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砚小声地反驳道:“不是独自,我也在,我走之后他才独自在。”
刘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厉声道:“你与他……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做什么?”
乔清南还是第一次看见刘青这般生气,果然天下的哥哥对于自己的妹妹都想要绝对的保护。
姜砚吓得蹲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标准的土匪投降姿势。
乔清南起身,笑着拉过姜砚:“青先生先别生气。”然后安慰道:“别怕,我在这,好好说清楚就好。”
姜砚弱弱地喊了一句“嫂子,你真好。”
她解释道:“我看他脸上的疤痕还有些明显,就给他抹些粉膏盖一盖。”
春月也走出来帮姜砚作证道:“是的,砚姑娘直接让我进门说话,春月进去就看见砚姑娘正在给陛……送砚公子描眉。”
“啊?”姜砚抬起一张小花脸,看见春月一脸不用谢的表情后,直接扑进乔清南怀里哭了起来。
有些证词,其实也可以不说。
刘青听完春月的话后,脸上青筋都要暴起,声音像从冰窟里刚捞起来的一样:“描眉,所以反倒是做哥哥的扰了你的兴致。”
姜砚的声音从乔清南怀里传出来,闷闷地,仿佛带着一万分委屈无处发泄:“不是~我……想着都上妆了,一时手痒,就想着给他上一个全部的妆容,不至于疤痕处的粉膏太突出,也……给他体验一下易容的感觉。”
乔清南拼命地憋着笑,整个身体都在抖动。
姜砚疑惑着抬起头,抽泣着说道:“嫂子,我哭你抖什么。”
每个字都带着微微颤动的尾音。
乔清南硬生生脸憋得通红,深呼一口气,咬紧牙关正声道:“没有,我心疼你,我们现在,去和那位全妆易容的公子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