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来嘉州定是会找自家产业帮助。
红衣女子目光如炬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明瑶见全场静默无人怨怼,想来那女子应当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否则在场的男男女女也不会一声不吭任由其检查。
不过武林中的事情与她一普通百姓又有什么关联,本着当个透明人高高挂起的心态,明瑶抱着话本靠在柱旁数着纸张的页数。
“你,把头抬起来。”
一双黑靴赫然出现在她面前,明瑶诧异的看向她,奇怪,难道自己终于点燃了主角光环吗?这么多人都在怎么这红衣女子就光盯着她了。
“请问有什么事?”出门在外以和为贵,明瑶礼貌问道。
何晓凤抱着手臂上下打量着她,来报的线人说小宝在康家酒楼救了一对夫妻,女的长相不像中原人,如今一看应该是她,不过此人身无内力,就是个普通人。
何晓凤缓了下态度,双手负在身后细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家孩子乱跑这不做大人的要把他追回来嘛,你近期可有看到一个眼睛很大,个子很高,身旁还带着两个小厮,腰间挂着一串玉佩的年轻男子吗?”
她能在那么多人里精确的找到自己一定是做过了调查,于是明瑶回忆道,“我的确遇到过一位好心的年轻公子,外貌也同你所说的一样,不过那已经是四日前在康家酒楼的事了。”
“四日!?”红衣女子插着腰,“臭小子可真会跑啊,真不拿她小姨的命当命是吧。”
她愤愤的拉开凳子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后才稍稍平复了心情。
明瑶听她自称小姨,原来是那位年轻公子的亲戚,稍微放松了些警惕。
何晓凤细细一想,得到的情报说小宝从康家酒楼来嘉州,这对夫妻也从那里来了嘉州,难不成是一起来的?
“哎,你来一下。”何晓凤也算是半个江湖中人,行事作风不拘小节,她见明瑶动作迟疑脸上还带着些许局促,于是就笑着对她招手道,“你别担心,我带人来只是为了找我那调皮捣蛋的外甥,不是什么坏人。”
说罢她拍了拍手,酒楼又恢复了正常的运营,就连一旁的说书先生也开始从头讲那东海之战的故事,无奈之下明瑶又得等上一轮,想着这里人多她手里还有李莲花的迷药,便走到女子的身边。
何晓凤看她手里还抱着一叠纸张,就想着套套近乎问出方小宝的下落,于是好奇的问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
这话本本身也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东西,多一个人看看也是好的,明瑶坐到她的对面把写的话本拿了出来,“也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就是闲暇时写的话剧本子。”
“你还会写话本!?你识得我大熙的字??”
明瑶有些汗颜,感觉这歪果仁的梗在她剪头发之前是过不去了,明瑶谦虚道,“谈不上会,字的话也只会写一些常用的。”
何晓凤了悟的拍了下手心,“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相公教你的吧?”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确实请教过李莲花文字的事情,但关系什么的…好像在外人面前她真的很难解释清楚两人的关系,毕竟同住屋檐下又朝夕相处,说她是他请来的家政可以吗?
明瑶脸颊微烫轻咳一声打算敷衍过去,哪知在何晓凤眼里成了她害羞的模样,一副我都懂的样子,“小二,把招牌菜都呈上来。”
“得嘞,三堂主。”
三堂主?莫非她就是天机山庄的?明瑶定了定神,难怪一进门就如此大阵仗,而酒楼里却无一人反对,明瑶顿悟。
何晓凤把菜肴往她面前推了推,“别客气,相逢即是缘,这顿饭我请你。”
她喝了一口酒豪爽的自我介绍道,“对了,我叫何晓凤,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外甥遇到不平之事都能拔刀相助,一定受到家教影响,而且同自己一普通女子说话时也毫无架子,当是一豪爽之人。
明瑶将酒倒至五分满,“我叫明瑶。”
说罢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话说回来这酒入喉并没有太大的辛辣之感,若是没什么度数喝两杯也不是不行。
小酌三杯后,何晓凤见明瑶并未推辞心觉她不像普通结了婚妇人那般短浅,一心只知道绕着夫君转,于是何晓凤便把她当成一个合格的酒搭子,大咧咧指了指中间的戏台。
“说起来我平日里还挺爱看戏的,你看着中间的戏台子就是我当时要求搭设的,可如今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场,别说是我,他们也都看腻了。”
明瑶眼睛一亮,都说做生意一半靠努力一半靠机遇,如今这机遇摆在眼前,她没有不抓的道理。
女子笑了笑,“是啊,我跟你一样,那些戏剧翻来覆去都看遍了所以就只好自己试着写写,不过我笔力不济才堪堪写了个故事框架,今日带来就是想给说书的看看我有没有做这行的天赋。”
何晓凤大手一挥,“给他们看他们懂什么,你给我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