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1 / 2)

夜色醇凉,问柳山庄屋顶上站了一道影子。近来总有些外地的武林世家人物到江都来,像往常一般住在了问柳山庄的厢房内。王允瑜也不例外,就此在问柳山庄安定了下来,每日便就在这小花园内练剑。或许是喜欢安静,所有身边的丫鬟全部被他赶了走。几乎只是一瞬间的,王允瑜的剑掉在了地上,整个人也弯了下去,扑倒在地上,可是却一滴血也没有流出。屋顶上的人笑了笑,眨眼间便没了身影。

第二日便传开了消息,琅琊王氏少爷王允瑜在问柳山庄身毙,城中人各有欢喜各有忧。忧的是这问柳山庄,怎的就能让人一招就把王允瑜给杀了。喜的就是这相思苑,这王允瑜再不用来找她们的麻烦。天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错了喜欢为难她们,这下好了,死了到清净。只是这老鸨却是一脸忧虑。

月寥刚进来,老鸨便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立即将她往里面带。

月寥话也不多说,开口便问:“王允瑜死了?”

朔月低眉顺目:“应该是。”

月寥皱了皱眉:“什么叫做应该是,人不是你杀的么,死没死都不知道?”

朔月迟疑了一会儿,才抬头,一脸郑重看着月寥:“启禀首领,朔月的确是想要杀了王允瑜,因为他,相思苑三番四次失了客人,只是……朔月昨晚是准备后半夜去动手,可我刚到了问柳山庄门口,便听见有人在叫‘王少爷死了’。”

月寥一拍桌案起身,死死盯着她:“你说人不是你杀的?”

“是,朔月不曾动手。这也是朔月觉着奇怪的地方。”

桌上的茶早就凉了,邬垣手拿着茶杯,不知道想着什么,不停地转。悠然凑过来,一双大眼睛瞅着他,他的眼睫似乎都不动,就像一尊雕像。撇了撇嘴,哪有雕像喜欢转茶杯的。“哥哥,茶水凉了。”试探地问着,没反应。悠然嘟了嘴,手偷偷地伸过去,紧紧蹙着眉头,慢慢地伸……够到了,手一转想把被子从他手中拿过来,他的手却是一顿,杯子也一停。

“诶?”

邬垣看向她,一双眼眸竟会让她感到一丝害怕:“连我都没有发觉有人潜入这里,究竟是什么人,这么想要王允瑜的命,竟然想到一招毙命直接用银钉从太阳穴穿过。”

悠然一脸迷惑,甩了甩头,反正想不明白,干脆不去想它。

风不行垂头垂手站在一旁,亦是不发一言,等到邬垣终于叹了口气,才恭恭敬敬问道:“公子,其他的客人也有些惶惶不安。”

邬垣摆了摆手:“让他们安心下来,加强戒备。还有……给四长老报个信。”

“是。”风不行恭恭敬敬地后退,退到了院子里,整个人抬起头看了看头顶的日头,竟会有些觉着刺眼。一张脸早已经沧桑了许多,没有人知道他心中究竟背负了多少东西,望了一眼湖边被砍断的梅树,似乎有些画面忽然就能在眼前跳跃起来,那时吵闹非常乱糟糟的问柳山庄,竟然让他莫名生出些怀念来,话语已经到了嘴边,喃喃:“少庄主……”

“可莫要让那屋里头的公子听见了,别看他长得无害,手段可是吓人的很。”一旁传来吊儿郎当的声音,一身白衣飘飘,盯着他,眼眸中似乎永远带着笑意。

风不行立即敛了思绪,垂手恭敬道:“风月大侠。”

风月忙摆了摆手,笑道:“大侠不敢当,小侠还不错,听闻你也姓风,可与关外风家有何关系?”

风不行却依旧恭敬地低着头,只道:“小的告退。”

风月不发一言,只是皱了皱眉,眼里一抹深意悄悄浮起又沉没,看着他越走越远,叹了口气。转头瞥了眼那骖武堂一眼,脚下也没停下,直直便朝着里面走了去。骖武堂没有多大,却是修的气派,华贵却不俗气。所有的椅子都是大理石所雕刻而成,最上面的椅子更是大理石上镶了黄金的,几根盘龙柱分开两旁立在高高在上的椅子两侧。

风月颇为瞧不起地一笑:“那把椅子还当真被人当成了中原武林盟的权力巅峰。”

“这是所有人赋予的,并不是一个人的自作多情。”平稳毫无起伏的语调,风月却未曾被吓着,转过头笑:“倒想问问,潜入的人可有查到。”

邬垣瞥了一眼,道:“不是曼陀罗的人,只知道这个。”

风月微微皱了眉:“何以见得。”

“昨日我发现的时候,发现曼陀罗的人正赶来,听见这里的小厮叫声后立即离开。”邬垣揉了揉眉头,不是曼陀罗的人这个倒有些麻烦,不知道哪里还等着一个人与他们作对。向来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曼陀罗虽然喜欢玩暗地里的玩意儿,可是至少知道有曼陀罗这么个对手,如今那个人是谁都不知道。

“没怀疑过内贼?”仿佛是不经意的,风月轻轻道,忽而又一笑,“内贼也不对,昨日都在的。况且这里也没有一个人有必要杀了王允瑜。”

“不用再想了,如今只能静观其变而已。看看他是不是会一直杀下去。”

风月无奈笑了出来:“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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