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明月,以及这个风流债是怎么来的吗?”殷晨从床上起来,幽怨地看着她。
闻雪晴一脸莫名其妙,“我哪来的风流债?你怕不是想多了吧。”
她想了想,自己先前在云起镇上的时候,也没有认识过明月这一号人。
总不能是那天在揽月阁里吧?
她不过是伸手拉了一把明月起身,但是她看了自己一眼后,又晕过去了。
这件小事也不能算是救命之恩。
“我想到一个办法,能让我们换回身体,就是不知道夫人你愿不愿意,会有点风险。”
殷晨有些扭捏地看着她,还用着她的身体做出那种奇奇怪怪的表情。
闻雪晴只觉得自己的拳头又硬了。
“有可行的办法就快说,换不回来的话,那你自己赴宴去,我忍一个月了。”
“什么办法都能接受?”
殷晨面色有些古怪地看着她,眸色渐深,藏在衣袖里的手也不自觉地捏紧,“就这么不愿意呆在我身边吗。”
闻雪晴白了他一眼,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低头抚着手腕间的镯子。
那只蛇形绿镯,在她跟殷晨互换身体的第一天,便被她要回来了。
他们之间的身份,云泥之别。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殷晨的来头不小。
修真界永远都是弱肉强食的地方,她只是一个没有灵力且还没有什么天赋的制器师。
没有名气,而顶尖的制器师都能操控灵力来做出更为强大的法器。
一件好用的法器千金难求,所以制器师一直都是个香饽饽。
但却从未有人试过,不用灵力就能制出有用的法器。
她寂寥无名,那个法器委任还是李逢椿师姐在外面,以她的名义打包票接下的。
此番出来游历,一方面是想将那委任做好,不辜负师姐对她的信任。
而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没有灵力的人,该如何在修真界生存下去。
她在悬空寺已经呆得太久,已经快要与世脱节了。
师门不能护她一辈子,她总归还是要自己一个人的。
先前与人初的那次恶战,已经足够令她看清楚。
有无灵力的人,差距是多么的大。
若不是识海中的那位前辈出手帮他们一把。
他们根本没有机会从人初的手上逃脱,恐怕现在也成为埋在土中的几具累累白骨。
闻雪晴叹了一口气,抬眸定定地看着他。
她檀口轻启,可吐露出来的话,他却不爱听。
“不愿意,我只想过点安生的日子,不想每天都被狂蜂浪蝶追捧,或许你以前习惯这些日子了,但我只是个普通人。”
“既然夫人什么办法都能接受的话,那便来吧。”
“什么?”
闻雪晴不解地看向缓缓朝她而来的殷晨。
空气中似有暗流涌动,她还没来及细想那是什么,便被殷晨按住肩膀往后仰。
他托住了她的脸,神色不明,“雪晴,看着我,目光只注视我一个,不要拒绝我。”
“好......”
闻雪晴愣愣地看着他,下意识点了点头,顺着他的力气往一边侧过头去。
颈项相缠,胸膛相抵。
衣料摩挲间,似有水汽蒸发。
周身缠绕着的气息是湿润的,也不知是哪处的额发先行变得湿润,宛若被波涛打湿了。
一点梅香氤氲浮动,发簪珠玉相撞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出。
脖颈处细薄的皮肤传来轻微的刺痛感,似有利齿在上面划过。
眼前骤然浮现出大片大片云雾之景。
殷晨率先回过神来,望着她失神的面容,眼底处的猩红越发肆虐。
不够,完全不够......
只是单纯的接触和拥抱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这些东西根本对他来说,无异于饮鸩止渴。
他想要的,绝不只是占据她的视线。
所求的,也绝不会是只有她身侧的位置。
他要的,是她由内而外的身心,独属于他。
如果全部能染上他的味道就更好了。
他重新抵住她的额头,眼底的猩红退却,逐渐变回寻常那般的神色。
闻雪晴只觉得自己的意识飘忽到一个很远的地方。
那里没有她,只有一个如玉般的少年。
少年在峰顶一刻不停,挥动着手中长剑。
从日出至日落,汗水浇湿了他的后背。
少年手腕一软,剑掉落在地,发出巨响。
“记住,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殷家给的,没有我们,你什么都不是。”
一位身穿淡紫长裙的贵妇人站在一旁,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