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藤终想挣开还是能挣开的,只是那个样子的话,阿梨会受伤,所以他只能这样任她扛着,但现在他看到了唯一的希望曙光——土方十四郎,并试图朝土方求救。
这是土方第一次从齐藤终的脸上看到这么丰富的表情,只不过对方表达的意思是——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土方:“……”
土方:“!!!???”
阿梨在干什么?!她为什么扛着齐藤往自己房间里带!?
此时的土方终于清醒,一把拉开阿梨的门。
“阿梨!你在干什么……”土方的声音逐渐消失,因为屋子里不止一个男人,半个真选组都在里面,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酒臭味扑面而来,而唯一清醒的松阳正一脸空茫茫的站在墙角,眼神空洞虚无,像是已经看破红尘一般。
土方的手指逐渐颤抖。
醉醺醺的阿梨还准备跑出去再扛一个,嘴里还在怪笑:“哈哈,夫人,你也不想这件事被你的家人知道吧~~”
土方再也抑制不住的把门框捏碎了,一字一顿:
“土 方 梨!”
“还有你们这群家伙都给我滚出去!”
………
半个小时后,阿梨的卧室终于干净了,而阿梨,正捂着头上新鲜出炉的包蹲在墙角面壁思过。
土方叼着烟,没有点燃,眉头皱的像是能夹苍蝇了,他正在看碟片上的录像,这是从总悟房间里翻出来的,正是那个教坏阿梨的二次元SM游戏,终于,到了那个魔鬼片段。
女方推拒:“总裁,你醉了。”
“我没醉,我很清醒!”男方放下酒瓶,拉住旁边女方的手,邪魅一笑:“夫人,你也不想让这件事被你的丈夫知道吧。”
梳着经典人/妻发型的女方支支吾吾犹犹豫豫面色躲闪,但声音娇媚:“别、别这样,总裁……”
然后就是男方扛起女方把对方摔在床上。
暂停——
看着电视里的画面,鬼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土方头痛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真的没想到自己大半晚上还要受这种东西的精神污染,也没想到总悟会玩这种游戏。
果然,少年已经长大了,已经需要这样的碟片疏解了吗。
录像里的画面静止,坐在土方旁边的松阳道:“就是这样,阿梨一直重复着这段话,我合理猜测,这个画面应该给他造成过不小的冲击,使她潜意识里有着很深的印象。”
所以阿梨也是受害者,而真正的万恶之源是总悟。
啧,让我想想明天怎么报复总悟。
“总悟这个月再翘班工资扣光。”土方下定决心,就算是三叶来劝他也不可能心软。
松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想着总悟没钱了那他不就来花你的钱了吗?哪次不是这样?
“那我先走了。”松阳起身出去,出门前看了一眼还蹲在墙角小小一团的阿梨,事情已经解决,他也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了。
“好。”土方也不挽留,走到正在面壁思过的阿梨旁边,脸上干涸的鼻血已经被擦干净了。
只是,面壁有了,哪里有思过?她已经脸贴在墙上睡着了。
“唉……”土方叹气,认命一般,再次把阿梨捞起来塞回被窝里。女孩半梦半醒,一沾被褥就自觉的翻身滚进被窝,背对着土方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柔软的栗色头发。
土方抚了抚阿梨的脑袋,越看心中就越是怜爱,这可能是每一个深爱孩子的父母的通病吧。
虽然孩子有些闹腾。
土方十四郎低下头,轻轻的亲了一口阿梨毛茸茸的头顶。
………
次日,阿梨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痛极了,身体沉的要命,不自觉的想,这就是宿醉吗?她昨晚怎么回来的?
嗯……想不起来了。
扶着脑袋坐起来,阿梨迷茫的揉了揉太阳穴,稍微缓解了一点后,阿梨去厕所洗漱然后去食堂吃饭,半路上被总悟拦截。
“你知道我最新款的那个碟片去哪了吗?”总悟严严实实的挡在前面,阿梨往哪边转,他就往哪边转。
阿梨:“?”
缓缓打出一个问好。
“什么碟片?”
“就是那张集NTR之大成的那张。”总悟刻意压低声音。
阿梨想了半天,吐出一句话:“夫人,你也不想这件事被你的丈夫知道吧?”
阿梨其实没有看完,只是在总悟玩的时候瞄了一眼,但这一眼,便是“万年”,震惊了没见识的阿梨。
“对!”总悟赞同,手指比在嘴边比了个“嘘”的手势:“就是这张,你声音小点。”
阿梨诚实摇头:“不知道。”
总悟看了看阿梨的眼睛,确实没有看出撒谎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