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逾白哥哥的意思是要把我也给忘了吗。”王芊然不知是什么时候从里面出来的。
云逾白浅眼笑了笑:“没看见你想要看的东西。”
他还真就是说准了,偌大的浴池,里面一人都没有,白雾飘飘,她王芊然进去看了一个寂寞。
这便也是她来了,只要她一踏入这寒玉山,自是无人再敢去。
王芊然立马否认,咽了咽口水:“逾白哥哥这是在说什么,我怎会是那般人,我就是不小心走错了地方,走错了,就不小心走了进去。”
谁人不知,这大主宫来这来的勤,怕是闭眼都能够将这寒玉山的地图给画出来的,走错路,她能忘记回家的路,也不会忘记寒玉山雪浴池的路。
“逾白哥哥,你可得相信我啊。”她恃宠而骄着,上前拉起云逾白的衣袖假意的擦着眼泪,“你若是不相信我对你的一片赤诚之心,我真的会很伤心,很伤心的。”
云逾白由着她,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你啊,还是跟小时候一般,胡作非为。”
虽是责怪的话,却没有一丝责怪的意思。
谢应淮眉梢一挑,笑道:“你自己要偏袒,怪不了姐姐。”
“尊上,这不叫偏袒,这叫宠爱。”王芊然摇头晃脑着,尤其的有底气。
“我偏袒?”云逾白的目光落在了一旁被鹤轩凶到的灵凝儿,笑了一声,“那我们尊上也算是铁树开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