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粉色长廊,陆振牵紧萧沫年缓缓朝高台走去。

陆凛站在正前方,凝视他的新娘,一步一步,落地生花。那一刻,明明阅人无数的他,竟不舍得错过一分一秒。

都说美人如画,三分在皮,七分在骨,醉点绛唇,出尘眉稍,淡淡浅妆,微微漂染,便将她晶莹之美勾勒剔透。

飘荡白纱轻轻柔柔,在女子婀娜身段上跳着华尔兹抚过琥珀色石台,秋水梨涡沁甜滋润,微微盘起乌发欲说还休,锁骨处魅惑诱人无比,更罔顾那浑身莹莹恰似昆仑之雪纯净玉肌,真真绝美风尘不沾,淤泥不染,出尘梦幻,阳春拂梦。

萧沫年的美并不张扬、艳丽,但若细细品来,也绝不输那些养尊处优闺秀半分,她的美总是恰如其分且又独一无二,不经人事,不饰雕琢,自带纯澈、欢愉,就连悄悄躲在最远处的萧夕年,也不禁为之晃了晃神。

。。。

随着神父开始念宣誓词,时间一分一秒流过,陆凛担忧不住一遍一遍瞟向她,落在有心人眼里倒像平添无数爱意。

好在她仍眼眸清亮似无大碍,可当陆凛为她带上钻戒,洁白手套上片片猩红直如针扎般刺目难受。在极度愤怒中,陆凛不由分说将人打横抱起径直离去,只留下满脸错愕的司仪楞在原地努力救场。

萧沫年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但也能从表情动作中读到他的不满,越发像只受惊小鹿,陆凛踢开房门刚将她放置床榻,她便不由自主向后闪躲,同他拉开不小距离。

她什么时候这么害怕自己了?看她这副模样难不成是以为自己要对她动手动脚?陆凛一把扯下她手套,没好气质问道:

“这究竟怎么回事?”

心急如他,显没料到血痂早粘连白纱,在强力撕扯下白皙纤细指腹再次蹦出无数细小血珠,道道模糊伤口无比触目惊心且狰狞不堪。

陆凛简直看呆了,他从未想过她竟能对自己下如此狠手,可她难道不懂求救吗?为什么要用最笨的方法一个人傻傻硬撑?

十指连心,萧沫年抽疼地直牙关打颤却仍在强忍,就好似她当真闯下什么弥天大祸般歉疚十足道:

“对不起,都是我不小心,给大家添了这么多麻烦,真的真的对不起。”

萧沫年的头低地已不能再低,垂头丧气模样十分楚楚可怜,但陆凛却一点不懂怜香惜玉,“你这脑袋难道真是榆木做的?

谁说那个了,我问的是你手上的伤。”陆凛抑制不住开始怒吼道。萧沫年这才有些后知后觉,原来,他是在关心自己,“是,是我用小刀弄的,不过现在一点都不痛了!真的!而且也多亏这样,我才没那么想睡觉!”

“你确定?”陆凛话音未落,便见她圆圆脑袋不住一顿一顿往下沉。

。。。

待到第二日清晨醒来,一身洁白婚纱早被换下,取而代之是一套全新粉色睡衣。环顾四望下,偌大房间空落地简直令人丧气。好一会她才鼓足勇气蹑手蹑脚溜出。

陆凛听到动静后躲在后方,窥视着她探头探脑笨手笨脚举动不禁哑然失笑,贪婪目光自上而下扫去,没想到秦妈拿来的衣服还挺合适她,这小妮子的身材也给人意外之喜。

“少夫人,您这么早就起来了。”一直守在楼下的秦淑激动冲上前。

“您好!请问我该如何称呼您?”萧沫年依旧胆怯地紧。

“叫我秦妈就好,少爷八岁时我便被老爷安排到这府上照顾他了,今天瞧见他成家心里实在高兴,要是吓着了您还望少夫人莫怪!”

“不,不是的,!“萧沫年嘴笨也不知如何解释,搜肠刮肚半天最后只憋出一句,

“麻烦您了 !“

瞧她这万分诚恳又紧张不已神情直惹得秦淑噗嗤一乐,

”不麻烦,不麻烦,秦妈还能再多照顾几位小少爷呢。”

素昧平生两人便在秦淑大咧咧笑声中,距离不知不觉拉近。萧沫年后知后觉羞红脸颊,陆凛却没事人般从二人身旁走过。

“张妈,布饭!”

“是,少爷!”

。。。

饭桌上二人相对而坐,陆凛左手举起晨报,既挡住俊俏脸庞一并挡住萧沫年窥探视线。

究竟要不要问?她愁肠百转绕了无数弯弯也没能拿定主意,最终还是陆凛先忍不住道:

“有话快说。“

“也,也没什么。“

“没有就专心吃饭。 “

“其,其实,我,我是想问,昨,昨天晚上,那个,我,我的,。”

“是我换的!“

“啊?”

“你的婚纱是我换下来的,还需要再重复一遍?”

闻言,萧沫年真恨不得立马找个地洞钻进去,她还从未和男子有过肌肤相亲□□相对。偏生陆凛这家伙还说的那么轻描淡写,无足轻重,真是越想越可恶,!

“对了,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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