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1 / 2)

李七宝此话一出,众人立马变得惊疑不定。雪松第一个反应过来,对他呵斥道:“你在浑说些什么?我害谁了?”

那李七宝不理她,只朝江氏身边凑,笑得贼眉鼠眼,道:“这位夫人,我方才确实是说了假话。要害你儿的不是别人,正是你身边这个婢子啊。”

事情正朝着一种很奇异的方向发展,江氏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宋恒就先道:“你说什么?她干什么了?”

“这位相公,前段时间正是这个小婢子来找我们老大,说要我们引一个人来赌坊,教唆他赌博,染上赌瘾。要引的人是宋家的三公子,约莫十二三岁的样子。我们老大起先是不愿的,这不是害人呢吗?可是这婢子给我们塞了好大一块金子,我们当她背后有什么大人物,这才接下了。是以刚才我也不敢说真话,怕得罪了她背后的大人。可刚刚她开口一说话,我就认出她来了,毕竟干咱们这行都得靠耳朵吃饭不是。只是没想到这婢子竟是老爷自家的,早知如此小人方才就痛快说了,也好将功折罪讨个赏。”李七宝说完嘿嘿一笑,看着宋知远道:“今儿真是对不住小爷您了。”

宋知远这才反应过来他被人错认成了宋知意,刚要开口怒骂,却听宋楚兰愤怒的声音传来:“雪松,你为何屡屡与我们过不去?上回要把姨娘病了,你要把她送回庄子去,这回竟然对我三哥下手,他平日里读书已是辛苦,还要操心我和姨娘的事,你却暗中谋划将三哥引入歧途,是想将他害死吗?”宋楚兰一口气说完这么一长串话,身子被气得止不住的发抖。

宋知意则抚了抚她的背,劝慰道:“兰姐儿,别急。我们先听听雪松姐姐怎么说吧,她每日月钱也不必我们多,怎么能拿得出金子?说不定雪松是被人威胁了,有什么难言之隐。”

宋知意声音虽低,可却让人听得清清楚楚,叫包间立刻安静下来。

在场的人谁不知道雪松是江氏身边的心腹,在府里的下人中她的地位也是相当高的,除了江氏,谁都使唤不得动雪松。宋知意这么一说,宋恒看向江氏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猜疑。

只有李七宝见宋知意被叫做三哥,瞪大了眼睛,道:“原来这位才是三公子,小人竟是认错了人,该打该打。”

雪松冷笑一声,提高声音道:“你说听声音能认人,戏本子都不敢这么写。空口白牙地就想污蔑我,倒是拿出证据来啊!”其实她心里已是有些慌张了,但她记得那日只跟王四哥一人说过话,眼前这个小二是绝不可能听过她的声音的。

李七宝一听,立马伸手指着雪松道:“呦,相公,就是这声音,我那时听得真真切切,错不了。”

这时,江氏终有整理好情况,找准时机插话进来道:“口说无凭,你刚刚死活不肯开口,我家女使一说话你就咬着不放,谁知你是不是故意来离间我们,搅得我们家宅不宁。”

李七宝根本就不顺着江氏的话,只道:“夫人啊,您刚刚还急的不行说有人要害您家公子,怎么我这把事情都完完本本地说出来了,夫人您反倒不急了,还真是怪事。”江氏被李七宝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一手紧攥着帕子,死死盯着他。

宋恒焉能听不出来李七宝话里有话,他现在也大概明白情况了,应是雪松收买了赌坊的人要去引诱宋知意,却没想到赌坊的人认错了人,把宋知远带来了赌坊,阴差阳错之下还叫他们给撞见了。

想到雪松背后的指使者,宋恒有些头疼,他沉沉叹了口气,道:“你说是我家女使找到你们的,那她可曾有在你们这里留下什么东西?”

李七宝指着宋知远身上的衣服道:“那婢子用来装金子的物什,跟这位小爷现在穿在身上的衣服色一样,都是绿色,定是她昧下了主家的东西做的。”

雪松心中一紧,她上次确实是用一个荷包装着金子给了那王四哥,但那荷包的颜色明明就是杏子色,根本就不是今天二爷今天穿的绿色,这小二竟是在套她的话,若此时她否认这颜色的话,反中了陷阱了。雪松察觉到李七宝此意,不屑地笑了一下,道:“你果然是在胡扯,这本就是寻常绿色,光凭一个一样色儿的荷包就咬定是我做的,那这案也太好查了。”雪松说完还得意地勾了勾嘴角,可那李七宝却笑地更厉害,道:“哎呦,姑娘,我刚刚还没说是什么东西装金子呢,你怎么就知道是荷包了?”

“你,”雪松这才反应过来套竟然在这处,刚想破口大骂,却见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慌忙辩解道:“装钱的东西自然是荷包,不然还能是什么,你休想用这个来诬陷我。”

“够了!”宋恒一手拍在椅子的扶手上,雪松立即闭上了嘴,江氏暗暗瞪了她一眼,朝宋恒求情道:“老爷,雪松跟在我身边多年,她像来是勤恳做事的,不会干这种勾当的,干这事的肯定另有其人。说起来,意哥儿,你那些钱是怎么还上的,你还没跟大家说呢。”江氏到底是个老辣的,又就把矛头引到了宋知意身上。

江氏说完,宋楚兰也担心地看了宋知意一眼,那日三哥突然拿出了很多钱,她也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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