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着,“我跟晴晴可是睡过一张床上的交情,你呢?你不行吧。”
见身前身后那两人,互相之间的视线都快将对方给盯出一个洞来了,闻雪晴有些尴尬地缩了缩脖子。
她无奈扶额,小声说道,“你们两能不能别那么幼稚......”
“不能。”
“不可以。”
殷晨与秋实同时将视线落到她身上。
那眼神似乎要将她一分为二、各占一半似的。
她只好闭上了嘴。
完了,这夫郎没救了。
完了,这姑娘也没救了。
眼瞧着这两的火药味越来越浓,甚至还有打起来的趋势,闻雪晴连忙插|进去挡住了他两。
再这么说下去,她的名声可就打水漂了。
好不容易安抚好这两幼稚家伙的情绪,闻雪晴略微斟酌了一下言语,才小心翼翼地开口朝她问道,“你爹他身体可还好?”
秋实闻言却是笑得爽朗,“很好呀,只是最近不知道为何,有时候总会忘记一些事情,可能是他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吧。”
闻雪晴听完她的话后,思绪一片混乱,有些不明白。
她暗中用手肘轻轻敲了敲殷晨。
他在闻雪晴掌心中刻下几个字,“等会说。”
“那你认不认识......墨语?”
问完这话后,闻雪晴有些紧张,时刻注意着秋实的反应。
秋实听完她的话后,脸上却是一片茫然,“不认识诶,有点耳熟的名字,可能是以前听过。”
见她脸上的茫然之色不似作假,闻雪晴内心叹了一口气。
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大抵是有些遗憾。
“不说那个了,你们最近有没有空呀,酒楼新开业的话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忙不过来,所以想请你们做帮工,可以吗?放心,我会付工钱的!”
还未等她出声回应呢,身侧的殷晨便一脸兴奋,“好呀好呀,记得帮我们准备住的房间哦。”
“那是自然,我肯定给你们安排妥当。”
*
新酒楼在云起镇顺利开了业,吸引了不少的顾客。
酒桌上换了一桌又一桌的客人,包厢里也是人满为患。
秋实也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受欢迎。
以致于她都需要将闻雪晴和殷晨拉来当助手。
秋父在后厨颠锅都快要颠出残影来了。
直至日暮西斜,金乌褪去。
忙碌完一天的闻师傅一脸死鱼样。
她擦干净最后一张桌子,随即瘫倒在上面,表情痛苦。
今日秋实新酒楼这刚开业的架势,险些将她这多年来不曾锻炼的老骨头架子给累坏了。
这感觉就像是绕着悬空寺跑了几百圈一样。
“不行了,我没力气了,早知道这行没那么容易干,我还不如去长青宗那以你的名义偷偷接点委任。”
闻雪晴看了一眼此刻依旧神采奕奕的殷晨,嘴中哀嚎,“怎么人与人的差距这么大,有人累得要死,有人却一点事都没,老实说,你是不是偷懒了。”
殷晨打了个响指,原本乱糟糟的桌面顿时就变得整洁,甚至还颇有些得意地瞧着她。
“诶嘿,这种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搞定的事情,我就不亲力亲为了。”
闻雪晴长长地“噢”了一下,便合上了眼帘。
她已经没力气跟他斗嘴了。
现在她更想做的,便是睡觉。
秋实从后厨中走出来,见她一幅要死要活的模样,轻笑出声。
她来到闻雪晴身边替她捏着肩,“今日真是辛苦雪晴了,若不是有你在,恐怕我都要忙不过来了。”
感受到肩上传来的柔和力道,闻雪晴眯了眯眼,身体恍若泡在了温泉里,浑身的酸痛似乎都消失不见。
舒服得快要睡着了。
见她脸上表情惬意,秋实朝殷晨看了一眼,口中感叹道,“你夫人就交给我了,汝妻吾养之,汝勿虑也。”
殷晨闻言面色惊恐,连忙从一旁的椅子上跳下来,将闻雪晴一把拉入自己怀里。
握住她的腰,将手上的灵力沿着腰侧缓缓输入,“吾妻吾养,就不劳你挂念了。”
说完后便拉着她来到外面。
外头夜已经深了,虫鸣蝉叫,不绝于耳。
偶尔有几只萤火虫在空中划过几道弧线。
晚风拂面而过,吹散了盛夏的炎热。
闻雪晴走在路上伸了个懒腰,斜斜看了一眼他,“你若实在是很有精力的话,要不去后厨多洗几个碟子?”
“夫人这说的什么话,我像是那么有空的人吗?”
“可是我觉得你像诶。”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