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本就是不是无理取闹,所说的也没不妥之处,奈何沈司商不想坏了赌坊名声,也不想叫人受了惊吓影响今天的收益,便只能先叫人将赌坊看起来。
顿时间,赌坊内多了几双盯着的眼睛,她将红衣人往旁边一领:“烦请贵客先在这里稍等片刻,您丢的玉佩是什么样子的?”
红衣人将手中鞭子一窝,不带思索地笔画着:“那是一枚纯白的玉佩,上面可以的一只仙鹤,下面打着红色络子,是我娘临终前给我留下的。”
他又重复了一遍:“这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
沈司商听在心中,明白今天这是必须有个结果。
“既然如此,便请您稍等片刻,我手下人定会寻回玉佩。”
话落,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便望向门口。
赌坊中很是吵闹,每个人都大叫着、兴奋着,摩肩擦踵的赌坊内几乎让人听不清声音,看不清楚的人的身影。
但沈司商不同,她将自己眼前的数字铺展开,瞬间,密密麻麻的红色数字出现眼前,将她整个人的视线占满。
为了看清楚他们,一步一步的走下楼去,那些人头顶的数字都很稳定,没有任何变化。
很显然,这样子的方法有可能看不出来。
那贼会在哪里呢?沈司商下意识扭头,发现自己的背后,也就是赌坊门口突然有人路过,眼神止不住的往赌坊瞟,而那人的头顶数字正在不断上下浮动,疯狂发光。
沈司商:“抓住他!”
顿时间,赌坊雇佣的打手一哄而上,将那人压倒在地,而那红衣人也一个激动从楼上跳下来,走到那贼的身边,摸索两下后,取出一块白色羊脂玉玉佩。
正是丢掉的那块。
“多谢老板娘了。”红衣人道:“帮我找到这小贼,现在我要找他去报官了。”
沈司商正想说好,却听得楼上传来一道声音:“报什么官啊,京兆尹的顶头上司就在这呢,给他手信去,很快便好了。”
底下二人抬头望去,只见几名纨绔都齐齐地站在楼上,钟澜被夹在最前面,旁边站的正是刚刚喊话那名紫衣纨绔。
这几张经过好几代高门贵族改善的基因摆在那,叫赌场中都变得贵气几分,平生高了几个档次。
沈司商还未说话,旁边的红衣人已经开口了:“怎么是你们几个,今天也来这玩?”
显然这几人是认识,侍卫取了手信,便将人送走报官。
沈司商与红衣人去了楼上包厢。
“苏向晚,你怎么在这啊,你爹让你出来?”紫衣纨绔一手中握着茶杯,一手点点苏向晚。
那红衣人叫苏向晚,与他们似乎是关系不错,还能坐在这和和气气的说话。
苏向晚衣袍一撩坐在椅子上,将茶水灌在口中:“偷偷溜出来的,今天大朝会上那几个恶心人的老学究又说我一天天不学好,跟着几个狐朋狗友在外面偷偷玩,败坏我爹名声。”
“可他们也不想想,我爹就是个武将!我娘是武将的女儿,我是武将的女儿,是我爹养大的我当然像我爹了!”
其余人脸上都展开笑容,钟澜调侃了句:“当年苏将军啊,可是我们纨绔界的老前辈了,当年所有人都说以后苏将军没前途,可现在呢?”
紫衣纨绔接过话来:“可现在苏将军成了苏将军,我们大启军工最盛的将军,现在呢又出了位小苏将军。”
“而那些老学究呀,在家把胡子都揪完了,是不是啊?”
众纨绔彻底哈哈大笑,沈司商脸上也抑制不住放出笑来,房间内的气氛一时间欢快又活泼。
苏向晚的加入使得众人又兴奋不少,他将沈司商拉在怀中:“我今天还没谢谢这位老板娘呢,要不是她我的玉佩就被偷走了,老板娘慧眼辩人,我敬你一杯。”
于是沈司商也喝了一杯酒,醇酒下肚,顿时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在胃里升起,她直觉哪里不对,但是酒精上来,大脑已经不容思考。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沈司商呼的站起来,要朝门外走去,钟澜赶忙去拦她,却还是要冲着往出走。
只听得沈司商嘴中喃喃道:“时间来不及了,我要回去把策划案写好。”
钟澜:??!
什么策划案,为什么喝了酒要写策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