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1 / 7)

亲爱的日记,你绝不会想象到我离开的这些日子里发生了些什么,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在诉说这份喜悦之前,还是让我在头脑还尚存清醒时,写下些我任教时的记忆吧。

正如刚开学时我对自己的认知一般,我出乎意料的喜欢这份工作。

我喜欢在霍格沃茨任教的日子,喜欢和那些有着奇思妙想的小巫师们交流,他们是最纯真的孩子,无论来自哪个学院,是纯血,混血还是麻瓜出身,他们都保持着对魔法世界最纯粹的热情。

我也格外羡慕他们的这份热情,这是我这几年做学生所格外欠缺的东西,我对魔法的探求总是掺杂了些并不纯粹的东西,比如高难度的跳级,或者去寻求我的家族。

每每上完一节课,或者批阅一批论文,我总能记下满满一页小巫师们古灵精怪的想法,我惊讶于他们的新奇创意,这总让我不得不在图书馆熬个通宵才能找到好的答案。

遮盖不住的黑眼圈让康妮看到我时不禁感叹学生时代的轻松,但说句实话,我更热爱我的任教生涯。

我下课后总是喜欢和邓布利多感慨一声,“每次和他们一起度过几个小时后,我总觉得自己又年轻了一点。”

他难得露出些掩饰不住的不平,“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让人愤怒啊,维多利亚。”

“不过你说的对,我们总是能从孩子们身上学到太多了。”

这句话我深以为然,在我任教的第一学年,我把收集而来的他们有关魔法的各种问题整理成册,在邓布利多的帮助下出版了我的第一本书。

我没想到这本名为《巫师入门500问》的随笔记录会引发轰动,如果我想到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取个名字。

或许是我比较幸运,在我选择发表这份随笔的时候,刚好是公众媒体渐渐对打败了格林德沃却对那段经历保持沉默的邓布利多失去热情的时候,公众对于传奇的兴趣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正如几年前占卜课上的那盏茶杯,我获得了如潮水般汹涌的爱与尊崇,我说不上当时的感受,一方面我抗拒闪光灯与镜头,那会儿我没意识到这种排斥感是梅林的警告,但另一方面,我对这突如其来的关注受宠若惊,十一岁那年被全世界抛弃的落寞感就好像是另一个人的人生。

我偶尔翻过印着我名字的《预言家日报》,那上面浮夸的形容词让我自此之后放弃了阅读的兴趣。

过多的热度会扰乱一个人生活的节奏,我不是圣人,这句话对我同样适用,采访,报道,偶尔魔法部的邀约,各种应酬同样让我的生活和我所想象的纯粹的教学与学习生涯相差甚远。

这也就导致了我忽视了一些我本不该忽视地东西,比如和汤姆的通信,以及邓布利多那阵子的不对劲。

先说说前者,我在第一次登上《预言家日报》头条的时候,兴致勃勃地写给了他一段话,大意就是你看现在的我应该不会再像毕业舞会那样被柳克丽霞嘲讽了吧。

好吧我承认我那句话说的有些洋洋得意,有点飘,我承认。

但这更可怕的事情在后头,我已经习惯了我们两个人的通信的时差,潇洒留下一行文字我合上本子就投身于我新一周的工作,谁能想到他那会儿那么闲。

这也就导致了等我想起来这件事打开本子的时候,里德尔先生的怒意简直要从墨迹里渗透出来了。

现在想想都有些可怕,虽然他并没有过多斥责我长时间不做任何回复的行为,但我发誓,我们分隔两地的四年里,这是我唯一一次看到他写这么多字,更何况每一个字都要印到下一页了。

我打了个冷战,在图书馆里看着那些文字:

亲爱的维多利亚:

我看到了《预言家日报》上你的照片,我很震惊你竟然有一天也会去接受你并不会喜欢的采访,不得不说,这根本照不出你十分之一的美貌,我为在几千里之外不能在你身边共享这份喜悦而感到遗憾。

我感受到了你的得意,但也请允许我在你愉悦的时刻泼上一盆冷水,我们都能看出邓布利多并不希望自己在打败格林德沃这件事得到过多的关注,而这时把关注度引到你的身上不乏是一种绝妙的方法。

维多利亚,别放松你的警惕,无论是对邓布利多还是你威尔维特的姓氏,在你的名字之前不仅仅可以挂上那些极致赞美的形容,同样也可以挂上你最深的噩梦。

虽然这很残忍,但在你被那些哗众取宠的赞扬声沉溺之前,我不介意帮你回忆起那个血色的预言。

另:布莱克小姐为她的失言早已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无论何时,不会再有人对你的身份有任何评价。

那是个艳阳高照的午后,我手边还有杯热气腾腾的红茶,但汤姆的文字却让我整个人被扔进了黑湖湖底,看到血色预言四个字时,我甚至打翻了红茶,引来了身边在学习的小巫师们一阵关注。

我像是被一双毫不留情的大手从霍格沃茨

最新小说: 重生后顾影帝独宠我一人 太子命不久矣,卦妃神力藏不住了 星际桃源:我的种田之旅 相府嫡女通古今,咸鱼世子被带飞了 东坡玄子的新书 宫斗?流放?种田?没事!有空间 如若未曾忆起 (快穿)有爹能任性咩 坐拥大粮仓,饥荒年顿顿飘肉香 王爷偏宠落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