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哈罗也跟着叫了一声,仿佛也在和手机那边的人打招呼~~
“姐姐... ...帮帮我... ...”
哈?这喊岔劈的破锣嗓子是谁?
我看向手机屏幕,发现来电人居然是工藤新一,心知这孩子肯定是出事了,便有些着急的追问道,“新一,发生什么事了?你在哪儿?”
“好疼... ...”
工藤新一只顾着喊疼,应该是失去意识了。
我挂断电话,立刻拨打他的青梅毛利兰的手机号码,很快电话就被接通了,我悄悄松了一口,开口问道,“小兰呀,晚上好,我是柳舍。”
“晚上好,舍舍姐,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毛利兰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不对劲儿。
“我找新一,你们在一起吗?”我开始套话。
“哦,我们刚刚分开了,他说突然想起来有个案子,所以就先走了。”毛利兰不开心的解释道。
“原来今天你们去约会了呀?”我眯了眯眼睛,说道,“坐摩天轮了吗?”
“嗯~”似乎是想到白天玩儿的很开心,毛利兰的情绪好了一些,“晚上还做了云霄飞车。”
“多罗碧加乐园的云霄飞车,听说很好玩,怎么样?”我问道。
“嗯,本来挺好的,可惜遇到了案×件。”毛利兰又开始难过。
“小兰,回家注意安全哟,先不说了,我还有点儿事儿。”我满意的同毛利兰道别。
启动车子,将目的地改成多罗碧加乐园。
工藤新一这孩子,肯定又独自跑去危险的地方,这次应该是踢到铁板儿了,明明自身实力差的不行,还总是冲的那么勇,真拿他没办法,希望这一次,他能长点儿记性。
驱车来到乐园外停车场,径直走到大门口,发现里边漆黑一片,这是已经闭园了。
我走到门卫处伸手敲了敲玻璃,等了许久也不见里边有人回应。
这可咋办,我是执法人员,擅自翻墙进去是违反警务人员行事准则的呀。
正当我陷入天人交战的时候,有个小孩子奶声奶气的喊我,“姐姐,你真的来了,太好了!!!啊咧?姐姐,你啥时候变得这么高了?”
我:“... ...”
这是谁?为啥和我一副很熟的样子,我扫视着小学生身上过于宽带的上衣裤子,心里蹭蹭蹭的开始升起防备的高墙。
“你是谁?”我皱着眉,说道,“小朋友,这么晚还滞留在游乐园是不对的哟,家里大人会担心的,姐姐送你去警察署吧?”
“姐姐?”小学生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过于宽大的衣服裤子,他一脸三观崩裂的模样,仿佛天塌了。
“小朋友?”我弯下身,伸手在小学生眼前晃了晃。
“姐姐,我是工藤新一呀,”小学生,不,工藤新一哭丧着脸自证清白道,“我们当年一起被绑在米花中央医院的储藏室里,我用在夏威夷学的手法,解开了捆绑我们的特殊死结。”
哦豁,妥了!
我信了!
你说你是工藤新一,我不信,我可能不信;你说你和我在米花中央医院认识,我也可能不信,但是你说你在夏威夷学过,我信了!!
我一把将工藤新一抱起来,转脚朝我的新皮卡走去。
将他和哈罗放在一起,我启动车子,准备边走边说。
“姐姐,我们去报警吧!!”工藤新一既亢奋又恐惧,还有迫切想要变回去的急躁。
“我先送你... ...”我顿了一下,无奈的接着说道,“算了,你先不要回家,太危险,你现在有没有值得托付性命的朋友?”
“啊?”工藤新一有些迟钝,下意识的回答,“阿笠博士,还有小兰... ...”
“好的,那我先送你去阿笠博士家吧,”我一边打方向盘一边问道,“所以,他家在哪儿?”
“我家隔壁。”工藤新一沮丧的回答。
我:“... ...”
“新一,你冷静的想一想,”我打算趁着路上的这段时间,给他掰开揉碎了分析一下,“能够制作出把高中生变成小学生的药物,这样的团伙,该是怎样的一种规模。”
没有理由,我有种直觉,现在工藤新一遭遇的事情,和降谷零现在卧底的组织有关。
“你只是去警察署报×案,管用吗?”我接着说,“先不说他们是否相信,就算他们信了,马上开始立×案调查,那你没死的消息如果被那个团伙知道,在他们被消灭之前,你敢不敢保证自己、还有家人、朋友的生命不会受到威胁。”
我看工藤新一的小脑袋都快耷拉到地上了,伸手揉了揉他血粼粼的脑袋,继续说道,“与其现在蹦跶出去当靶子,不妨先蛰伏起来,以待时机。”
工藤新一:“... ...我知道了”
将工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