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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卖他这个面子?”

“为什么呢?”

“你说……为什么?难不成是担心侯龄之的身份曝光?他不是弄碧的孩子,那究竟是什么身份?什么故人之子,竟不敢大白于天下?”

师夫人和阁主鹣鲽情深,为何要偷偷藏人?怕被发现?除非是大逆不道的重罪,否则还有什么是阁中无法保全的?

她说:“……他是来求助的。”

那杀人的是不是侯龄之?是白衣会胁迫他,知道了他和阁主夫人的关系,打着他的幌子动手?那么侯龄之杀天狼手难不成还是为了脱困?他失踪是成功逃生还是被人掳走?

还有一点令人想不通。

如果师旻阁主的死真的和白衣会的杀手有关,那普汝的金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除非荆白雀说了假话?那她又在掩盖什么?

“丁大人,你在里面么?”

门外响起细细簌簌的声音,似乎有人叫他名字,但宁峦山神思恍惚,压根儿没注意听,只留意好似是何夫人,于是随口应下。

“你的东西,给你放在门口了。”

约莫是叫了几遍门都无人应,以为他多有不便,何夫人没有推门,转身准备离去,就在这时,门自己开了。

“什么东西?”宁峦山一脸茫然。

“夫人说你昨日落在宗祠楼内的,提前让仆从收拾好,本来打算今早给你,结果……”何夫人满目忧伤,难以释怀。

宁峦山却一心扑在困扎起的包裹上,心砰砰直跳

他,他非常确定自己没有落下任何东西在宗祠楼里,惊慌之下,深深吸了两口气,不动声色去接,等人走后,立即把门从里头锁上,走回榻边,慢慢拉开上面的活结。

灼热的呼吸扑在手臂上,随着肌肉颤动,整个布囊被完全抖开。

宁峦山脸色一变。

——

宁峦山是随何开怀来的,最后也由他相送出山。

船驶出芦苇海,穿过路白湖,最后停靠在江陵,魏平随他来此几日,因家中有事,要先行一步,临走嘱托他,去衙门报道后,别急着走,等自己回来。

出外办事的帝师阁弟子用飞鸽联络何开怀一道返回,何开怀等了一会,令他们先上船,自己落在最后。宁峦山折柳告别,却在掐柳枝的时候,把他拉到一边。

“何先生,白衣会你了解多少?”

“略知一二。”

“他们之中有没有善于伪装之人?”

何开怀摇头,却道:“蝇营狗苟之辈,能残喘至今,恐怕都是善于伪装之徒。“

“那,有没有吃斋念佛的?”

“这我哪儿……不对,有一个,有一个叫‘白藏菩萨’的人,听说曾是佛家弟子,也不知怎么与那些杀人狂徒为伍。你怎么突然打听起白衣会?”

何开怀蹙眉,见他不语,没有多嘴追问,只礼貌性道:“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藏在袖子里的手掖着那枚金币,宁峦山用力捏了捏,最后放弃了委托何开怀。上策自然是把白雀拉出来质问,但白雀已经死在了雪山,中策则是依靠帝师阁的力量和情报,但他依然没有选,他选了最笨的下策——

自己查。

然而他心里隐隐觉得,自己这个选择,才是对的。

“没有了。”

宁峦山微笑着回答,目送其离去,挥了挥衣袖,往江陵城去。

——

云梦大泽连接数城,渡口边坐船的人许多,船定点开,有外来的行客以为何开怀他们坐的是客船,拼命往前赶,宁峦山为了让一个挑担子的老翁,被人撞了一把。

他心里莫名有些不安,手指下意识摸向钱袋。

钱还在。

他又往前走了几步。

再往袖口探,那枚魏国普氏的金币却不知所踪。

宁峦山仓皇回头,人来人往,不见可疑,但捕头经历养成的警惕和细微记忆告诉他,那是个年轻男人,于是他抬头,有目的地搜索了一圈,终于捕捉到一道影子,消失在芦苇之后。

他追了上去。

追不过三里,盗取金币的男人忽然停下来,四下张望。羊肠小道上来去无人,江水缱绻地拥抱着岸边的白沙,水草丛中偶尔有一两只飞鸟拍翅而出。

就是没有那个倒霉的家伙。

可是,可是自己并不是为了求财!

男人忿忿地踹了一脚草窝里卵石上慢吞吞爬着的蜗牛,越想越气,这个丁酉春还真是一点武功都不会,走路慢得像软脚鸭子!

他便要往回走,像是故意要去接“丁酉春”过来。

然而刚退了两步,芦苇忽地向一侧疯倒,一根水竹竹茎朝他手腕撞来。

内关穴吃痛,那小贼蓦然松手,金币叮咚往地上滚。

不好!

好在他轻功不错,身法如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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