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州城内,一家酒楼之中,一个男人的惨叫此起彼伏,街上路过的人,无比朝上看一眼后,快步的跑开了。
酒楼的二楼房间中,王宇躺在床上,一直不停的尖叫,一旁的蓝爷便坐在桌子旁端着茶杯静静的看着王宇,不知在想些什么,红雨卿乖巧的坐在一旁一声不响。
一会儿,蓝爷站起身来,朝着王宇走了过去,坐在床边上拍了拍王宇:
”行了别叫了,都已经处理过了,好好的养着,以后这条胳膊可能就不能用了,正好也就不要再打打杀杀的了。“
”你个天杀的,我整日打打杀杀的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现在说这些,真是坏良心啊。“
“以后就在戏园子待着,哪儿也别去了,又不是养不起你,咱们师兄弟几个就数你和三师姐一天天的消停,这下你可消停了吧。”
“得了,可别提她了,想到她我就头疼。”
“那不说她了,此次的事你怎么看?”
“说不好,但肯定和清廷脱不开干系。”
“是啊,这个革命也算是成功了,帝王专政的时期已经过去了,现在都已经共和民主的社会了,你说这清廷的人怎还会出来作乱。”
“我有一个可怕的想法。”
两人相视一眼,眉头同时皱了起来。
“此地不宜久留,怕是新一波的风雨又将要来临,如若真是这样,那件事先不要查了,此番已经露出了马脚,再继续下去怕是会生出无故的事端。”
“嗯,那明日咱们便启程返回豫州城。”
“可是你的伤的?”
“哟呵,现在知道我的伤了?不碍事,现在情况不明,早点回去,我才心安,还有这小子,你忘记那黑衣人最后说什么了?”
听到这话,蓝爷看着红雨卿不在言语。
“那黑衣男子你确定吗?”
“确定,从一开始交手我便能确定个七七八八,定是那紫禁城内的御林军。”
第二日一早,三人便踏上了返回的豫州城的火车,三人风风火火的来,却悄悄的轻身离开,王宇还折了一条胳膊。
等回到了戏园之中之时,下面的小厮见状,都无比的错愕,恭敬的将三人接入了房间之中,并迅速叫来了大夫给王宇看伤。
小厮告诉蓝爷,北伐军队连连取得胜利,已经攻克了上海,武汉,南京等地,正朝着东北张将军地进发。
蓝爷听着小厮告知的消息,点了点头,又询问道:
“可有豫州军的消息?”
小厮摇了摇头,蓝爷见状便罢了罢手,心中想着,或许是自己多虑了,目前国内大一统的形式正好,清廷政府想要翻起什么浪潮决然已经是不可能了。
回来后蓝爷很是低调,整日里大门都不怎么出,除了教导红雨卿唱戏,便是自己上台唱戏,至于王宇回来之后也是落得一个自在,在戏园之中也无人管他,无聊了就上街走走,或是跟着蓝爷一起教导红雨卿练功,不免嘲弄一番。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1928年。
1928年年底,北伐军队以胜利告终,中国也终于实现了名义之上的统一,南京政府也成为了中国在国际上唯一承认的执政政府,一切好似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可是更大的肆虐正在悄然的靠近。
这一年,红雨卿也17岁了,他在唱戏方面果然是有着过人的天赋,将蓝爷交给他的旦角唱的是有声有色,相貌也是更加的清秀,看上去比蓝爷还要俊俏几分。
这几年的红雨卿整日都在戏园之中勤学苦练,终于有了能够上台的资本,便压制不住心中的激动找蓝爷询问的自己何时能够登台让蓝爷检验学习成果。
蓝爷看着红雨卿,认真的说道,等过了年就让红雨卿第一次正式登台,红雨卿听到高兴坏了。
当下便带着愉悦的心情冲到了请君阁中找即墨萍,算算时间,两人也已经有一年多时间没有见过了,上次见得时候,即墨萍正在学琵琶呢,不知道今时今日的即墨萍会怎样了。
到了请君阁之后,虽是白天,可也早已不是清晨了,可是请君阁之中却非常的寂静,除了几个打扫小女生,见不到几个人。
红雨卿也未管,径直的朝着即墨萍的房间走去,敲了许久的门,也不见门开,红雨卿低头想了想便蹑手蹑脚的朝着即墨萍的练功房走去。
果然,红雨卿看到即墨萍的时候,本是很好的心情变得格外的好,此时的即墨萍坐在一根圆木板凳之上,手中抱着琵琶,手指没动一下,一阵优美的旋律也随之传来,听得红雨卿心神向往。
良久,琵琶声落,红雨卿才轻轻的叫了即墨萍一声。
即墨萍见红雨卿来了,即意外有欣喜,将琵琶轻轻的放在一旁,便朝着红雨卿走了过来。
两人围在一个桌子上坐着,即墨萍给红雨卿倒了水:
“墨萍你可还好?听闻你的琵琶比上次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