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梦中都是模模糊糊的红光。
卡卡西的身边,琳的身边,水门的身边,总是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
新学期过了一个月,有栖的教学生涯如预期般平稳顺遂。
对于学生们的爱敬,她也用心的回馈着。
「生既生,死即死。」
看着日向宁次的卷轴,只有这六个字,作为班里的第一名,这孩子无疑是出色的。
作为忍者来讲,他同样能称为优秀。
要不是学校现在硬性要求必须达到年龄才能毕业,这孩子大概早就一骑绝尘了。
不过这样简单的两个字也表明了,他对未来没有任何想法,得过且过,也许什么都会做,也许什么都不会做。
“日向君,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日向宁次被问的一愣,答复:“没有喜欢的东西。”
有栖笑出声,“怎么会没有喜欢的东西呢?”
日向宁次莫名,一脸正直的看着她。
有栖把卷轴合起来还给他,直接给他加了作业:“要像日向君写的那样,活着的时候就活着,所以请你在这上面继续写下去的吧。”
“喜欢的,讨厌的,期待的,有的写,没有的找到了再写,知道了吗?”
“……好的。”
日向宁次依旧觉得莫名其妙,只好带着卷轴回到了自己座位。
也没什么怨言,她上课很通俗易懂,有时候也很有趣,课后更是不会多留麻烦的家庭作业,这个卷轴多的也算是可有可无。
只是班里的女生好像很喜欢,卷轴也是肉眼可见的写了不少,他也能感觉到,很多人的成长速度变快了,只是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有益的。
秋天来的比往年晚,有栖坐在办公室里,偶尔能看见窗外有人,从上往下的看着操场。
是鼬,还有佐助。
老师偶尔会来看她的情况,也看到她最近重新研究起的新术,不放心但也只能放心。
“有栖,听说了吗!”
苍在午休时来找伊鲁卡,看见她,也一起叫出来了,三人找了休息室分瓜,有栖和伊鲁卡一人躺一边。
“吃,不对,听说什么?”有栖懒散的擦拭一直随身带的护目镜。
人还困着,她最近有午休的习惯,带孩子真的是个体力活。
伊鲁卡也刚从熊孩子创造营里爬出来,精神相当萎靡,苍把伊鲁卡摇起来恨不得拿个扩音器喊。
“最近好像要对宇智波采取强硬措施呢,听说宇智波又要行动了,有栖你可得注意一点,大家现在都在警戒状态呢。”
有栖陡然清醒,抬眼看向苍,头脑飞速运转觉得这事儿透露着满满的古怪:“苍,这个听说是从哪传出来的。”
她想起那个奇怪的面具人,什么困倦都不见了。
“就……村里大部分忍者都在说啊。”
听说,
……流言。
恍然大悟一般,有栖不明白的这一大段事情,答案不经意的浮起。
无关是不是正确答案,有人在借着所有人的嘴在不断的加油助火,也有人在借别人的话语,正在求救。
她一边深呼吸凝聚力量,一边从手心分离出一个木分身,要维持好仙术查克拉,绝不能被人感觉到。
“我不在学校的事情要保密,苍,伊鲁卡。”
“好。”
她看着木分身,点点头便落在老师的身前。
高层会议已经结束,有栖很清楚的感觉到三个顾问的分散,门外的暗部,以及所有人的气息。
“有栖,这个时间你怎么会来这里。”猿飞日斩正看着暗部部署,眉头皱的很深,表情也很严厉。
“老师,请不要对宇智波出手!”
“他们已经决定了,今天晚上就会发动政变,已经来不及了,有栖,他们或许会再次以你为目标,你不能参与进来,这也是……止水的遗愿。”
止水。
止水……
有栖按耐住自己剧烈的心跳,这个名字固然重要。
但她比这个模糊的人,记得更清楚的是,那时候,那些宇智波叫她的声音,一片混乱,但那些说要政变的人同样非常的关心她?
“可是他们在求救!老师,虽然我失去了很多记忆,也忘记了很多重要的人或事,但我相信心里的这种感觉!”
“每个人做每件事都是有原因的,但是我想他们被诱导了,那个攻击我的面具人,还有中枢别有居心。”“有栖。”
老师撇了她一眼,很明显的噤声警告意味。
猿飞日斩,很清楚。
有栖再次明了。
宇智波,
是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