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驷马难追!”
燕涵翠道:“掌门发现了怎么办?”
韩子琴道:“这个简单,我们就说担心圣麟、中洛出事,所以去护送,同时也是历练,留个纸条就可以了。”
燕涵翠点点头。
钟苍雨道:“我们要不要叫上几个男生,比如寰烈,还有海文,不孤,帆西,朝峰?”
韩子琴笑道:“妹妹,你不去则已,一去还要找上这么多垫背的。”
钟苍雨笑道:“人家只是随便说说。”
“人家,人家只是随便说说。”燕涵翠阴阳怪气地模仿。
“讨厌!”钟苍雨追着燕涵翠打。
燕涵翠边走边道:“叫上海文吧。”
“呸!是你想男生,还说我!”钟苍雨红着脸道。
燕涵翠大大方方地道:“我就不怕承认,哼!”
钟芊江道:“我们就这样出发,能追赶上他们吗?”
“行,怎么不行?他们才出发一天多一点,我们完全可以追的上。”韩子琴道,“要不要叫上你那高冷的弟弟?”
“随便。”钟芊江道。
“叫上他吧。”谢依依低声道。
“暴露了啊。”燕涵翠哈哈大笑。
谢依依落落大方道:“别多心,我是看寰烈武功高,多一个人去有个保护。”
“那就都叫上,人越多越热闹!”韩子琴哈哈大笑。
燕涵翠急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就在今夜。”韩子琴道。
“嘘!你们深怕月娥不知道我们的计划是不是?”钟芊江道。
她这么一说,大家的声音顿时小了下来。
“嘘!”钟苍雨对着手指吹道。
经过一番紧锣密鼓的安排,钟帆西、钟海文爽快地答应去。钟朝峰不肯去。钟不孤在钟海文做思想工作后也同意去。钟寰烈看见钟苍雨要去,一开始劝阻,劝阻不了,也答应去。
正天殿,入夜。
钟太打坐疗伤,自从被恨归、血姬等妖魔袭击,加上上次负伤强撑赴铁甲帮劝回绝踪,内伤加剧,不得不潜心疗伤。
钟太清调息运气,发现运功很不流畅,气息似乎受到阻扰一般,无法回到丹田。他担心如此以来必将无法继续在常阳神功上突破。但眼下妖魔猖獗,人仙界四分五裂,钟太清越发担心,额头上的汗珠竟然不断滚落。他越担心,运气越不畅。
他心道:我是中了魔毒受创过重、损耗巨大才导致这样,还是为情所困,心力无法发挥所致?常阳神功练到高阶时难道真的不能动情吗?那为何历代掌门中不少有人有家室子孙?是紫穗的狐族身份让我耿耿于怀吗?还是仙界教条、天师堂堂规让我无法打开心扉?
钟太清越想思绪越乱,竟然口吐出一大口鲜血。
钟太清看着自己的鲜血,双手轻轻颤抖。
“师父,我该怎么办?”钟太清自言自语,“难道弟子无法胜任天师堂掌门之位吗?”
钟太清激动不已,凌空飞起,飞到崇圣殿,在师父的排位下跪下。
“弟子愚钝,愧对各位掌门,愧对师父!”钟太清流泪满面。
“要说愧疚的是我!”一个粗犷的声音从后来传来,打雷一般。
钟太清回头,看见一脸愧疚的绝踪。
“我作为天师堂西尊,竟然让铁甲帮和妖魔轮番进入天师堂,屠杀天师堂弟子,让风九叠等人惨死,还保护不了你,让你遭受重创,我有何脸面面对历代掌门灵位,面对师父?”绝踪也在掌门灵位前跪下。
“这都是我的错。我身为掌门,武艺不精,法力不高,管理无方,都是我的错!”钟太清道。
“要说有错,我金蝶也有责任。天师堂管理不力,我北堂也有责任!常阳神功,我困于二十三级,无法升级,愧对师父!”金蝶也进来了。
“我也有责任!我作为东尊,却只想着圣成国,未顾虑到天师堂。常阳神功,我也困于二十三级,无法晋升,实在愧疚!”重更也进来了。
墨浓也脸色沉重地跟进来,跪下道:“各位都为天师堂呕心沥血,我这两次都在追击妖魔,未曾发现他们,也有责任。师父,你对我们寄予厚望,我们都辜负了你!现在天师堂危机重重!弟子实在忧心忡忡!”
“你们就算有责,但主要责任也在我。对不起,师父!”钟太清说完又吐出一口鲜血。
绝踪忧心忡忡地道:“太清,你怎么样?上次我去铁甲帮,你实在不该过来!”
钟太清道:“其实应该是我去的。我身为掌门,有责任保护每一个弟子,风九叠他们死了,我应该为他们讨个说法,不让他们枉死!是我太过于考虑仙界的团结。”
绝踪感动道:“太清,你的大义,有时候我未曾理解到,惭愧!”
钟太清道:“我钟太清对历代掌门发誓,誓死捍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