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悠哉。
瓦西里的猜测一点点动摇，他收回视线，看向“牧长明”：“牧先生要怎么样才同意打开这扇门呢？”
叶逸柏学着牧长明的样子，肩背挺直，一只手垂在桌下警戒，语气不自觉地板正：“带走手上现有筹码，后续史密斯家在华国的财产都归属于华国，功劳可以归你们，但我和我下属的存在不能公布。”
瓦西里挑眉：“就这些？”
叶子昭：……啊，这老实人演的。
叶逸柏点点头：“就这些，毕竟我们也没起到多大作用。”
瓦西里放下了些许警惕，本来确定来的不是叶逸柏，就可以放心些许了，但还是怕对方来个料事如神的远程指导。
索菲亚率先表态：“可以，我赞成。”华国那点苍蝇腿，和打击掉供奉“众神”的一个财团的功劳相比，简直九牛一毛。
两大家族的声望会更上一层，并且她和瓦西里的继承人位置也更牢固。
虽然会直面美丽国的质疑炮火，但有朱莉尔这个为了摆脱家族而倒戈的证人，还有刚刚的录音录像，还是有很大把握的。
不过也不意外，牧长明毕竟代表官方，不像他们这些大家族，私自处决不怕公开。
当然华国在这件事里隐身也有好处，也可以在面对美丽国的来使时不客气一点，当个完美受害者。
说到底，就是华国那些仁义道德，过于束缚住自己手脚了。
朱莉尔深深看“牧长明”一眼，同样道：“可以。”
瓦西里也爽快点头：“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来立誓吧，诸位。”
叶逸柏看着同样举起手的安妮和尼基塔，眉头蹙起：“下属就不必了吧。”
瓦西里一脸坦荡，半点没有刚刚暗示下属的心虚，好像想知道华国这个突然冒出的冰系特级的不是他：“那好吧，我相信这位小姐也不是乱说的人。”
叶子昭掀掀眼皮，又想扣他眼珠子了，那么漂亮的眼睛，放这种人身上真是可惜。
叶子昭举起手，拖着半死不活的语调率先立誓：“我，白冰，把今晚经历的事情说出去，就天打雷劈。”
誓言即成，一道光亮起，没入她眉心。
瓦西里愣了，没想到这人真不是叶子昭，还无所顾忌地立誓，相应的，他的下属也被架起来，不得不立誓了。
说不出谁亏谁赢，但不立牧长明肯定也不答应……
最后，在场众人一同用真名立了誓。
“我，牧长明……”
“我，索菲亚·米迦勒……”
“我，朱莉尔·史密斯……”
“我，瓦西里·尼古拉·玛丽娅……”
“我，安妮·尼古拉·玛丽娅……”
“我，尼基塔·伊里奇·玛丽娅……”
“在此立誓，若泄露今晚的真相和商议内容，背叛盟友，愿立即死亡！”
叶子昭听着安妮的全名，意味深长地挑眉，原来是妹妹啊……
众人立完誓，叶子昭就指着倒在地上的迈克尔，对朱莉尔道：“你父亲手上那个控制装置又恢复了，去拿吧。”
言罢，她和叶逸柏的身影就消失无踪。
瓦西里挑挑眉，蠢蠢欲动的小心思歇下，叹了口气：“空间系就是好啊……”
安妮站在他身后，略有些疑惑：“哥哥，类似牧长明的异能者不是没有，他一开始根本没出全力……”而且谁知道叶逸柏这个神秘系能做到什么地步？说不定最后无所顾忌的立誓也是有原因的。
瓦西里摇摇头：“他绝对不是叶逸柏。”
瓦西里的异能可以说是判断真假的利器，只要在心里默问，就可以得到是或否的答案，配合本人超高的智力，也是个大杀器。
上一次的“赌神”选举，他和叶逸柏有过交锋，通过观察和异能的检验，他知道了叶逸柏有着情感缺失。
这次不知道来者身份和等级，他谨慎的没直接问，而是旁敲侧击：“这位先生有情感缺失吗？”
“没有。”他的异能如是回答。
安妮听了兄长的解释，恍然大悟：“不愧是兄长。”
一旁听了一耳朵的索菲亚匪夷所思，叶逸柏情感缺失？
好像也挺像哈……不过还是那个叶子昭更像，那双不带任何情感色彩的黑眸，她到现在都记忆犹新。
瓦西里原本也不是没怀疑叶逸柏豁出去，男扮女装，但动作习惯什么的，都不大像，因为问完牧长明这个特级，本就消耗比预计多的异能，也不允许他问两个问题。
而且万一呢？万一这就是个女的，又刚巧是个情感缺失？
于是他只问道：“这个荷官是男的吗？”
“不是。”
他有了推断，并下了定论，这两人应该就是牧长明和他的下属。
他的异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