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写着‘白府’。”
“那我就姑且称呼你为白先生吧。”
“白先生,我都说了,我是来打劫的,你怎么就不信呢?”
“你住着这么好的宅子,有着这么好的生活条件,被我惦记上,不也是理所应当的吗?”季阳勾着嘴角,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
“吕是扔蒸要跟藕桌对的?吕滋布滋到我……”
眼看着白桢又要抖落出什么事情,季阳又一记左勾拳,把他要说的话彻底扼杀在喉咙里。
“都说了,白先生,我今天纯粹是对你的物资和晶核感兴趣。”
季阳的笑让白桢毛骨悚然,“你今天叫破喉咙也没有用了,你的手下都被我撂倒,现在正齐刷刷的躺在院子里没法动弹。”
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季阳跟夏然说:“夏然,捂着孩子们的眼睛,接下来的画面有些少儿不宜。”
夏然从善如流的应着,“好嘞。”双手一左一右,捂住了两个孩子的眼睛。
看着季阳摩拳擦掌又朝着自己靠近,他的阴影笼罩在自己身上,让白桢瞬间有了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吕不妖果赖,不妖果赖啊!”接下来,在原本应该打上厚厚的马赛克的两个孩子的视线画面里,只剩下一片漆黑。
他们只能一直听到白桢的哀嚎,和时不时传来的令人牙酸的骨折声。
拍了拍手,季阳不去看倒在地上歪七扭八的白桢,舒了一口气,如他所说,他正正经经是来打劫的。
搜刮了一圈这个宅邸,他们把这栋房子里面最值钱的东西都搬运到了大厅。
之后季阳跑到院子里,对着外面的人群大喊着,“曾经受白府这位白少爷欺负过的各位父老乡亲们。”
“我季阳今天在这里,要让他‘取之于民,还之于民’。”
“他们现在所有的人都已经被我控制住了,你们现在可以进来拿走当初被白府抢走的属于自己的东西了!”
一开始听到季阳这么说的时候,众人都以为他在说什么天方夜谭,虽然都纷纷驻足观望,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的。
直到季阳回屋里,抓了一把晶核开始往外扔的时候,一些胆大的在捡起晶核之后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就开始进屋了。
剩下的人伸着个脖子观望着,看到刚才第一批进去的人完好无损且面露喜色的拿着贵重物品出来的时候,大家开始激动了。
他们以前没少受白府这些人的欺负,偏偏白桢还跟基地负责人之间有着非常深厚的关系。
这就导致了他们被欺负了之后只能“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
现在有人出面打击白桢,大家伙自然是“墙倒众人推”。
在季阳的示意下,纷纷一哄而上,闯进白桢的家里,把眼前所见的值钱的东西都一扫而空了。
“你们在干什么?”正当最后一批群众撤离了之后,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安保卫兵们拿着警棍,出现在了白府门口。
季阳抬头淡淡的看了一下这群人,泰然自若的说:“没干什么,我们在唱戏啊,警官。”
领头的卫兵皱着眉头看着季阳,跑去房间里查看情况的士兵出来,匆匆在卫兵头头的耳边报告里面白桢的惨状。
卫兵头头立刻凶狠的说:“说清楚,你们到底是在干啥?你们管这样叫做唱戏?”
“是啊,唱的一出劫富济贫的戏,您看不出来吗?”季阳勾着嘴角,笑眯眯的跟他说。
“抓住他!”领头的卫兵一开口,剩下人卫兵们也都随着他的命令开始行动了起来。
今天这件事是在白府发生的,不管怎么说,这场闹剧,必须要有人负责。
不然等上面的人问责下来,他们这些卫兵一个都跑不掉。
季阳笑着,释放出粗壮的藤蔓,在他们一拥而上的时候把他们前面和后面的所有的空隙都填满。
趁着他们还在和藤蔓搏斗的时候,季阳拉着夏然他们破窗而出,从他们面前华丽丽的跑了。
一路上,季阳朝着夏然他们点点头,夏然和洪羽一人抱起一个娃,带着何晴,匆匆往家里的方向去了。
而季阳,不紧不慢的站在原地,掐算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慢悠悠的往回走。
从家里出发的时候,季阳就已经做好了会被逮捕的准备。
至于怎么解救自己出来的事情,他也已经安排妥当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