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的语调带着惯有的不耐,跟阿瑾相处久,他的话更偏于阿瑾,更想顺着她说下去,想知道她下一步做什么。
“好啊。”阿瑾上床,双腿分开,干脆的坐上孟宴臣大腿上。她左手拉松孟宴臣的领带,领带从孟宴臣的脖子上拿下。
离的更近,阿瑾带着奶味的甜香,她手指很凉在孟宴臣的勃颈上滑着,随后解衬衫扣子。兴许一只手不好操作,她解的很慢,衬衫反复摩擦到孟宴臣的身体,让他很痒。
贴的这么近,他看阿瑾看的真切了,西方骨相东方韵味,融于一体,梦幻夺目,无邪的美丽,看见她有一种原始的冲动:“你的医生是谁。”
“你承认我漂亮?”阿瑾贴在他耳边说,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耳朵上。
“有个人想让我投整形美容,如果你的医生坐镇,会赚钱。”
阿瑾离开孟宴臣的耳朵,直身帮他解扣子:“我想想要不要告诉你。”
她不大不小的动作,让孟宴臣小腹很热,她轻笑,胜利者的口吻:“孟宴臣,你顶到我了。”
“因为我喝酒了,会充血。”
“那你说,我是跟你做还是跟酒做。”
“下去。”
“认输了?”
“我只是觉得没意思。”
华姨从门外推门进来,见到俩人的动作很局促的转身:“对不起孟先生。”
“没事华姨,把汤给我。”
阿瑾从他身上下来,走出房间。在华姨的目光下孟宴臣喝光一碗醒酒汤:“你去休息吧。”
“好的孟先生。”华姨端着空碗出门。
孟宴臣在床上空坐半晌,去衣柜找出换洗衣服,进浴室洗澡,洗好澡出来还是晕沉沉,眼皮很重,他在床上躺好,很快睡着。
不知多久,做了一个梦,梦在他醒来后一下子就忘了,他也不想去回想,到处黑漆漆,他觉得头很重闭上眼睛再次睡去。
醒来,阿瑾的脸在他面前放大。多天使的脸庞,对于一个近视的人来说也是恐怖事件,吓他一跳。他条件反射坐起来把人推远,全身酸痛,头最痛:“你……”
孟宴臣哑了,他拿起旁边的眼镜戴上,清嗓道:“你干什么。”
阿瑾左手甩着温度计:“你发烧了。”
华姨从门外端碗粥进来:“孟先生,你醒了?”
“我。”孟宴臣头轻微一晃,里面的脑浆都在痛,他按摩着自己的头部。
“是不是喝酒受风了?”
“38.5度。”阿瑾拿着温度计对华姨说。
“孟先生,我给医生打电话。”华姨问。
孟宴臣点头同意,华姨去客厅打电话。阿瑾在床边左右去看孟宴臣,孟宴臣觉得她那双眼睛虽然疏离,但又很精明,他觉得阿瑾眼睛眨一眨,坏主意就来了。
她弯腰,左手搂住孟宴臣的脖子,下巴搭在他肩上。
“干什么?”本来不悦的语气在病人的口中说出大打折扣。
“抱你啊,可惜我只有一只手,只能给你半个拥抱。”
“我不知道你在抱我吗?你抱我干什么?”
“因为我觉得你很累,书上说如果累了就要别人抱一抱。”
“松开。”孟宴臣推她,没有力气并且一动头就要炸裂。
“我借住嘛,应该为你付出一些。”阿瑾说:“还有80秒,要抱够两分钟。”
“哪本书写的?”
“《阿瑾钓人实录》”
孟宴臣忍着头疼一把推开她,他自己眼前黑了一秒躺回床上,头碰到枕头像碰到砖头上似的疼,他闭目养神,不想理阿瑾的鬼话。
不多久,医生来了。他给孟宴臣做检查,询问孟宴臣的作息状况,从他住在办公室开始他的作息没有一天是正常的。
他很少生病,这次是真的累了,强大的自制力告诉他不累,他的身体却罢工了。别人都是灵魂和□□一起走,孟宴臣却是责任拖着灵魂和□□走。责任太大,大到主宰他的所有。
孟宴臣在卧室挂点滴,也挺好的,回公司做什么呢?他觉得他是个好老板,但这几天办公室待久了,员工看的眼神不怎么友善,他变成剥削人的资本家了。
怪谁?怪阿瑾,她霸占了他的家。
孟宴臣不想在这个家看见她,尤其是他生病的时候,很不想看见讨厌的人。
他也真的一上午没看见阿瑾,阿瑾没有去他的卧室,那只黑猫和阿瑾一样识趣。华姨从卧室外进来,把孟宴臣的针头拔下:“我做了粥。”
“谢谢。”
他不想吃饭,口中发苦。早上挂点滴前喝了两口粥,跟吃苦瓜没两样。但孟宴臣知道想要病好,就要吃饭。
华姨在床上支起小桌子,孟宴臣吃了两口粥,很苦:“我不吃了。”
??
他接过华姨递来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