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很合适呀。”
“那跟我没关系,我要工作了,再见。”
心情本来不错,因为相亲又变的很乱,他把明天要看的文件提前看完,才离开公司。输密码进家门,饭香传来,阿瑾还是懂事的,孟宴臣以为她不会做晚饭,以为他今晚要回家吃空气。
“你回来啦?华姨做了好多菜给我们吃,我在等你呢,她都做完很久了你还没回来,又不让我发微信问你,我都饿死了。”阿瑾对孟宴臣招手。
孟宴臣心情更坏了:“有吃的在面前摆着,你说饿死不是碰瓷吗?”
“快坐下吃饭。”
孟宴臣脱了外套,洗好手坐下:“华姨走了?”
“嗯,走好久了。”阿瑾把一盘番茄炒蛋往他面前推:“吃这个。”
“你下毒了?”
“你疯了?我怎么舍得你死。”
孟宴臣拿起筷子吃一口,刚入口他就抽纸包住嘴巴把菜吐出来:“还说没下毒?怎么这么苦。”
“是苦的?”她好像早已知道这盘菜很难吃的样子,略微叹息道:“我以为是咸的。”
“你做完菜不尝尝?”孟宴臣重新审视这盘西红柿炒鸡蛋,卖相还可以,不然他不会吃,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我都知道它难吃为什么要尝它,我又不傻。”
“那你就给我吃?”孟宴臣憋着股气道:“我是傻子?”
“那还不是为了把菜做的更好吃,让你帮我出出主意…你说它为什么苦呢?”
“你不去问华姨?”孟宴臣喝了一口水,中和口中的苦,番茄炒蛋不是难菜,做的咸、甜、淡都能接受,苦是怎么做的?
“华姨回家了,我一个人在家等你,等的时间太久才炒菜的,哎!可怜西红柿了,西红柿可好吃了。”
“你不可怜我?”阿瑾对西红柿都关怀,却独忘了受无妄之灾的孟宴臣,他把剩下的半杯水喝进肚。
“谁让你回来这么晚。”阿瑾夹着其他的菜,嘴中语气多是埋怨:“等你很久了。”
“我工作。”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阿瑾用筷子在碗中戳,孟宴臣看她那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喉间一哽,觉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阿瑾在这城市里除了孟宴臣之外,谁都跟她没关系。
“你这菜怎么做的,我帮你想想为什么苦。”
“炒鸡蛋,炒西红柿,把那些调料都放一遍,像华姨那样。”
“什么调料。”
“十三香,姜粉,蒜粉,盐,鸡精。”她如数家珍:“华姨告诉我生抽要少放,不然颜色不好看,你看我这盘菜颜色好不好看?”
“为什么放姜粉?你放多少姜粉?你是不是姜粉放多了,糖放少了。”
“可能是,当时火有点大,汤汁快烧干了,我直接往里倒的,可能没控制好轻重。”
“你不是会做饭吗?”阿瑾刚来住时买了许多菜。
“我做的那些用烤箱就可以,炒菜太难了,要一边看锅,一边放调料,忙不过来。”阿瑾给孟宴臣夹一块排骨:“下次我就知道啦,可能今天做饭有些伤心的情绪,所以菜不好吃。”
孟宴臣分不清阿瑾故意这样说还是无意这样说,不管怎样说,他为阿瑾这种无形的示弱撒娇动容:“我5点左右下班,六点不回来的话,你就自己吃饭吧,不用等我。”
“好。”
孟宴臣夹菜去吃,饭快吃好,孟宴臣才发现他和阿瑾谁都没用公筷。无所谓了,还强调什么呢,俩人都是这种关系了。
晚饭后,孟宴臣在书房处理一份邮件,阿瑾端着果盘进来:“你不教我写字了?”
孟宴臣想起上回,就在这张桌子上,字是一个没学,墨水却撒了阿瑾和孟宴臣一身,当时顾不上什么,等结束后洗了很长时间才洗掉。
“你学吗?”
阿瑾叉一块香梨送到孟宴臣嘴边:“你好像很怕我?你累了?”
孟宴臣推开她的好意:“到底是谁累?”
“不行,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要跑题了。”阿瑾摇着脑袋:“你不教我写字了?”
“真想学?”
“嗯,我想写字好看。”孟宴臣把电脑关了,阿瑾殷勤的拿出笔墨纸砚。
孟宴臣站在她身后,握住她拿毛笔的右手说:“先写长横。”
“不,先写孟宴臣。”
“你是不是在钓我?”
“不。”阿瑾笑的灿烂纯真:“先学老师的名字。”
心中一凛,难以言喻,很模糊的感觉。
写到十点,孟宴臣下课了。他换好睡衣准备就寝,阿瑾穿着绸面的正红色吊带睡裙来了,红色衬她更白,面料薄软勾勒完美身段,巍然高耸:“我那屋有老鼠。”
“你不是有只猫吗?”孟宴臣上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