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熔岩,灼的他全身发疼。
孟宴臣又乘电梯上楼回家。阿瑾缩在沙发上躺着,她完全没想到孟宴臣还会回来,迟疑的起身,嗓子哑了,咳嗽两声:“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阿瑾眼眶很红,眼睛也有点肿,一看就哭过。孟宴臣眉心猛地蹙了起来,原本搭在身体两旁的手瞬间就握成了拳头:“你哭了。”
“没。”阿瑾用手掌大力擦眼睛:“有什么可哭的,你家的生活好极了。”
孟宴臣走去沙发边,阿瑾强打着精神,仍是一脸哀伤的神情,刻在了孟宴臣心底:“没哭眼睛为什么那么红。”
“红眼病。”阿瑾‘噌’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抱着孟宴臣的头就想亲他,孟宴臣固住她的胳膊:“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做吧。”
孟宴臣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我不想。”
“你不想你花什么钱。”
“我想这样——”孟宴臣搂开阿瑾额前的碎发,按低她的头,唇落在她额头上定格很久。
“你疯了!”阿瑾拼命推开他,瞪圆了眼睛,手摸着额头。
“这怎么能叫疯呢?”
阿瑾指着自己:“你可以亲这、那,哪都行,你怎么能亲额头。”
“为什么不能亲额头。”孟宴臣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我只想亲你额头。”
阿瑾坐在沙发上抱着双膝:“你疯了。”
“论发疯谁有你疯。”孟宴臣把掉在地上的云貂绒毛毯披在阿瑾身上:“我今晚不走了。”
“疯子。”
“如果你想我陪你,这个年我都不走了。”
“神经病。你爸妈那边怎么说?说你过年在陪情妇?”
“不行吗?我今天试了一下没教养,感觉特别好。”
“你真是疯了。”阿瑾从沙发上起来,把毛毯扔在孟宴臣头上:“我不要你陪,赶紧走。”
孟宴臣拿下毛毯,静谧的倾诉:“阿瑾,我——”
阿瑾印上孟宴臣的薄唇,他能够清晰的听见两个人亲密深吻的吸吮声响,良久阿瑾才停下:“回家,好吗?嗯?”
“我——”
“我错了,我不该冲你发脾气。”阿瑾捂住孟宴臣的嘴:“我错了孟老板,别说了。”
孟宴臣拿开她的手,随后两只手握住阿瑾的阿瑾的手:“明天陪我去打球。”
“好,回家吧。”阿瑾放轻声音,像是刚才的几句对话用尽她全部的力气:“回去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