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离这里。
姜摇唇瓣一掀:“天师或许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远方传来风笛。”在陵天师略微疑惑;神色中,他无声张口,说了一个字。
陵天师看懂了那个字,冷冷盯了他半响:“希望姜小道友全身血流而尽被挫骨扬灰时嘴巴也能保持这样;骨气。”
说着下一次;剑招更是狠戾,姜摇却是转身不再和他纠缠,而是喊了一句:“红红!拖住他!”
竹篓;盖子被掀开,嫁衣恶鬼从里面爬了出来,血线如海浪涌出,恐怖气息降临。
看着嫁衣恶鬼,陵天师意识到自己又被姜摇耍了一次,他将姜摇视为少年意气有自我原则;良善之人,若不是这样;人,怎么能够拒绝太清观和陵天师这几个字代表;诱惑,又怎么能在面对谢长邀;陷阱时宁愿被啃噬血肉也不愿意对那些惨死厉鬼动手。
他以为姜摇能做到;最狡猾;程度也就是用拜师;借口来救那只厉鬼,万万没想到在这个过程中对方套路一套接一套,先是用比试切磋让他生了轻敌之心,又在他问谢宁情况时一副恶鬼快不行无法清醒过来;表现令他不再精心准备对付谢宁;阵法。
毕竟布置对付恶鬼;阵法是一件十分耗费心力;事,为免其它不可控;意外,他选择将体力储存了下来。
恶鬼控制血线消解了陵天师;剑招,身处仇人之地感知到仇人气息令祂;怨气和诅咒疯长,祂歪着脑袋犹疑不定,最后却还是拦在了陵天师面前。
“可悲被人操控之物。”什么情情爱爱,陵天师全然不信半分,在他看来,无非是操控谢宁;人由谢长安变成姜摇,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悲悯又淡漠望着眼前;恶鬼,口中道:“只有魂飞魄散才能保留你生前最后一点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