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体验(1 / 2)

可封闭生活不仅他俩无聊,宋智凯和梅霜等人更是百无聊赖。

梅霜偷偷建了个没有工作狂詹浩峰的群,时不时发起几场线上麻将,多少可以过把瘾。

起初顾淳完全不会,就没参加,看着从小被麻将文化所渲染的舒韵打完一场之后,他有如神童一般,瞬间融会贯通,接下来连续几次把大家打得屁滚尿流后,被梅霜不留情面地踢出了该群。

不到半天,宋智凯又把顾淳给拉了回来,张罗着来一个线上剧本杀的活动。

这回,张纪和顾淳二人都表示从未玩过。

宋智凯发了一个极其嘚瑟的表情,说:“完全不用担心,我是老玩家了,可以带你们~玩着玩着你们就能入戏!”

于是,大家伙就开始了一场,让舒韵很久以后都难以忘怀的漫长“语音会议”……

舒韵向来喜欢不按常理出牌,玩剧本杀时最爱选男性角色,特别是那种看起来像是拿了男主剧本的男性角色。

其他人都没反串,这样一来,最后一个选的顾淳等于没得选,直接领走了一个娇羞可爱的少女角色。

像很多推理类的剧本杀情节一样,他们数人,或者说数个角色,被困在同一个大空间,面临着一个被害人已死、却不知凶手是谁,而神秘的危机仍向剩余的人步步逼近的困局。

每一个人都与他人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但又似有若无的羁绊,但都并不拥有完整的记忆,只能凭借自己手中,和他人不小心透露或遗留的记忆碎片,拼拼凑凑,才能勉强窥得全局的冰山一角。

顾淳初步厘清游戏规则后,不得不承认,虚幻的游戏情节,却与他所面临的现实,颇有几分相似。

只不过,游戏自然比现实简单许多。

两到三轮发言过后,舒韵在眼前的草稿本上写写画画,一会怕同坐在沙发上的顾淳偷瞄到自己的笔记而动来动去,直到挪到沙发的边缘,人都快要跌落;一会又为自己只理出故事全局的不到一半,而焦虑挠头,变成一只暴躁的小狮子。

顾淳却像个在庙里打坐的和尚,稳坐不动,不但没用纸笔或手机记录其他人的任何发言,甚至还时不时闭上眼睛。

要不是他每次发言都逻辑完整、贡献一些对于关键点的分析,舒韵一定会以为他在故意划水……

宋智凯则确实证明了自己是个老玩家,该认真分析的时候认真分析,该带节奏的时候带节奏,一边仔细盘着情节,一边还能插科打诨。

只不过他越是游刃有余,舒韵越容易怀疑他的角色会不会就是凶手。

向来沉稳的月朗,尽管也说自己没有什么玩剧本杀的经验,可她甜甜的声音,听起来总是有理有据。

虽然大家开的是“语音”而非“视频”会议,可舒韵几乎可以想象梅霜在网线那头不停抓耳挠腮的样子,她一会情绪化地胡乱指证,一会又陷入焦虑迷茫,没有方向。

而向来工作上十分严谨和板正的张纪,玩起游戏来也不知是否包袱太重,仿佛怕多说多错似的,往往大家轮番逼问才能吐露字数极少的回答,急得宋智凯在那边发出了:“大哥,我知道你很想赢,可什么线索都说不出来的话,玩到半夜咱这局也结束不了啊!”

由于张纪“八棍子都打不出个屁”的风格,而梅霜急起来,要么根据自己的臆想胡编、要么稀里糊涂地把线索和角色张冠李戴……

不管其余四人多么争气,推理的进度条几乎总卡在80-85%处,无论如何也难以推进……

舒韵眼睁睁地看着阳台窗外,天色从黄昏时的暖亮慢慢化成一团深沉浓郁的深黑,中间她饿得受不了,一边听宋智凯滔滔不绝地分析,一边拿了包酸菜牛肉面泡了吃。

而“出家人”顾淳看起来一点也不饿,在她两番三次提醒示意之下,才洗了枚苹果,不慌不忙地吃下。

时钟已经走到了23:00,三套公寓里的大家,除了顾淳和张纪还坐得端正,其他人都累得东倒西歪了。

梅霜曾哑着嗓子弱弱地提议了一句“实在盘不出来的话,要不咱就这么散了吧……”,但被亢奋且执着的宋智凯大声拒绝道:“不行,你怎么这么没有玩家精神!”

顾淳看着自己左侧,依偎在沙发靠背上、犯着困快要从软垫边缘滑落下去的舒韵,他伸出左手,一把将她捞了回来。

舒韵的脑袋磕在顾淳坚实的肩膀上,一下疼得好清醒:“怎么了,怎么了!有大白要抓我们去方舱医院隔离了么?”

顾淳低头看着她,眼神很温柔地说:“怎么会,咱俩不都好好的。这不还在家舒舒服服地玩线上剧本杀吗?”

舒韵恍然大悟,从茶几上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似有若无的口水:“啊,你说得对……这剧本杀怎么还没结束……”

网线那端的月朗哑然失笑:“小韵,你刚才是睡着了吗?哈哈我看大家确实也都困了累了,宋智凯你也别太执着了啦。要不,再最后每个人说一次对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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