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黄金万两。”
白衣卿相摸着下巴,沉思道:“已痴大师这赚银子的法子不赖。你说,本相要不把这空禅院也贪了。”
温寻:“???”
他错了,他就不该说这句话。
不一会儿,温寻推着戚无良来到了帝王尊驾所在的佛庭小院,刚到小院门口就听见一阵鬼哭狼嚎。
白衣卿相满眼莫名地问亲自在院门口当值的杨丰年,“什么情况?”
杨丰年一脸复杂,小声道:“礼部尚书带着群臣在里面参您,告御状。”
白衣顿时松了口气,感叹道:“唔,谢天谢地,终于正常了。”
杨丰年:“???”
杨丰年:“右相,您当真绑了孟谢二家的公子。”
右相大人脑子空空地回了一句,“谁?”
温寻干咳了一声,提醒道:“朱侍卫昨日大街上……”
戚无良:“???”
温寻:“……”
温寻当即呵了一句,“黄金万两。”
右相大人两眼一放光,对着杨丰年诚恳点头,果断道:“绑了。”
温寻:“……”
呸!
奸臣!!
杨丰年一脸便秘的表情,不由替右相着急起来,“不是,您绑他们干嘛……唉,这可怎么办吧?据说连谢老太师都惊动了,向陛下上书说稚子无辜,恳求陛下严惩奸贼,放归他的孙子和外孙。”
谢献泉之子谢烟树是谢老太师的孙子,而孟鹤云娶了谢老太师的女儿谢绮婷,其子孟知文是谢老太师的外孙。
算起来,戚无良这一绑,绑了谢老太师最疼爱的两个小辈。
杨丰年:“不是,右相您倒是说句话啊?”
戚无良低眉琢磨道:“谢老太师来了?”
杨丰年:“没有,谢老太师只是向陛下递了奏折,他老人家平日里深居简出,这几年更是甚少出府。”
戚无良满眼遗憾,“啧,那可惜了。”
杨丰年:“???”
只听右相大人鄙夷道:“孟鹤云和谢献泉这两个穷逼,我昨日里绑了他两儿子,硬是不肯上门掏银子赎人……谢老太师肯定有钱!”
两个黄金万两,右相大人光想就兴奋的!
杨丰年:“……”
他兴奋不起来。
他差点给戚无良跪了,“右相啊!就别钱了!孟谢二位公子如今在哪儿?可还好?”
右相大人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好得很,我记得让人关府上猪圈里了。”
杨丰年:“猪圈???”
右相大人:“是呀,猪吃什么,他们吃什么,过得多好!”
杨丰年两眼一黑,完犊子!这回要热闹大发了!
此时,一个小太监急匆匆从院中出来,看向戚无良恭敬行礼道:“拜见右相大人,右相大人在这儿正好,陛下要见您,奴才推您进去吧。”
白衣卿相无所谓地点了点头,示意温寻留在外面,让小太监推她进去。
两人进院后,杨丰年才麻木地看向一脸神清气淡的温寻,“你就不担心你家主子?”
温寻露出一副“玛德,那混蛋还没死”的表情,“不担心。她马上就要坑到黄金万两,我担心个屁。”
杨丰年:“……”
所以从始至终重点都是黄金万两吗???
院中回廊下,离帝王和群臣所在的厢房还有一小段距离,戚无良忽然开口,“等等,不用推了,就停在这儿吧。”
小太监一脸无措,“右相大人,陛下召见……”
白衣懒洋洋地倚在轮椅上,面具下的琉璃眸静静望着依旧跪在院中的小和尚,“哦,不急。”
小太监:“……”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小太监:“右相大人,这样不好吧,毕竟……”
戚无良打断道:“你跟在雀奴公公身边多年,想必也知道不少宫中隐秘,你和我说说,陛下为何如此不喜十二殿下?”
小太监一愣。
他这时才注意到,右相大人从入了这庭院,目光就一直未离开那位罚跪在院中的皇子,对如今厢房里群臣弹奏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戚无良:“嗯?说话?莫不是还要本相请你开口。”
小太监一慌,急忙跪下,“奴才不敢!只是……只是这涉及皇家隐秘……”
戚无良冷冷道:“说。”
“是,”小太监犹犹豫豫开口,“十二殿下不受陛下待见,是因为他天生不祥,是个妖物。”
戚无良闻言,眉头一皱。
小太监继续道:“据当年为瑾妃娘娘接生的嬷嬷说,十二殿下从娘胎里一出来,睁开眼便露出一双如厉鬼转世的妖异红瞳,吓得接生的嬷嬷当场晕了过去。不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