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共存,我说的是彻底的分开!是啊,你猜的没错,我现在想的就是当大脑的思想排除掉一切□□提供的干扰信息,便可以以更单纯更快捷的方式进行计算运作提高思考能力,而□□感官排除掉意识的干扰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去完成任何意识下达的所有命令,不会再惧怕,再恐惧,再孤独,再拖延,等等一切感官意识上阻挠完成任务的思想与状态,□□便拥有了比超越以往更加强大的行动力和力量!把这些阻碍人前进的思想或者别的什么的感情统统剔除!我说的就是□□与意识分别组成两种生命体的意思!现在世界上有三十亿人,这些人的思想是一种生物,这三十亿人的□□又是另一回事的生物!”
——“全球现在三十亿人,想象一下被三十亿人组成的意识生命体主宰操纵的全三十亿人的身体生命体里,这简直就是这个世界新型的超人类进化出来才能诞生的生物不是吗!!!这难道不是上帝吗!!!!”
——“是啊!按照大蛇丸说的,只要达成□□与意识的分离,制造世界上所有人意识的意识超集合体,那么上帝便是可以做出来的!!!凭借我们的手!!!做成这一切绝对有可能的!!!简直就是上帝不是吗!!!!!!!!我不敢想象我居然发现了可以制造上帝的方法!!!!”
之后便是一些数据和实验研究报告记录,他毫无兴趣的翻了翻,那个疯狂的年代,是天才涌现的时代也是神经病涌现的时代,这个名叫兜的人明显就是那个时代的精神病患者之一,症状还不清。不只是胡言乱语,还前言不搭后语,让人很难明白他到底在讲些什么。刚刚那份信件是兜大概八十四岁的时候人们在他某个笔记本上发现的,字写的很乱,有几笔甚至很难分辨到底是什么字,
算了,他身为一个后辈不对这种思想多做评价,毕竟,他自己现在姑且也算是这种计划的参与者之一了,
但是这个叫兜的人想的未免太天真了,
无数次的实验表明,脑电波无法脱离大脑运作单独生存,而这个人在当年还自信满满的以为好像这是一件多么多么容易好像只要唾手可得简单事情,甚至还在想着意识结合体这种非现实的东西,他自己做梦倒是做梦去了,却不知道给后人留下多大的烂摊子,但是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虚拟幻境的构建了,
这个人的生平也不过如此,风一吹,就消失了,日本历史书上没有他的名字,没有他的那些疯狂的言语,据说兜死后连陵墓都没有,
或许真正证明着那些疯子一样的话语的存在的人存在的证明,也只有虚拟幻境一件了,
宁次不感兴趣的翻着手下送上来的有关那个人的生平,看到了一首诗,文件下面解释是在他的送给学生的某本书的扉页留下的,
这些人,真是,什么东西都往里塞啊,
也不能怪他们,梭尼捂得太严,有关虚拟幻境的资料真是少之又少,这种边角料反倒是一大堆,
诗原文在扉页上写的是德文的,后来被翻译成了日文,
我从前竟从未发觉我是如此的渺小,
我渺小到了纤尘,我渺小到了角落里最低微的沙子下去,
然而,一朵花开了,在我面前开了,
我从没看过这么美丽的花朵,它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好的东西,
在如此渺小的我的前面,
那朵□□自对我笑着,
春天它对我灿烂的开着,夏对我滴下它的露水让我解渴,还为我遮风挡雨,
然后,秋天到了,它又在我的面前死去,枯叶成为了我的被子,
冬天的时候,我便再也没见过她了,
我的世界重回寂静,我的四肢麻木,我的手脚冰冷,
我的家被那些十分难看的没有颜色雪淹没,
我又回到了那个渺小的我,不,或许我从没变化过,
我想,我找不到它了,全世界都是那么白雪皑皑,而我是这么渺小,
毕竟,世界上,怎么可能会再有那么一朵花呢?
那么美丽娇弱又惹人怜爱的花,
直到漫长的冬天结束,春天再次来临的时候,
我家的土地前起了一个嫩芽,
它再次好奇又羞涩的从地里抽出一根细细的触角,
渺小的我渺小的再次知道了这样一件渺小的事,
春天再次来临了。
——
题目是花与虫,作者不详,
诗词的问题姑且怎么都无所谓,他也根本对此没什么兴趣,宁次对这个本身也并没有什么研究,尤其是德国的诗词更是没什么兴趣,他既没有兴趣知道这首诗的作者也没兴趣知道这首诗的写作背景,只是吧它当做无用的信息重新翻了过去,
正当他对着这份资料研究的聚精会神的时候,又有人来了,这次来的人是个女研究员,她神色带着一点忧虑,
“怎么了吗?”他眼睛也不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