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易安说:“许烈在医院里输液,肯定要比家里强一点,不过也就是维持了,转好是不可能的。现在唯一能救他的机会就是肺移植,可他都等了几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傅之行听后叹气,“那等待肺移植的患者多吗?”
“胸外一共有五个等待肺移植的患者,我手里就有两个受体者,更别说加上其他医院的了,几十个都有可能。”
一听这话,傅之行都感到绝望了,喃喃自语道:“这可怎么办?贞贞可怎么办呢?”
蒋易安边低头边走,“我现在一看到贞贞对许烈忙前忙后的照顾,心里就非常不好受,她本应该享受男人的呵护与爱,可现在,她每天过的跟老妈子一样照顾许烈,而且还无怨无悔的,可见她是真的很爱他。”
傅之行附和道:“是啊,有时候我都在想,贞贞无论跟谁在一起都比现在好过一点,可她偏偏选择了许烈。可我们能怎么办呢?谁也没有资格对她评判什么,我们除了尊重她就剩尊重她了。”
说话间,两人走近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