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ver Be the Same(1 / 3)

离校的火车上,埃斯特拉独自坐在一间车厢里。曾经这个时候她总是和德拉科聊很多事,比如生日宴会、什么时候去谁家里,要么就是在塔菲的呼噜声里一边看书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在了德拉科的肩膀上。

天文塔上德拉科颤抖无助的声音又回响在脑海深处。

“做成这件事对于他来说,也许不意味着一个更好过的夏天呢。”埃斯特拉一下一下地摸着塔菲的头,对它轻声说,“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他。”

塔菲像是察觉到主人的心事重重,善解人意地在她怀里蹭蹭,撒娇似的小声叫了一下,尾巴慢悠悠地晃动着,缠绕住埃斯特拉的手腕。

包厢门在这时被敲响了。她扭过头,并不意外地看到了哈利·波特和他的两个朋友们站在门外。埃斯特拉叹了口气,放下塔菲,打开了门。

“你好像并不意外。”他们三个人在她对面坐下后,哈利·波特说道。

“你几乎每个学期都要找我谈谈,而且没有好事。”埃斯特拉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我知道我做了什么。你感到愤怒,但还是先来找我要一个说法而不是直接把我送去阿兹卡班,我已经感激不尽了。”

哈利·波特的绿眼睛犀利地盯着她。“你知道天文塔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埃斯特拉垂眸盯着自己的手指。“知道。我用了幻身咒——我在楼梯上。”

“很好,那我想我可以直接一点了。德拉科·马尔福从伏地魔那得到的任务,伏地魔用他父母和你的生命威胁他做的是什么?”

听到哈利的话,埃斯特拉诧异地抬眸。“你——你不在那吗?你没有听到吗?”

“我在。但是他们说得很模糊,我想知道更多细节。他和你说过的,对吧?不然你也不会一整年都和他一起待在有求必应屋里。”哈利看着她,深吸一口气,“如果只是杀死邓布利多,伏地魔可以直接让斯内普动手。”

听到那个名字,埃斯特拉下意识握紧了手,又慢慢松开。

“我猜所有人都对斯内普教授到底是谁的人不一样的看法,包括神秘人本人。”她缓缓地说道,“而且找另一个人动手,他也可以隐藏得再久一点。德拉科——还有谁比他更合适呢?父亲入狱,没有人比他更想有个机会带马尔福家回到从前。更何况,他如果退却一点、或是干脆失败了,神秘人就可以为此惩罚他,折磨差点犯了大错的他父亲。”

“可是他拿到了那个预言球。去年夏天,你妈妈在救小天狼星的时候,贝拉特里克斯拿到了。”哈利立刻说道。

“但他自己被抓进阿兹卡班,还连带许多人。”埃斯特拉放低了声音,“德拉科不会放弃这个让他父亲回来的机会。神秘人很明白这一点。”

哈利不安地动了一下。恐怕是因为他是最懂得神秘人是如何利用人性的。

“所以,你怕他万一失败就会被杀死,决定帮他。”沉默了一会,他再次开口,“那天在盥洗室,我听到他和你说对不起——可是如果真的这么在乎你的安危,一开始就不应该告诉你这件事。而且,他明知道伏地魔会对他用摄神取念,然后就会知道你也参与了。如果失败,你们可能会一起死。”

有这样的直觉,怪不得早就发现了德拉科的不对劲。埃斯特拉叹了口气,觉得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神秘人——一直希望我父母加入。”

“他或许认为这是一个试探的时机。他要求德拉科和我说这件事,如果我告发了他,那所有人都得死。”她看向窗外,火车驶过熟悉的风景,一如去年九月在返校火车上刚知道这件事时的样子,“如果我不告发他,我也不会看他送死。而只要我参与了,我的父母就一定不会不管我。”

包厢里再次沉默下来,火车在铁轨上轰隆隆地向前行驶着。

埃斯特拉转过头来,正巧对上了罗恩·韦斯莱的视线。后者迟疑了一下,和朋友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问道,“哈利说,可能是你救了我哥哥比尔。”

“老实说,我不知道。”她慢慢地说,脑子里回忆起那天晚上的混乱,“我出来的时候已经打起来了。走廊里很暗,我只看到了一个红头发好像要被什么人偷袭的样子,就对那个人用了一个咒语。”

“那是芬里尔·格雷伯克。”哈利说道,“比尔说,他好像一瞬间就被人割开了。那个咒语是斯内普自己发明的,我觉得知道的人不多,你应该算一个。”

“他死了吗?格雷伯克?”埃斯特拉问。

回答她的是赫敏。“应该没有,后来我们没看到他的尸体。而且狼人自我修复的能力比人类要强。斯内普后来拉着马尔福下来的时候趁机救了他也说不定。”

埃斯特拉点点头,又别开了视线。

“那天晚上你是怎么到塔楼上面的?”赫敏轻声问,“卢平和纳威都想跟上去,结果好像撞到了屏障一样。但是那些食死徒却顺利通过了。”埃斯特拉注意到她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胳膊上,“你也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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