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之落矣黄而陨(1 / 2)

我想起刚入万圣道时的那些小小惊喜,沉默不语。可不久又回过神来,“可若不是你撺掇我白日复仇,我又怎能被官府通缉,走到这步田地!”

何安拍了桌子站起来,“复仇是你想做的事,我只是在气头上说了句话而已,是你带我去九两家的!若你不带我去,或者听我的话斩草除根,又怎么能弄成这样!而且花南枝可不是我让你杀的,谁知道她背景藏得那么深。万圣道只是觉得她很有能力,在石门镇是地头蛇,就利用她而已。她刚被杀就被官府发现,后面正好那八斤去击鼓鸣冤,两厢一合,你的通缉令就到处都是了。我也是和你一起知道的,能有什么办法?”

我一时语塞,可忽然想起何晓惠对我说的话,“你若爱我,就应该放我做我喜欢的事。”

何安走近说道,“你自己说要学控虫之术,我就想办法让你学了。可盟中规矩,必须忠心耿耿的控虫师,才可学得此术。你这种情况,盟中多有监视,其实也是借此机会监视我。”

是啊,何安在盟中也受排挤,有些事情他也无可奈何。可我转念一想,“那你就假装不知道我在哪里,放我离开不就行了。”

何安俯下身来,两手支在我坐的靠椅扶手上,脸贴得很近,“你好好想想,你跟我那么多年,我对你多好,从来没有强迫你做什么,也从来没有给你下过药,甚至我都没舍得动你。你若乖乖跟我回去,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看见他英俊的脸竟扭曲地狰狞起来,“你威胁我。”我有些害怕了。

何安恢复原来的表情,又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样子,“我没有威胁你,只是给你一个最好的方案。你现在被官府通缉,若是不跟我回去,官府追查到天机山庄,那就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事了。”

前面我与他聊时,还对他怀有一些歉意,可到了这里,我看见他威胁我的椎连,终于又想起了我在万圣道最后一段痛苦的经历。

吃苦使我成长,但我不想自讨苦吃。

但眼下这种情况,我若直接拒绝或逃走,恐怕会对天机堂、对方尚书不利,甚至有可能影响到方多病和李莲花夺取业火痋母痋的事。就只能先曲意逢迎,到别处亮相之后再离开。

“我可以跟你回去,可我想先回趟天香坊。”我假装犹豫的低声回答,就像我与他结婚后的样子。

何安一看我放低姿态,还是笑了,跟我谈起了条件,“你若想让我放你到处走,也不是不行。这是药师新研制的母子痋,你若答应,那我种母痋,你种子痋,我就放你随意行走。”边说边拿出了一个镂空小鼎。

痋虫我现在已经不怕了,可何安明明知道我有驱蛊香的配方,还提这种要求,他是不是知道驱蛊香对这虫无效?“这母子痋有什么效果?”我试探。

何安道,“也就是普通痋虫,只不过你那驱蛊香对它无效罢了。若是母痋呼唤,子痋就会开始乱动,那时就是我在唤你回家。”

我为了自由,还是打算试试这痋虫的威力,说不准我跑了之后,自己就把它除了。

于是何安给我和他一人戴上一个花冠,打开鼎盖,两只痋虫飞出来,其中一个飞速朝何安飞去,钻进了他的耳朵里。另一个绕着我飞来飞去,我伸手控虫,痋虫落在我的手心。

何安懵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转念一想就明白了,“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知道,那药师骗了你。两只痋虫一般大小,它们都是子痋,母痋在别人身上。”

不一会儿,何安便开始满头冒汗,疼的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喊着药师的名字,“你不识好歹,我救了你一命,你竟如此害我!”

我有些可怜他,“你想控制我,可这念头却被那药师利用了。他根本不是你的人,可能是被单孤刀收买了。”

也不知何安听没听见我说的话,他只是在反复喊着那药师的名字。何安的手下闻风便都进来,看到何安的样子,竟纷纷向我出手。

我一人给了他们一脚,朝他们喊,“你们没听见他喊的谁的名字吗,那药师给他中了痋虫,害他这样,并不是我。”

这群人终于从地上爬起来,没有再与我争斗,其中那与何安称兄道弟的手下站出来说,“嫂子,我便叫您一声嫂子了。安哥把您捧在手心上,我们大家都有目共睹。现在安哥他中了痋虫,您是控虫师,您能不能看看想想办法。”他说完跪在地上。其他手下也纷纷跪下,一扫之前对我的不屑。

何安竟有如此忠心的手下,“控虫师只能控制无主的痋虫或者认自己为主的痋虫,若是已经认主,痋虫只听主人的话。换句话说,我也无能为力。”

我看着在地上翻滚的何安,好像进气多出气少,又想起前一世为我和关河梦争取时间的那道小小身影,叹了口气,运起全身功力,集中在右手控虫,想着就试一试,也算全了我们的一番情谊。

没想到,那虫竟真的听我指令,从他耳中爬了出来,落在我的手心。

何安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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