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免更为活泛。
容以薇对此心中一哂,应付完人后进入屋内,问自己身边的人:“都记下来了?”
“回公主,都记下了。”碎珠回道。
容以薇微微点头,对此颇为满意,片刻后她得知男眷不在这边,于是又朝另一边走去。
另一边的男眷比这边热闹不输半分,容以薇出现照旧是一堆人行礼,她顺着这些人一个个看过去,这时碎珠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容以薇顺着碎珠的目光看过去,便同她吩咐过后,也就没有在这里久留。
屋外铺了火炉,就算冬日清晨冷清,也仍旧温暖,她走到僻静的长廊,看着长廊外池中的游鱼,没一会碎珠就将两人带过来。
“听本宫的宫女说,你们就是之前在梨园吵着说,要给本宫教训的人?”容以薇坐在长廊边的扶椅上,抬眸看向面如土色的二人。
两人没想到对方是大禹长公主,对视一眼都有些后怕,连忙下跪求饶:“是臣有眼无珠,还请长公主恕罪!”
“本宫今日心情好,也懒得追究,报上名来。”容以薇笑吟吟道。
其中一个是丞相家的二公子赵承西,另一个是尚书家的小公子方凛。
容以薇看着两个人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就道:“你们一会回去,就帮本宫听听那些人在聊什么,若是有什么差错,那我们只能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公主放心,别的不敢打包票,但这打听一事,公主就放心交给我们。”赵承西和方凛连忙保证。
容以薇也没有让人多待,放他们回去后才回到女眷那边,她在女眷那边转了一圈,纵使不动也有人过来搭话,但容以薇不是被动的人。
转完差不多到了正午该设宴了,容以薇将这些人的性格都摸的差不多了,下午又待了一会才散席。
大长公主见她应对的游刃有余,心中也十分放心,和容以薇说了几句便离开。
容以薇并未耽搁回到宫内,她走到书桌前让宫人磨墨,随后开始写自己印象中的女眷,等差不多写完天已经暗下,屋里早已点上了灯。
“把这些给皇嫂送去。”容以薇将东西交给一旁的宫人,碎珠恰巧过来问是否传膳。
“传吧。”容以薇写了这么久确实饿了,她吃饭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本宫是不是忘记什么事情?”容以薇吃完饭都没想起来,于是问身边的人。
碎珠在吩咐小宫女收拾桌上的吃食,投玉跟在她身边提醒,“您上午说让丞相公子和尚书公子打听事情,临走的时候把他们给忘了。”
“哦。”容以薇不以为意,她直接将暗卫给喊出来,“顾衣,你派两个人去给赵承西和方凛送信,明日未时在梨园等本宫。宫门下钥前本宫要听到确切消息。”
“属下遵命。”顾衣应下后又迅速消失。
容以薇不太确定问身边的宫人,“这下,应当没什么事情了吧?”
“回禀公主,没有其他事情。”投玉回道。
容以薇心情舒畅喝了几口茶水,等了约有半个多时辰,顾衣过来复命。
次日未时三刻下学,容以薇便带着宫人朝宫外行去,等到了梨园容以薇让身边的宫人去问跑堂,另外两个人有没有到。
碎珠问过后回来,“主子,他们已经在了。”
“带我去。”容以薇说着也不在这里多留,这里鱼龙混杂,她带着这些宫人难免有些引人耳目。
进了屋里见两个人果然在,容以薇直接坐在主位上,“不用行礼了。”
赵承西有些欲言又止,“公主,臣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说吧。”容以薇虽然觉得自己毛病多,但还是很愿意听取意见的。
赵承西道:“您下次能不能让您身边的侍卫,别突然在身后出现,臣去上个茅房,回头一看差点没吓死。”
“噗嗤!”旁边的投玉没忍住笑出声,她意识到只有自己出声,连忙捂唇。
容以薇哼笑,“顾衣,听见没?”
屋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影,突然出声:“属下听见了。”
赵承西看着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人影,在旁边僵笑,“公主,您就别吓唬臣了。”
方凛没有这种烦恼,他昨天是在屋里被提醒的,多了个人确实被吓了一跳,但没有赵承西这样一惊一乍的。
容以薇懒得搭理,转口道:“昨天都说了些什么,说来给本宫听听。”
一提起八卦,赵承西瞬间精神奕奕,和容以薇说昨日的事情,“我们回去后,其他人都在夸公主美若天仙,就是叶铸突然冷笑了一下。”
“叶铸?”容以薇一时半会想不起这是谁。
方凛提醒:“今年的新科状元,叶太傅之子。”
容以薇闻言顿时不多意外,他小时候和自己讲道理被她给揍了,所以容以薇经常怀疑太傅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