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死,他们以为我死了,将我身上绑上石头,沉入池塘之中,最后我逃出来了。”
朗同若有所思地道:“装死?”
李铉歌道:“装死!”
朗同看着李铉歌道:“我们圣成国现在的处境你也知道,我们能够装死而生吗?”
李铉歌道:“军国大事,奴才不知,奴才更不敢多言。”
谌语暮神色严肃,道:“殿下何必问一个侍者以国家大事?”
朗同微笑道:“但说无妨!”
李铉歌鼓起勇气道:“奴才以为,眼下我们只有在殿下领导下,下死决心,决一死战,才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是我们还是必须考虑城破之可能,得暗中为百姓转移准备。”
朗同听后,沉思不语。
谌语暮见状道:“殿下,铉歌是奴才的故乡人,人虽然善良,但口无遮拦,更不懂国家大事,言语难免无礼,还请殿下见谅。”
朗同微笑道:“谌大人,他说的没错。置之死地而后生。我们若要生,则必须死。生生死死,本事相互关联的。”
谌语暮道:“殿下圣明!日常之间可见天地哲理。”
朗同又问谌语暮:“我安排你的事怎么样了?
谌语暮看了李铉歌一眼,低声道:“已经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了。”
朗同点点头,又对李铉歌道:“你想报仇吗?”
李铉歌道:“想!但他现在也在抗击妖魔大军,个人的仇恨比起国家的仇恨算不得什么?”
朗同点点头,问李铉歌:“你想你娘吗?”
李铉歌道:“回殿下,每当我想她时,我就吹笛子。”
朗同又问:“你娘是什么样的人?”
李铉歌道:“回殿下,我娘不过是一普通的村妇,性格温和,为人善良,就像殿下治理下的圣成国子民,皆为善良温和之人。”
朗同看着墙上的画像,沉吟道:“善良温和之人,善良温和之人。爷爷,圣成国的子民都像你,善良温和。只是眼下多难。”说完闭着眼睛,良久不语。
李铉歌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引起了殿下的忧思,只好低着头。
朗同睁开眼,看着李铉歌,道:“李铉歌,你可否为朕吹上一曲?”
李铉歌点点头,道:“此乃奴才之万幸。”
谌语暮速令人取来笛子,李铉歌恭顺地接过。一首慷慨激昂的圣成国《阵前曲》响起。周围将士听见皆为之动容。
圣成国卫国侯府,深夜。
蜡烛为灯,灯火通明。
雍瑜泡在巨大的热水浴池之中,头发尽湿,身边有三名肌肤雪白的美女环绕依偎。三女子国色天香,非常恭顺地抚摸或揉弄着雍瑜的胸肌。
雍瑜在朝堂之上十分儒雅芦弱,但脱下衣服之下,肌肉结实,看起来就是习武多年之人。
浴池上方陆地的角落里,盘踞着一条拳头粗的漆黑色眼镜王蛇,滋滋地吐着信子。
关世稀泡在浴池另一端,一身横肉无止境地垂着。两名美女肌肤裸露,尽心地给关世稀捶背揉肩,恭顺至极。关世稀似乎并不享受,胆战心惊地看着浴池外的大黑蛇,“卫国侯,你今天让我开了眼,你竟然如此精通驭兽之术。”
“雕虫小技。我祖先曾是驭兽谷的圣者,九星驭兽师。”雍瑜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黑蛇竟然立起身子,有成人之高。
“外人说卫国侯深藏不露,果然传言不虚。”
“我一向低调至极,没想到还有人说我深藏不露。”雍瑜沉吟道。
“这正所谓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关世稀抚摸一名女子。
雍瑜哈哈大笑,道:“诚然,现在是我们发光的时候了。关大人要不要,让黑青子给你来个蛇摩?”
“不不不!老臣无福消受!”关世稀一脸恐慌,道,“有这个美人,已经够了。”
“哈哈哈!”雍瑜大笑,一掌将丈余外列成一排的九根蜡烛中间的一根吹熄,道,“今天黄昏,泰华殿吹响《阵前曲》,看来殿下又有了斗志。”
“侯爷好功夫!”关世稀道,“多日来的努力,本已经有所凑效,殿下已经有所动摇,但现在被燕宪潭他们一搞,殿下似乎又执意要与妖魔大军对抗到底了。”
“对抗到底?”雍瑜冷笑一声,一手摁着一名女子,猛地将其摁入水中,女子非常顺从。雍瑜又道:“对抗御天的,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我们圣成国也不例外,吃亏的恐怕还是我们圣成国百姓。我祖先跟随先王,拼死奋战,打下这点基业,可不能毁在我们手中。”
“可惜,当前已经骑虎难下。”关世稀长叹一声。
“关大人,未来的事,还说不定。未来,一定还有你用武之地。”雍瑜奸笑地看着关世稀,道,“保重身体要紧。”
“侯爷已经下定决心了?”关世稀道。
“如果无埃城失守,御天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