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shirt, Sendoh(1 / 2)

她因他的用力而害怕地尖叫起来,他这就样紧紧拽着跌倒在地上的她,将她硬生生地拖进了那死一样寂静黑暗的房间里面。

一阵子天旋地转之后,靳男觉得自己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被扔进了一张大床里面。胳膊和手腕的疼痛,火辣辣地交织着,先着地的半边脊背与床板相撞,发出闷闷的声响。

她张了张口,嗓子还哑得来不及发出声音,流川枫高大的身影就近一步欺了上来。

他常年运动的双手迅速压制了她挣扎的臂膀腿脚,冰冷的身体紧紧贴上她的,有一种令人害怕的熨烫。

“流川枫——你听我说——我也不知道——”她微弱的声音从被他挤压得没有一丝空隙的困顿中断断续续地传出,“流川枫——你要相信我——”

空气中划过清脆的裂帛声,她衬衫的领子被撕开,冰冷的气流从敞开的领口涌了进来。

黑暗中流川枫急促的呼吸和冷冽的目光如同最残忍的炮烙一般炙烤着她。就在她快要绝望得再发不出任何声音的时候,流川枫如同疯狂野兽一般在她身上混乱撕扯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她惊惶不定的鼻息和他渐渐平静的气息混在一起,黑暗中有月光从被摭掩的窗帘后隐约透了进来。

陵南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的值班室里,收音机中正播放着Tokyo FM的台歌,仙道放下手中的巡房记录,伸手关掉了收音机。

他拿出手机,拨了靳男的电话。电话那头却是长久的无人接听。

那只无人接听的电话,此刻正和靳男的手袋一起,被孤伶伶地扔在流川枫的房门前。

靳男在黑暗中无声无息地流着泪,身上的重量那么沉重冰冷,她只觉得心底也一片荒凉。

身上仿佛已经死去的那人却在这时动了。先是冰凉的手指拂上她的脸颊,摸索着想要拭去她泪水的痕迹,然后那微凉濡湿的唇取代了手指,从她的脸颊滑下停靠在她的嘴角。

“我相信。”他的气息淡淡在她嘴角流动,竟突然那么安静,“我相信那天晚上你为我留的眼泪,是真的。”

她终于控制不住哭出了声音:“对不起,流川枫,对不起,对不起——”

他用嘴唇一个最轻柔的降落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全部歉意。

靳男睁眼看那窗外隐约透进的月光,双手垂落身侧,没有力气拒绝。

“我会陪着你。”他从她唇上离开的时候,她小声却坚定地开口,“到明天之前,我会一直陪着你。”

流川枫在她最柔软的颈窝寻找到一处温暖,将骄傲的头颅停泊下来。她愣了片刻,却没有伸手去拉紧那因他的动作而再度松脱的领口,只是抬手拭去了眼角又涌出的泪水。

很快的,流川枫均匀的呼吸从她的颈窝传来,似乎他终于跌入了他最爱的睡眠。

既然你说明天之前,我希望,明天永远不来。

伤害了你,对不起。

我只是想找一个永远留住你的方法。

在你的温暖里,我终于回到了我最爱的睡眠。

靳男是在清晨的阳光和公寓楼下的阵阵嘈杂中醒来的。

她轻轻将身上的那人翻到一边,全身上下,一阵虚脱的酸。她下床走到窗边,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到楼下熙熙攘攘的话筒和摄影机,苦笑,该来的终归要来。

回头看床上,那只阿米巴原虫依然雷打不动,睡得香甜。

于是她抿起嘴角,在他房间的衣柜里翻箱倒柜起来,想要找一件衣服替换她身上这件已经难以见人的衬衫。

她的视线停留在抽屉中央一件整齐叠放着的深蓝色球衣上面。

“要不,就球衣好了。”她点点头,想着自己的运动型内衣加上球衣,应该还算勉强可以见光的组合。于是她伸手将那件球衣抽了出来,在阳光下展开,眯眼打量。

7号的深蓝色球衣,正面写着“陵南”,背面写着球员的名字“Sendoh”。

Sendoh?!突然反应过来的她翻过球衣的背面再仔细拼一遍,没错,Akira Sendoh ——仙道彰?!陵南高中,7号,仙道彰?!

可是,流川枫为什么会保留着仙道高中时的球衣?!

她的错愕被床上传来的动静打断。手忙脚乱地把手中的球衣塞回抽屉里,她来不及合上衣柜门就回头迎向正向她移动着似乎还在半睡眠状态的流川枫。

流川枫有些奇怪她为什么傻傻站在衣柜前面,视线落下在她敞开的领口,隐约的白皙胸线,他的脸可疑地红了起来。随后,他大手掠过,一件黑色的宽大T恤就从她头顶罩了下来。

公寓楼下再度爆出一阵嘈杂。

“是记者。”见流川枫皱眉,靳男赶紧解释给他听,“你今天先不要出去好了,国家队那边,我会请牧绅一君帮你请假,你要吃什么我出去给你买就好。”

这女人,倒是很有对付媒体的经验。流川枫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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