后吗?

我又问,“若是我没告诉你这些事,你若解蛊,会告诉谁?”

笛十九没加思索,“我会告诉我弟弟。我弟弟在我父母朋友家寄住,他还是个孩子,未入笛家堡。”

我冷笑,“他会把你的消息告诉笛家堡的人。”

笛十九虽面色苍白,但语气仍然坚定,“不会,他绝对不会。我们父母都在笛家堡死的,后来笛家堡又把我抓走,临走前我把他藏在我父母的朋友家。”

我有些拿不准,“那就是信件被笛家堡中途截走了?”

笛十九又答,“这也不会。我给他发的信都是用只有我俩知道的文字写的,若不是他亲自告诉别人,笛家堡绝不会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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