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你们看,这不就一目了然了,既然无罪,又未关入大牢,哪有不能探望之理?”凝香的话,让侍卫们放松警惕,子期见状也搪塞了一些钱币,这才方可入内,
“呵呵……真没想到,会是你俩来看望我这个老头子!”范增笑了笑道,随手倒上两杯热茶,待三人坐定,相互对视片刻,“范居士,自打怀王入城以后,项王便仿佛变了个人,妹妹被禁足,而您又被质问,真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子期无助消沉的说着,内心是迷茫而混乱,
“呵呵……一切自有天意,老夫也未曾想到,羽儿会迷惑到如此程度,他犯下了君王者的两大忌!”范居士走起一角,又说道:“怀王令他犯下了妒忌之心,而那个萧氏又让他沉醉于权欲,如此一来,任何反对者,都将会被他记下测隐之心!”子期与凝香这才真正明白,项羽个人的绝对转变,
“居士说得对,人一旦到了某个高位,便会权欲利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有谁会拒绝呢?”子期感慨万千,冲凝香苦笑,事后,三人又续聊其他……
萧氏偏殿内,项羽拥住萧氏于榻上,“项王,臣妾所说句句属实,这薛凝香当真是齐国细作,王妃和居士其实都是冤枉的,这事也怪臣妾心切口急,单从一支相同红缨箭,便胡言乱语,虞姐姐是个好人,单从掉包侍寝一事,就能看出啊!范居士也无从他罪吧!”萧氏侧身依偎,又从言抚慰,但也恰恰满足了项羽权欲中的顺从,更能将自己摆设到他心中更高的位置,
“还是爱妃懂本王,其实这一切事情,本王都不过只是想要个态度罢了,可是……”项羽平静下来,略有所思的反想,眉目间有了一丝悔意,
“哎呀,项王,你别多想了,给点厉害颜色他们瞧瞧,也是长长他们的记性,不碍事的,再者,项王明日可略施小计,这样一探便知,”萧氏再一次煽风,将项羽一丝悔意燃尽,“什么小计?”他木纳问着,萧氏故作妩媚姿态,惹得项羽一番爱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