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居于昆仑山不见身影,而她只能待在天界行动受限。至于羲玄,天帝更是反应平平。
柏麟帝君对妖魔的态度,天界无人不晓,而南天帝姬从头到尾直接漠视羲玄的存在——顶尖尖上的那几人均是如此做派,底下人个个都掂量着,有样学样。
以往种种不堪,她已咬牙忍过,如今苦尽甘来,又怎会在意她的耻辱象征?
“贪生怕死……”黎初品着妖族公主对羲玄的评价,原来她竟是这样看待自己的亲生骨肉,审时度势的选择,在她看来却是背叛妖族,是贪生怕死。
有意思。
黎初笑得愈加灿烂,她站得太高,妖族公主看不到她的诡异眼神:“我会将你的临终遗言,逐字逐句带给羲玄殿下的。”
“遗言?”虞安不可置信地大笑,“北天被毁后,仙界再未施展强力神火法阵,你现在甚至都不敢下来见我!哪来的口气,居然敢取我性命!”
“唉,”黎初幽幽一叹:“犹记得当年妖族战败,你跪着拜我时,也是穿的这身颜色,你是近来预感死期将至,才作此打扮吗?”
“死到临头的是你!”
“唉,”云头上的人验证了自己猜想,又是一叹,“看来你很怀念昔日跪我时的妖族公主。”
她这身衣裳,确是为南天帝姬的死而穿,但想来,她应是死不瞑目了。
黎初回过身,走向兵将中抬手下令:“动手吧。”
声音无波无澜,恍若深潭般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