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一片静谧,血月透过窗棱,洒落在床榻的人脸上。
俊逸的面容上妖冶艳红妖纹渐渐显现,一路爬到了颈脖下。
墨清眉头紧锁,薄唇微张,轻唤了一声,嗓音透着无限的悲恸与不舍,“叶染……”
脑海闪过一幕幕,一会是他在大荒受尽欺凌,一会是他忍痛拔下护心鳞,一会是一只温柔的手抚过他的发顶,一会是他看着叶染收安子睿为徒。
再来是叶染被安子睿抱在怀里,他看得妒意横生,恨不得将人抢过来。
接着是一只布满红痕的玉白脚踝被他扣在手中……一用力,便把人拽了回来。
场景一闪,那张美得有些惊人的脸,红着双眸看着他,泪水一滴滴的打在他的手心。
他想,他怎么会舍得她哭得这般伤心欲绝。
她的泪水会杀人,仿佛要把他的心绞成无数片一样。
墨清两指钳住对方的下颌,勾着唇扬起抹戏谑的笑意,“三宗六派第一剑修,竟是女子,叶染,你藏着些什么?”
叶染头一侧,不回话。
墨清也不恼,转而钳住她的手腕,强大的魔气涌进她的四肢百骸,叶染闷哼一声,闭了闭眼。
低沉喑音落在耳畔,“纯阴之体,真是讽刺。”
他收回手,幽冷的声音又响起,“你四个徒弟的修为该不会就是靠采补你吧?”
叶染冷眸一瞪,呸了一声,“龌龊。”
墨清低笑一声,又伸手勾起她下颌,“如此体质,不如给本尊的下属做炉鼎吧。”
叶染羽睫颤了颤,身形僵住,握紧了双手。
墨清俯下身,灼热的气息洒在她耳边,“吓你的,本尊怎么舍得,好不容易才抓到的呢。”
骨节分明的手指划过白皙的颈项,落在衣襟处,长指往里一勾,把她胸前的防御法衣扯得粉碎。
叶染反手就是一掌拍过去,修为被锁的掌风毫无威胁力,犹如挠痒,墨清心头燥意愈盛。
腰间一紧,低沉的嗓音落在耳里,听得她心底一寒。
“本来没打算的,但这般体质,不用岂不是浪费。”
偌大的寝殿光线微暗,下一刻,床榻传来一阵响动。墨清将人按在床上,欺身上前。
叶染爬起身,“墨清,你若敢碰我分毫,我便……”
“你便怎么?”墨清打断她的话,钳住她双手,“纯阴之体,本就是炉鼎,做本尊一人的炉鼎,总比做无数人的炉鼎好罢。”
叶染挣扎几许,眸中难得的一片慌乱,冷声道:“你若敢动我,我便与你同归于尽。”
墨清愣了一下,随即扬起笑意,黑沉眸光盯着她的脸,“求之不得……”
手指微动放下了厚重的纱幔,片刻,一根描着金边的玄色腰带被丢了出来,腰带镶着的玉扣落地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数片被扯碎的白衣覆在了上面。
墨清不顾对方的挣扎反抗,强行采补了她。
一只布满红痕的雪白手臂抠住床沿,颤抖着爬了出来,瞬间被扣住拖了回去。
“叶染……”灼热的吻又咬上她的唇。
一开始,墨清只当对方是炉鼎,不料,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食髓知味竟停不下来。
将人按在身下要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对方再也无力挣扎。
绝美的脸上尽是泪痕,却偏又紧咬着唇瓣不愿哭出声。
只时不时溢出丁点声音,细碎难耐至极,挠得墨清心头*火更盛,欺负得她更狠了些。
听着耳边终于忍不住的哭腔,将诱人的姿态尽收眼底,他才餍足的放开了她。
墨清将她关在殿中数月,不顾叶染的意愿,毫无节制每日与她双修,修为越来越高,本就妖魔两界无人能敌,三宗六派也鲜有人是对手。
修真界与妖魔界的战火也越来越密集。
他扣着她的腰身,附在她耳畔低声道:“今天你的小徒弟安子睿又冲破了府中防御,打败我几大化神高手,可惜还是差了一点。”
叶染长睫闪了闪,侧开头,咬着唇不吭声。
见她迟迟不答,墨清又重了些力道,薄唇咬上她耳垂,“真是师徒情深,你的弟子知道他们高高在上的师尊是女子么?还是一个绝佳的炉鼎?”
叶染依旧不吭声,忍着痛意直咬到下唇渗出血红。
墨清见状莫名恼意更重,身体止不住想肆.虐,用言语刺激她,“你四个弟子中,却最小那弟子修为最高,他采了你么?嗯?”
叶染忍无可忍,哑声吐出一字,“滚!”
墨清微眯起眼,将人扣紧,咬上她的唇,良久才低笑了声,温热的气息酒在她的耳边,“你是我一人的炉鼎。”
他一直对她说她只是自己的炉鼎,只有墨清自己知道,他对她的渴望早已从骨子里溢了出来,才会费尽心神设了数个陷阱把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