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战线(1 / 2)

米瑞尔突兀地栽倒在了公共休息室里。

久违地使用出彗星亚兹勒后,她直接进校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

毕竟是个高属性要求的魔法,即便米瑞尔曾经是一个成熟的源流法师,但至少现在的身体还不是。

在被校医狠狠教育了一顿后,她终于得以出院,如无事发生般继续着她的学习日常。

里德尔找上门时,她正独自坐在地窖的魔药课教室里。因为心血来潮地往坩埚里多添加了一份缩皱无花果,原本应当清澈透明的魔药作业被她做得如同剃须膏般粘稠,只好课后留堂重新制作一份。

斯拉格霍恩教授应当在旁监督的,但他实在是过于忙碌,在米瑞尔保证这次绝对不会瞎操作后,便将这名聪明但过于热爱创新的小姑娘单独留下了。

米瑞尔调小了火候,看向熟练释放了一个屏蔽咒的来人。

里德尔老师是一位优秀的脸谱大师,在未同自己发大火前,以及日常面对众人时,都是副人畜无害彬彬有礼的讨喜形象。

但如今每次私下面对自己时,那副棺材脸都压抑得几乎可以立刻去参加一场米瑞尔·奥利凡德的追悼会。

“你终于进化到准备往你的魔药作业里添加活着的神奇生物了吗?从哪里弄来的?”里德尔瞥了一眼她手里抱着的绝音鸟,用嘲讽的语气说道。

“受人所托,盛情难却。”米瑞尔也低头看了绝音鸟一眼。

“邓布利多果然来问我了,你那个夸张的咒语是不是我教的。”里德尔很快便将注意力重新移回到当事人身上,满脸不爽地冒着酸话,“我倒也未曾想过,我的好学生魔法造诣已经能够超过我,自己发明新咒语了。”

“你想学习吗?我可以教你的。”米瑞尔友善地说道,她一向乐于慷慨分享知识。

“然后像你一样用完躺一周吗?邓布利多说你当时的身体糟糕到仿佛经历魔力□□后的孩童。这个术式会贪婪粗鲁地抽取过分多的魔力,甚至有可能直接将人抽成一个哑炮。”

虽然的确有些感兴趣,但里德尔的骄傲不允许他接受自己向一个低龄巫师讨教。他不屑地哼了一声,沉着脸盯紧米瑞尔,步入正题。

从邓布利多再次踏足伍氏孤儿院开始,一个令人感到耻辱的猜测就始终萦绕于他心头。

虽然平时表现得十分单纯纯粹,除了学习魔法外什么都不在乎,但他从未设想过米瑞尔会愚蠢自大到将他们明显异常于普通十一岁巫师的部分公然告诉别人。

这个小疯子是故意的。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她故意地、将她那毫不作伪的对黑魔法的纯粹向往,直接告诉了邓布利多,并将他作为了挡箭牌。

就像他曾经认准自己可以轻易掌控这个思想纯粹的小疯子一样,邓布利多现在也认准了是他诱惑的这位“单纯”的小姑娘对黑魔法充满兴趣。他们这类精通摄魂取念、惯于拆穿他人谎言的人都有着相同的毛病,对自己的判断拥有着顽固的自信。

飞行课事件后,再次被邓布利多特别关照了一番的他终于忍不住前来进行质问。

米瑞尔爽快地承认了这一点。

“因为这样会很有趣。”她仿佛理所当然地说道。

如同她曾经爽快地表示尊敬他、崇拜他,并愿意对他言听计从时一样真挚,没有半分说谎造伪的气息。

“这就是你向邓布利多坦白的原因?因为会很有趣?”里德尔感到无比荒谬,“甚至不惜让我们一起登上邓布利多的阿兹卡班后备役列表?这究竟有趣在哪里?”

“你不是有妥帖地编好借口吗?我说的那些话很大一部分都是我对你过于崇拜而臆想出来的。毕竟只要我们不被发现真正使用了那些被禁止的黑魔法,一个十一岁孩子的臆想怎么能够当真呢?”

“你根本不能理解邓布利多有多么的谨慎小心。”里德尔愤怒得几乎要别断桌角,“你毁了我的计划。”

“不要那么害怕,我相信你的拉扯能力。你是个什么都能够做到的天才,不是吗?”

“害怕?哈!多么荒谬可笑的说法。我从来不会害怕任何人。”

“你在害怕,我的好老师。”米瑞尔淡定地抚摸着绝音鸟饱满的后背,“我之前一直很好奇,你所忌惮的未来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能够让本性张狂的你行事变得如此畏畏缩缩,甚至不敢放开了手来杀我。”

“直到那天我遇到了邓布利多教授,发现一切都说得通了。这个本世纪最强大的白巫师,在变形术的课题上拥有同你极为相似的分析思路,这往往只会存在于直系师生关系中。你曾因与他对立而死在他手上了是吗?”

里德尔沉默地注视着眼前的小疯子。

“由于你对我总是有所保留,也许未来某天就不愿意继续慷慨解答我的疑惑了,所以我一直在寻找一个方法,能够让你不能轻易拒绝我。”她面露忧愁,“毕竟如你一般优秀的巫师应该是很难找的。虽然邓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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