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莎夏瞥到了,倘若有人注意到她的表情,那么就会发现这个女孩她瞪大眼睛,眉毛扭曲起来,脸上是一种很奇怪的狰狞,
少年牵着一脸兴奋期待的不知道在说什么的少女,走向一个拐角,然后在拐角消失不见,
她什么也没说的,只是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持续的站着,她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伦敦的人总是带着一股微妙的疏离感,这种疏离感来自于伦敦常年下雨的气候,空气常年潮湿温润,这种特殊的气候造就了伦敦人不会对别人的事情多加注意与插嘴的心态,
她站在街头,脸上带着那种而很是狰狞又楞的表情,就那么一直呆呆的站着,
偶尔有路人会对她投来异样的眼光,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瞥视两眼之后他们又回到了自己的步调中去做自己的事情,
伦敦的雨总是说来就来,她愣愣的站在原地,
没有准备的哗啦啦的被雨淋了个透顶,直到衣服上传来阴冷的触感她才发觉,她伸手触碰雨滴,才开始缓慢的在众多带着雨伞的人群中穿行,完全没有目的地的穿行,
有好心人看她浑身湿了个透顶,把自己身边的雨伞地给她,“喂,我是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事,看你很可怜的样子,拿去用吧。”
她抬起头,是个金发碧眼的少年,瞳孔充满了好心与关切,他一身黑色的西装,递过一把纯黑色的雨伞,
她僵笑着,“算了吧,谢谢。”说完了之后她又继续一个人走进了街上的雨幕里。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学校里,春野樱正在上课,她的座位刚巧靠着窗户,讲台上老师讲的内容实在是无聊,她根本无心听讲,只是转着手里的自动铅笔,托着腮看向窗户外面,喃喃,“下雨了啊。”
老师在课堂上讲什么老实说她根本不关心,老头子念叨着大化革新和平安时代,用老头子特有的声音念着课文,简直和催眠一样,她有些昏昏欲睡,而从玻璃的缝隙里吹进来的一小阵风则让她脑子清醒了些许,走小差走的理所当然,
“说起来,好像最近一直都没有见到男主角那家伙了啊···”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把攻略角色完全放置到一边自己不知所踪的玩家呢?自己好歹是个女主角,女主角啊,结果被玩家放置play什么的,
“到底是不是来玩游戏的啊?是的话快点过来啊。”、
自己好歹是个女主,要有自己身为女主角的矜持,总不可能让自己跑去主动找他吧?
真是的,把女主放在一边他这玩家是闹哪样?总不可能是在家里死了?对方也一直没有上学,因为是上学刚上几天就渺无音讯,所以自己完全也没有对方的联络方式,不对,身为女主角应该是男主角主动来找她要联系方式才对啊,现在男主角呢?男主角呢?
男主角跑哪里去了?“这混蛋···”脑子里恶毒的诅咒到了外面却成了有些单纯的不满的娇矜,毕竟是女主角还是要注意形象的,
她继续盯着黑板,转着手里的自动铅笔,
转动着的自动铅笔则逐渐加快,火车轮子也同样转动着,火车上的两人一个人摊开一本书看着,佐助看麦田的守望者,雏田翻开一本罗密欧与朱丽叶,对方看着看着就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看样子估计是睡着了,他把大衣盖在她身上,然后继续翻书,
麦田的守望者里面有这样一句话,一个不成熟的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了某个理由而轰轰烈烈地死去,而一个成熟的人的标志是他愿意为了某个理由而谦恭的活下去。
佐助扪心自问,自己是个成熟的人吗?
自己是愿意为了某个理由轰轰烈烈的死去?还是为了某个理由卑微的活下去?
当自己遇到要么轰轰烈烈的为了什么而死去,要么卑微的为了什么而活下去的情况,自己到底是会选择哪一边?
想了半天佐助又觉得不可能,毕竟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现代社会总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自己也真是,看书看到懵了,他捏了捏鼻梁,合上了书,
他轻抚少女的头发,少女的发丝纤细柔软,像是最上等的丝线,有着明亮的光泽,几缕发丝在他手指尖缠绕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车终于到站了,他轻轻推醒雏田,“到了哦。”
出了火车站,就来到了这个名字叫叫做普罗旺斯的城市,
充满慵懒与异域风情的美丽城市,褪去了伦敦的潮湿雾气,褪去了摩尔曼斯克那有些厚重的天空,这里天气晴朗,蓝天澄澈,像是漂亮的琉璃一样透明温润,白云是棉絮一样的丝丝线线,从火车站望出去是一望无际的平原与田野,没有高楼大厦和彩色的led灯做成的巨大显示屏,法国的建筑充满了浪漫的风情,哪怕是在最平常的日子里,街道上的人则也十分稀疏,散发着闲适优雅祥和的气氛,
不时漂亮的金发女郎散发着荷尔蒙从他们面前经过,轻轻抛个媚眼,一举手一投足,从胸到腰到臀电力十足,无奈脸上全部被模糊处理,眼前的佐助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