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馅(1 / 1)

日头渐渐升起,官道边的蔓草叶上沾满了清晨的雾气。露珠在草尖上凝聚,晶莹剔透,犹如一颗颗明珠。翠绿的浓密叶片在阳光下微微颤动,仿佛在向晨光致敬。突然,一颗露珠轻轻颤动,然后坠落,消失在泥土中,留下一串淡淡的涟漪。

铁蹄践踏着铺满细灰的地面,道上的微尘在铁蹄的冲击下悄悄震了起来,扬起一片尘埃。尘埃在阳光下飘舞,仿佛被阳光赋予了生命。

然而,这一切易清尘都不知道。她兀自睡得很沉,安静得像一只在冬日里沉睡的小兽。她的脸庞在柔软的绒毯上安然放松,淡淡的绒毛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她的呼吸轻柔,像春天的微风拂过花瓣。

四辕马车又高又稳,关节都做了加固,显得格外坚固。车内的羊羔皮子柔软舒适,吸去了大半杂音,让易清尘的睡眠更加安静。车内的温度适宜,被暖香烘得让人心生惬意。易清尘的脸上慢慢泛起一点粉红色,像春日里的树上第一瓣樱花尖儿,清新而娇嫩。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车内,映照在易清尘的脸上。她歪戴着冠,几缕松散的头发在毯子里蜿蜒,毛茸茸的白色毯子仿佛成为了她的温床,让她睡得更加舒适。

灰青的道袍被压在身下,层层叠叠的领襟微微开了一道缝。那抹头发从领口钻了进去,让她感到痒,便在睡梦中往地上蹭了蹭。可是,羊绒密软,细细地磨阻着衣襟,领口就愈发开了。

羊脂膏一样的肌肤露了出来,纤细的锁骨勾勒出一痕缺月,往里延伸开来,却被宽袍掩住了。那肌肤仿佛比阳光还要温润,比羊绒还要细腻,让人忍不住想触摸。

随着时间的推移,阳光逐渐透过窗户洒在易清尘的脸上。她仍然睡得安稳,道袍的皱褶变得更加明显。那点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变得更加莹润如温玉,仿佛触上去都能融化在掌心,柔腻依存。

灿烂的晨光刺破了绵延的凉雾,如同金色的剑刃突破厚重的帷幕。阳光散逸在石头上的青苔,将凉涩都蒸发干净,仿佛赋予了生命新的活力。马车里也薄薄透进光与热,温度逐渐升高,温暖如春。

易清尘沉在梦境之中,忘却了今夕何夕。她的脸庞紧贴着羊羔皮,那卷曲又细软的毛绒轻轻拂过她的皮肤,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

间或,扫过的鼻尖感到痒痒的,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轻轻牵动了她的神经,刺激了泪腺,引发一种难以名状的痒痛,说不清是痛是痒,只留下一种暧昧而难以忍受的滋味,仿佛悬在头上,让她感到慌乱不已。

然而,这滋味渐渐荡漾开来,如同湖面涟漪。易清尘轻轻地哼了一声,那声音柔软得如同水滴落在花瓣上,糯糯的,仿佛在耳语。她的呼吸微微颤动,如同柳絮在风中摇曳。

易清尘还在睡着,她的身体在绒毯上蹭得更加厉害,仿佛在寻找着某种缓解。她的道袍被弄松了,月牙形状的锁骨和半抹光洁的肩头隐隐露了出来,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她感到越来越热,仿佛被暖洋洋的气息包围,烘得骨头都化了。她渴望能够瘫软成一团泥,任由别人的手指捏来揉去,将骨头全都揉掉,就这样融化在掌心中。

或许是心中有所想,一只手满足了她的愿望。这只手比她的体温要凉一些,但生得很好看。手指在耳后轻轻抚摸,冰冷的指尖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间就引起了颤栗。她的耳朵被反复琢磨,变得红艳欲滴,异常可爱。

易清尘的背心已经微微湿了,显然是出汗的迹象。她的嘴里发着模糊不清的呓语,声音糯糯的,仿佛一团甜美的棉花糖,让人听不分明她在说什么。然而,那只作乱的手给她的感觉却越来越鲜明。

就像一粒冰,落在了隐秘的地方,被她的体温逐渐温热,融化成一股缠绵的水痕在肌肤上流淌。这股凉爽的感觉让她感到舒适,却又带着一种刺激的痒感,让她的身体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

然而,这手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带着茧,细细地磨在耳轮的内侧,像是在探索着未知的领域。它玩弄着她的耳垂,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了一小团软软的隆起的耳垂,仿佛在挑逗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嗯...”易清尘的眉毛皱了起来,仿佛在表达着身体内涌动的某种感觉。她的双腿交叠在一起,膝骨彼此擦蹭,暗暗磨来蹭去,仿佛在寻求某种安慰或者平息某种冲动。这一切都让她感到难以言喻的困扰和愉悦。

有低低的笑声传了过来,那笑声如同春风拂过水面,潜入她的耳膜,让她不自觉地感到耳热。她在一阵混沌中升起了些许羞耻,但那点羞耻反而让她的感官更加敏锐,蒙上了一层暧昧的雾气。

易清尘挣扎着想要醒来,但脑袋昏沉,仿佛坠入深渊雾中,怎么都无法睁开眼睛。在这个半梦半醒的时刻,她的身体无法自主,只能任由那股欢愉的感觉在感官中弥漫。

朱煜寒眼眸一暗,染上了一丝欲色。他吸了口气,嘴角弯出了一个坏坏的弧度,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

“小道士,你露馅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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