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和平!和平,和平,和平……你们到底在守护谁的和平!】
【原来是你们这群素餐尸位的蠹虫!】
【狗屁的和平!】
啊啊啊…好疼,好冷,好安静,好寂寞,好孤独,好痛苦——她快受不了了!
不管是身还是心,疼得她活不下去了。
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
感到胃里翻涌的恶心感,喉间铁锈味加剧。钰女捂着嘴忽地咳嗽起来,她咳得那么用力,仿佛要将自己肺脏都给咳出来一样。血渗透出她的指缝,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绽开血花。
她有错吗?
她错了,她知道。但她不能改,也无法改。一旦停下,那才是真正的错误。
她只能这么一直走下去,直至消亡。
银时被逮捕了以后,语心又去真选组转了一圈。
嗯,这次不是见回组了,是真选组了。语心该说银时他是在集邮吗?把警察屯所都去蹲一遍,是不是很骄傲啊,骄傲的到时候连吹嘘都很有底气。
银时_| ̄|○:对不起老婆我错了。
跪地道歉的那叫一个迅速。可惜他嘴上道歉快,但行为上可不会改。语心当然也清楚,于是语心送了银时一个搓衣板,让他自个儿面壁反省去。
听说昨晚警察内部发生了争执,语心也不知道土方先生为什么会进医院,受伤得还挺严重的。银时后来还接了佐佐木铁之助的委托,去了趟乡下武洲。铁之助就是土方先生新收的那个小姓,害银时之前进见回组监狱的那个。
银时不肯说,语心就拿了慰问品去问土方先生。进病房门的时候,语心发现土方在给谁写信的样子。
“啊呀,是我打扰到你了吗,土方先生。”语心将果篮放在床头柜上,问他,“土方先生是在给谁写信?”
土方见是语心来看望他时还愣了下,接着他想起银时到真选组牢里去蹲了一会儿的事。已经猜到语心是来问他什么的,于是土方手里的毛笔一放,叹了口气,“没,也没想写什么。反正还是什么都想不出来。”
随后土方果然听到语心问起银时为何会蹲监狱的事,土方心里即便嫌麻烦也还是认真回答了她,“抱歉,有关警察内部的机密事项,恕我不能告知。”
如果是这样的话的确不能多问了……语心遗憾的点头,她简单的和土方交谈了几句便想告辞。哪想临近末尾,土方突然来了句——
“对了,语心小姐。”土方装作漫不经心地提及,“你听说过白夜叉吗?”
语心:“……”
嗯?什么什么?什么逼动静?她只知道母夜叉,不知道白夜叉。白夜叉是什么东西,白色的母夜叉吗?
语心在一开始的僵硬后,情绪迅速调整了过来。她脸上迷惑道,“白夜叉?土方先生问我这个做什么?”
这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土方盯着语心无辜的表情心想,银时是原攘夷志士而不是现攘夷志士,既然已经是过去的事了,那就不在他们逮捕的对象范围内。而且银时是攘夷志士的时候,他们真选组都还未成立呢。
但自己丈夫过去是干什么的,身为妻子难道真的不知道吗?还是说,那个家伙真的隐瞒的太好了,一点消息也不给自己的妻子透露?
不过到底是枕边人,总该有所猜测。就连他们这些外人对银时的身份都有所预料,没道理身为妻子的语心就一点也不清楚。所以是即便清楚,也不打算说什么吗……
“没,没什么。”土方最后开口道,“只是想起过去有这么一个攘夷志士在战场上挺活跃的,想问问看语心小姐你有没有听说过。”
看来土方先生丝毫没有怀疑过,她和银时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而且看他的样子,也不打算问。难道是看在熟人的份上,决定放过他们么?
语心内心奇怪土方怎么突然问起那么久远以前的事,不过好在土方不会多问这一点,倒是让她松了口气。
“是这样啊。”语心的口吻轻松起来,“以前攘夷军的领头人物嘛,自然还是听到过几句传言的。不过在攘夷战争结束后,那些人物后来也都销声匿迹了。”
他们四个人到最后,也不知道到底谁比谁混的更惨。
如果提穷的话,银时和假发半斤八两。提起富有程度的话……嗯,辰马那个薜定谔的财富就不提了,说到富有程度,高杉绝对是混的最好的吧!
“是吗。”土方随意道,“语心小姐听到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传闻?”
“欸?嗯、那个啊…”语心没想到他会问起后续,想了想后谨慎回答,“比如一身白衣,在战场上浴血奋战时就像夜叉一样。即便是纷飞的战场上,长官也要用护发素护理他的秀发,还有鬼兵队的总督身高实际上很矮什么的,领军人物里有个嗓门很大的人之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