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抱不平(2 / 3)

欺压百姓。”

“状元?”知府捋了捋胡子,心想这案子果真复杂。

“不错,今年新科状元确为郦安,你既说得如此,那么被告,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大人,小的邹叁,只是来茶楼喝茶,真没参加过什么打砸,更别提指使了。我都还是被打的那一个呢,大人您看我脸上这淤青,全是那俩泼妇所为!我,我就是一顶包的!”

“你!”阿细站了出来,指着邹叁,脸差点没被气青,“你满口胡言!”

“肃静!”

“双方各执一词,可有什么人证物证?”

郦安拱手道:“大人,茶楼中的看客与这邹叁带来的小厮们均可证明邹叁所言是假话。”

“是啊大人,这邹叁来我茶楼白吃白喝已有半个月了,今日他又来吃白食,草民忍无可忍想要讨要那几分茶钱才与他起了争执。谁知这邹叁带了一伙人来到店里,二话不说就开始砸店啊。”掌柜的说着说着就开始掩面哭泣。

一小厮连忙也说道:“大人,我等小民都是受邹叁指使的,您说,我们平日里都是良民,怎么可能做这些事呢?他还说此事与他无关,我看啊,我们才是顶包的!”

“住口!”邹叁突然暴怒指向小厮,“平日里小爷我待你不薄吧,你……”

“大胆!”知府一拍惊堂木,指着堂下的邹叁说道,“大胆刁民,公堂上岂是你胡来的地方,肃静!”

两厢便都没说了话。

“大人”,赵茹站出来道,“这堂下跪着的几十人皆是人证。邹叁作恶多日,谎话信手拈来,大人切不可误信谗言。”

“本官自有定夺!”

“有许多事宜,需堂下确认一番,尔等稍安勿躁,等差役回报后,本官再下定论,退堂!”

“威武!”

阿细看着知府离去的背影,忙问道:“郡主,您说他要去确认什么?”

赵茹摇摇头:“左不过是去核实我俩是不是宫里人,还能有什么?难道我俩的身份还能有假吗?”

“说得也是。”阿细答道。

·

少时,知府重返大堂,身后跟着师爷。

刚刚在暖阁内,师爷禀明了情况,先是说那高府:“属下派人去了高府,高大人不在,小邹氏听闻此事急得发狂,高公子没办法托了管事的与我们说,望务必保那邹叁一命,就——说他是被冤枉的。”

“还有那宫里的。属下也去核实了,宫牌不假,阴牌与阳牌都对得上,但守卫说今日内务府没有太监宫女出宫。想必是那狡猾的俩妇人不知从哪里偷来的宫牌,假冒宫里人。”

听完此,知府有了定夺。他心沉了一沉,扶了扶自己的乌纱帽,转身回大堂拍响了惊堂木。

“大胆女子!还不跪下认罪!竟敢蒙骗本官,说自己是宫里人,守卫说了今日可不曾有何人报备出宫!是谁借你们的胆子敢如此行事!还将一无辜百姓邹叁打成这样!真是岂有此理!”

阿细见他怒发冲冠简直难以相信,这公堂上的风向为何说变就变了。不等赵茹与阿细反应,两旁的衙役们如同恶虎立马拥上来,将赵茹与阿细制服。

“放开我!”“放开我!”

“且慢!”郦安急忙道,“大人,此二人确为宫中人。学生曾在殿试当日见过其中一位姑娘。她是殿前中人。”

“啊!”知府大惊。

郦安肯定地道:“正是。烦请大人松开二位姑娘,且听她们细细道来,当中定有原委。”

知府见他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心下更是一沉,如同一根老朽木沉了九千尺的水,摆了摆手让衙役们松手。

赵茹活动了一下被衙役们扳疼的肩膀,冷眼笑道:“大人不问问我们姓甚名谁吗?”

“报、报上你的名字来。”

“大人!”赵茹正色道,“若我说出我二人的身份,你就会判定这邹叁有罪吧。我算是看清楚了,其实这邹叁是否犯罪、他犯了什么罪,你根本不关心,你关心的是自己头顶上的那顶乌纱帽能戴到几时!”

“你!你个小女子!”知府狠狠拍响桌上的惊堂木,掸起当空中的十二分灰尘,烟云消散间,他大喝道,“大胆!公堂之上,岂容尔等胡言!来人啊!给我捉住这俩小女子!”

“我看谁敢!”阿细怒眼圆睁挡在赵茹身前。

双方剑拔弩张之时,赵茹戏谑着从阿细身后转出,从衣服里摸出一块象牙符抛给堂上的知府。

“看看吧,知府大人,好好看看我是谁。”

知府定睛一看抛过来的玉符。

上好的象牙被制成了方形牙牌,上面镌刻着祥云彩纹,正中一朵清秀的莲花,几列大字写得方方正正:

荣安郡主,赵茹。

“荣安郡主?”知府拿着这象牙牌,犹如拿着一烫手的山芋,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你当真是这荣安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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