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过了几日,谢白笙都在忆云殿和心月宫来回跑,没再去过其他地方。
谢白笙正在回心月宫的路上,被一个丫鬟叫住“九郡主,我家郡主有请,你随我来。”
跟着丫鬟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不是说大郡主有请吗?她娇身惯养的回来这种地方,我回去了。”
转身就走,丫鬟突然掏出一把匕首,刺向谢白笙。她侧身躲过,又出来了一些黑衣人,看不到样貌。
在一个不在意间被一个人打晕,再次睁眼看到一个很大的房间,自己躺在床上,又觉得身上燥热,看向一旁桌上的熏香加了□□,刚刚昏迷时吸入了不少。
最近忙着练兵,都忘了上一世的这件事了,上一世起码还没有昏,没吸入□□,可现在不一样,自己手脚发软,根本使不上劲,好热。
突然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个开起来三四十岁的样子“美人,快让我快活快活。”
说着把谢白笙压到床上,脱她的衣服,谢白笙拼命挣扎,可惜根本没什么力气,也拿不到腰间的匕首。
她环顾四周,伸手拿住了柜子上的花瓶,使出全身的力量,砸向男人的头,他瞬间晕了过去,谢白笙推开了他,药已经快让她失了神智,取出腰间的匕首,双手已经在颤抖,她毫不犹豫的捅向自己的手臂,疼痛让她渐渐恢复神智。
过不了多久就会因为血流过多而晕倒,她立刻站了起来,走向门,打开门,看到外面没人,便跑了出去,没跑多久,谢白笙就觉得眼皮快掉了,也许是出现幻觉了,竟然看到了谢茵,她再也坚持不出了,晕了过去。
谢茵看到谢白笙晕倒,立马跑了过去,和海棠一起把她带回了心月宫,谢茵也轻轻的包扎着,那伤口很深。
谢茵很纳闷,谁会下手这么狠,还好她的身体素质挺好的。
第二天谢白笙就醒了,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谢茵走了过来“醒了就喝些粥吧!你伤口太深了,连着一个月都要吃清淡一点的东西,到底是谁这么狠?”
谢白笙接过白粥,尴尬一笑“我自己捅的,还有谢谢你救我。”
谢茵温柔的笑了笑“你也帮了我挺多次啊,我在报答你呢!你也真下的去手,□□的药效已经过了,你别担心。”
谢白笙点了点头,“你这么会去那,那是哪里?”
谢茵小声解释道“那是宫中的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只有信王,信王妃和大郡主知道,我之前也是偶然发现的。”
谢白笙站起身,“我要去一趟那里。”正打算走,被谢茵拉住“你还有伤呢!你去那干嘛?”
谢白笙解释“我有衣服在哪,若被人发现会说什么还不一定,我要拿回来。”
谢茵不放心“我和你一起吧!”
他们一起到了那里,打开房间,床上躺着两个人,看着地上的撕烂的衣服,谢茵的脸立马通红,转过身去。
而谢白笙却截然不同,她走上前,从地上拿起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床上,走上前,看到人后谢白笙有点惊讶,床上的不是别人,是大郡主谢羽西,她怎么会在这。
他们回到了心月宫,谢茵的脸上还是有些红,转过头“你第一次见这种场景?”
谢茵点了点头。也对毕竟谁喜欢见这种场景,第一次见,怪不得刚刚脸那么红。
谢白笙把刚从那个房间里拿回来的衣服给烧了。
谢茵心疼道“你干嘛要把衣服烧了呀,多浪费啊,给我也好啊。”
在这些日子相处中,谢茵的话也渐渐多了,也开朗了许多“没关系,你想要给你一件新的,没必要穿一个男人碰过的衣服,过会你去挑几件拿去穿吧!”
谢茵连忙拒绝“不了,你已经给我很多了,我没必要那么多。”
谢白笙想到了什么“你知道刚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的是谁吗?”
谢茵摇了摇头。
谢白笙严肃地说“是谢羽西,你就当你今天什么都没看到,也别往外说。”
谢茵没想到会是谢羽西,“我不会乱说的,不会给你添麻烦。”
谢白笙叫了一声“百合。”百合走了上来,谢白笙笑着把手上的信提给百合“你找人送到信王府。”信中自然写的是谢羽西的这件事。
谢越看完信,立马和白阅去了那个隐秘的地方,真如信上所说谢羽西和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两人身上都没有任何衣服。
谢羽西醒后,崩溃的喊了一声,谢横一气之下把那个男人给杀了,白阅安慰“余姚,那个男人已经死了,没人会知道这件事了。”
谢越严肃的说“还有人知道,还记得那份信吗?可见写信的人来过这。”他叫侍卫去查是谁送来的信。
回到信王府,谢羽西哭的泣不成声“我该怎么办?”
谢越摸了摸她的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应该是谢白笙在里面吗?怎么变成你了?”
谢羽西解释“我本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